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何况雷振远并非自己的如意郎君,只是一个抢自己来的恶霸。去意已定,痛楚难忍,如月仍是忍不住伤心地哭泣。秀春院里,雷振远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小厮就跑到面前惴惴不安地报告:“老爷,夫人她刚才来过了。”“什么?!”雷振远僵化当地,脸黑得像锅底,知道大事不妙。跟随雷振远出来的媚儿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现出喜欢,挽住雷振远的手臂高兴地说:“这下好了,不用费心向夫人说明了。老爷,你跟夫人说直接抬奴婢为妾,好吗?”“好个屁。”雷振远粗鲁地甩开媚儿,迈步离开。雷振远压根就没有留媚儿在身边的念头,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要了媚儿,跟过去他生理上有需要了找个府上的丫头来泄火没什么两样。“老爷——”媚儿失望地看雷振远带人头也不回地远去。玉馨院内,明亮的窗口里传出如月低低的抽泣,这压抑的哭声,显得这样的悲伤、绝望。雷振远在广玉兰花树下徘徊,心中惶恐不安,想起了自己向如月作过的保证。咳,这位夫人为什么就不能想想,自己这个精力充沛的人是有生理需要的,为什么每次撞见自己和丫头有染,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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