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镖师看管。雷威镖局接了镖,就得负责把寿礼送到我指定的地方。中间出了意外,就得赔偿我的损失。”如月看向雷振远,目光中带着询问。“夫人,是这样的,只要打上雷威镖局的封条,就代表已经接镖,镖局是得负责这些寿礼的安全。”雷振远还给如月一个无奈的笑,继而转向梁继华,似笑非笑地说:“知府大人,我的镖师让人当面换走寿礼,是群窝囊废。可你堂堂的清州城府衙,让人在自家中拿走了寿礼毫无知觉,也是蹊跷:是知府大人的家贼偷了去,还是那些捕快、衙役们都是饭桶,让盗贼在府衙中来去自由?”如月不得不为雷振远喝彩,这梁继华不论是承认出了家贼,还是承认是防盗不力,都等于打了自己一耳光。如月饶有兴趣地看梁继华。梁继华语塞,低头喝茶后,抬头逼视雷振远,咄咄逼人地说:“雷老爷,我只知道,寿礼我已经托付给了雷威镖局,你们得负责保管好。请你在今天下午,或者把寿礼原封不动地归还于我,或者折算银子赔偿损失。”雷振远放下手中茶杯,向梁继华赔礼道歉:“知府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丢失了你的寿礼,误了你的事,雷某在此赔罪了。雷某人在此答应知府大人,今天下午,要么将原物归还大人,要么奉上银两赔偿。”“老爷,你只要这半天的时间,哪能追查回丢失的寿礼?”如月惊呼,转看梁继华,愤愤不平地问:“知府大人,你这不是逼人太甚吗?”“谢夫人,你不用着急。”梁继华笑嘻嘻地看焦急的如月,又笑看雷振远,用夸奖的口吻说:“雷老爷一诺千金、本领通天,答应了本官的事,自然有办法做到。”梁继华满意地离开雷府。雷振远要出门处理寿礼被掉包的事了,他临出门时,安慰愁眉苦脸的如月:“夫人,不用担心。我雷某人闯荡江湖十几年,这点事不会难倒我的。在家等我的好消息。”看到雷振远信心十足的样子,如月将心放宽。晚上,雷振远带给如月的消息却是:中午赔偿给梁继华十万两银票。如月心疼这十万两银子,埋怨雷振远说:“你今天不是说,有好消息告诉我吗?这就是你的好消息。明摆着,他是在诈咱们。振远,不要轻易饶了他,快想办法对付他。”雷振远懒洋洋地:“算了,夫人。他一个知府,我们是平头百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只有吃点亏,求得一家的平安。”如月细看雷振远,他无精打采的没有了往日的雄风,气得骂:“浑蛋胆小鬼”如月的心中,就思忖着对付梁继华的办法。雷振远盯住愤懑的如月,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晚上,如月在睡觉时惊醒,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雷振远的影子。如月纳闷儿:“这家伙,半夜三更的,跑到哪里去了?”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鸡啼。如月等了很久,都不见雷振远回房,迷糊地才要睡去,被床前的悉悉声惊醒,睁开眼睛看,雷振远掀开帐子钻进床上。如月懒洋洋地问:“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你干什么去了?”雷振远不提防,吃了一惊,随即凑近如月耳边,悄悄地说:“月儿,我看你恶气难消,就去把知府大人的窝给端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