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终于回到了自己那温馨的小洞中。吃着那别有一番风味的乳白灵珠那灵气熏出来的库存排骨,没几分钟后,就听见外边一声巨响,洞中立刻尘土飞扬,老范无奈的叹口气,捧着排骨出了洞府。剪云雕终于盼回来了老范,多日没有老范那灵气滋润,剪云雕还真的觉得挺难受的,每日里动不动就心中烦躁,终于远远的瞧着那几个小丫头唧唧喳喳的回来了,赶忙飞了过来。剪云雕开心的看着那小小身影出得洞来,然后就见那小老鼠一脸的错愕,然后手中排骨掉在尘土中,仿佛自己是只恶鬼一般。剪云雕纳闷的问道:“多日不见,怎么,不认得你大哥我了么?”老范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剪云雕半天,剪云雕不由得心中又是火气大了起来,双眼一瞪就打算发火,老范终于开口了:“你又跟着庄主出去做事了么?”剪云雕纳闷的问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几十年交情,他需要我帮忙,那我当然是跟去出力了,有什么问题吗?”老范叹口气道:“你知道么,你现在全身都被浓浓的怨气缠绕住了,你似乎枉杀了许多的生灵,是不是这样?”剪云雕不耐烦的道:“这有什么!他们弱小,当然是活该被欺负了!想不被人欺负,就得叫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起来,这才是正理,你觉得不对么?先别讲这些了,你先去练功,叫我吸几口灵气再说,我这几天可是闷坏了,全身都难受呢。”老范将小腰板挺得直直的问道:“我也很弱小啊,我打不过你,你不是也应该来欺负我么?为什么还要我帮你?”剪云雕觉得好笑:“咱俩是一伙的,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了,谁敢伤害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老范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爪子道:“我强大是为了不会被人欺负,可决不会因为我强大就多了可以欺负别人的权力,你我不是一伙的,等你想明白这一点,再来找我吧。”剪云雕气得半死,大叫道:“我本来就是欺负其他兽类长大的啊!我不去杀它们哪来的食物生存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就一直是这样,怎么就今天不对劲了?你倒是出来给我说清楚!”老范在洞中声音还是很平淡的道:“所有生灵枉死的时候,都会将这怨念缠绕在那凶手身上,你以前没有,怎么今天却满身怨念?你这心中火气从何而来?真是被我气的么?这几个问题想清楚了再来见我,想不清楚以后都不用来了。”剪云雕听出老范话语中的强硬态度,心中虽然火冒三丈,可还是忍住了,为了这充沛灵气,更多的是为了老范这个神奇的小家伙,老雕实在是不愿意就此撕破脸,无奈之下,只得气鼓鼓的飞回了自己窝中,原本打算好好享受下灵气滋养,消散一些进来日渐增多的烦闷之气,可没想到反而多受了气回来。老雕多年独处,虽然有那徐庄主这个老友,可毕竟是人兽语言不通,哪里有老范这么有趣,再加上俩兽也是共患难了多次的,那战斗中结下的友谊可是相当的宝贵,况且这小老鼠给自己带来的好处那可不是一星半点,那可是脱胎换骨啊。老雕自问对这小友不错,为啥这次回来如此这般冷淡自己呢,老雕觉得很委屈,比被那师太踢得大头朝下还要委屈得多。老范赶走笨雕,自己心中也不好受,又出得洞来,望着内庄那冲天怨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袖手旁观了,虽然自己很弱小,可这怨气不消,自己实在是寝食难安,仿佛正在看着自己家人受罪一般。夜色降临,老范穿上小马甲,背上双手大剑,出了洞,远处炊烟四起,正是大家忙碌着吃晚饭的时候,老范知道,对于老鼠来说,这个点是最适合去查探一番的了,老范不止要去仔细看看那怨气从何而来,还得去听听这帮凶徒到底在做什么事。打蛇要伤七寸,这样才能叫蛇彻底老实。老范在这徐府内院开始了行动,家传藏踪匿影都是用在人多的地方,兽多的地方就摆开架子谁都不甩的高昂着头走,眼光都不带斜视的。这一庄子大大小小的灵兽哪个不知道这大名鼎鼎的小老鼠哦,如今这小老鼠天天和那护庄神兽在一起乱窜,可算得上是万兽山庄中上流名兽了。那些关键地方站岗的更是见过这小老鼠数次,人家这小日子混的,随便进厨房都没人敢吭声,自己呢,茅房都进不去,还得去野地里。再说了,这些站岗放哨的防的是外人,受的训练就是见到陌生人往死里咬!这还经常是弄错了对象被主人一顿狠捶,平日里那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所以就算有的眼神不错见到了那小小老鼠,也都是羡慕的看两眼,然后继续窝在原地打盹。老范走一段路就神念全开探一段路,那些明岗暗哨对于老范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不过老范还是探得有些心惊肉跳,他不是怕被人看见,而是吃惊这万兽山庄如此森严的戒备。这可是一无外敌二无来客的最平静不过的日子哦,就这平静的气氛之下,老范还是一共发现了三层守卫,一层明哨,俱都是明刀明枪还有凶猛驯兽配合,在庄中不停的巡视,第二层是暗哨,屋檐下、乱石中那小小气孔就说明下面就是藏人暗穴。最恐怖的是第三层,这些人都是在一些小屋中做些简单工作,磨豆腐的、哼小曲的、自饮自酌的,虽然看起来极普通,可这些人的神念异常警觉的在自己附近那些可能疏漏之处一遍一遍的暗中巡查,老范若不是碰到第一个的时候附近正好有个小小厨房,老范直接奔那边去了,这才躲过了那神念的纠缠,否则老范就只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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