由于温卷倾是贺旻盯上的猎物,男人们也心知肚明,不该碰的地方也只能垂涎垂涎。
见温卷倾整个人已经被药物刺激得神智恍惚,毫无招架的模样。男人们这才松开温卷倾的捆绑。架起他软绵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一只只手摸向他的胯间。
温卷倾身子倏然挣扎,但侵入皮肤的药物让他浑身无力,仅仅是曲起腿就已经让他没了力气,反而牵起一身的轻颤。
架着他的两个男人一手摁着他的腰,一手扳着他的腿。现在他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任由男人们一左一右舔弄自己硬立着的乳头,双手游走在细腻结实的躯干上。
硬挺的柱身被大力握住,浑圆的小丸被一左一右的挑逗玩弄,还有脆弱敏感的前端被男人们的手指抠挖刺激着。
不多时,温卷倾便颤抖着在男人们手中喷射而出。模糊的视线下,温卷倾瞪大自己的双眼,他看不清画面,但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遭受什么。
“哭什么,等会有得你哭的,爽死你。”男人嬉笑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让他更是难堪于这副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肉体。
单薄的胸肉在男人们的手中被揉捏成任何淫靡的模样,指甲剐蹭过红肿的乳尖便激起一连串的颤栗。男人们在温卷倾身上又摸又舔,感叹着这副躯体的美味,遗憾不能插进那两张看着就很诱人的小嘴。
温卷倾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瞳孔涣散,泪珠子无声滚落。在这期间他被男人们以不同的方式和姿势弄射了无数次。他们将温卷倾的双腿拉开到最大,握住自己的肉棒一个个轮着用他的花茎摩擦着他们可怖的凶器,直至他们射出来,用白浊的液体灼烫温卷倾的每一寸肌肤,激得少年直打颤。
“妈蛋,这小子怎么一直都不叫唤?是个哑巴也该出声了吧。”那个叫阿四的男人伸手强硬的挤进温卷倾紧抿的唇齿,手指不断在温热的口腔内搅弄,榨出不少透明液体顺着少年的嘴角溢出。
嘴里的手指刮弄着牙龈,勾起舌头缠绕,指尖还不停用力往喉管捅。强烈的异物感逼得温卷倾嘴里溢出一连串难以启齿的呻吟。
男人们哄堂大笑,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和粗暴。随着男人们揉捏爱抚,药物完全被肉体吸收,难以承受的瘙痒燥热让少年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凭着身体意识迎合男人来舒缓这股乱窜到全身的羞耻。
男人弹了弹早已没了精水却依旧挺立的男根,见温卷倾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男人们便大发慈悲的放过那可怜的下体,转而吮舔起被冷落多时的红樱桃。充血的硬豆被透明的粘液浸泡,在柔和无情的月光下闪着水光。
温卷倾起先还能忍受上了药后后穴处传来的空虚酸胀,但随着时间无限拉长,那股从后庭传来的瘙痒一直都没得到男人们的爱抚,瘙痒酸胀感已经达到了巅峰,少年不得不自己轻摇起腰肢来缓解后面传来的阵阵难堪。
见状,男人们立刻笑成一团,其中一个男人搂上温卷倾纤瘦的腰肢,低头舔吮起他的腰侧,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挺翘的臀丘,着迷一般地细嗅起隐匿暧昧的臀沟。
他大幅度的上下摇晃少年的躯体,模拟着在男人身上交合的动作,雪白的臀肉在空中弹跳出虚影。男人一停下手中的动作,温卷倾立刻难受的闷哼出声。双眼迷蒙地看向身后的男人,竟扭晃起双臀。
“小家伙这是在发情了呢,可惜啊可惜。”男人的叹息声落在温卷倾耳里宛如石子投进平静的池面,打碎了一片风平浪静的假象。
少年淌着眼泪,失焦的双眸无力的垂下,身体里那股难受的燥热一阵强过一阵,逼得温卷倾当着男人们的面,双腿叉开坐在病床上,自己扳开臀肉,在床单上摩擦起花穴。
带着编织物粗糙纹理的床单狠狠擦过敏感脆弱的穴口,爽得温卷倾哼叫出声,向上扬起的语调还夹杂了丝丝缕缕黏腻的哭腔,勾的男人们挪不开视线。
“妈的,贱货。”男人低骂一声,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不断扭动上身自己玩弄菊穴的少年,伸手揽过,捏着那削瘦的下巴尖,贴在他耳朵边,“趴好,自己把屁眼露出来。”
脑子混乱成浆糊的温卷倾难受的推开男人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他现在只想着专心致志解决后庭传来的酥麻酸胀,根本听不懂男人的话。
男人轻操一声,一个施力将意识涣散的温卷倾以母狗交配的姿势摁在病床上。此刻的温卷倾全然没有了一早的清冷傲气。他全身泛着绯红,胸膛红痕爱欲遍布,肿大的乳头在淫乱的空气里颤颤巍巍的抖下男人们留下的透明拉丝。俨然一副流落勾栏被人欺的小公子形象。
“哼嗬……嗯……”温卷倾身体一个哆嗦,本能地向前爬了两步,潜意识里依旧抗拒男人按压在菊穴处的手指。啪的一声脆响,泛着粉的臀尖在空中晃起一个摄人心魄的弧度,瓷白的臀肉上也留下了一抹不重的浅红。
被反剪握在身后的双手无力的挣了挣,臀瓣被大力扳开,暴露在空气里的穴眼紧张的收缩,被床单摩擦得殷红火辣的穴眼忽地一凉,惊得温卷倾一颤,慌张地想向前挣脱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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