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菜还怎么吃,都一股骚味了……”
“咱也射点上去,喂我们大影帝吃精液沙拉……”
宫珩迷迷瞪瞪的,只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直到导演用根筷子戳进他刚刚打开的尿道口,他才像离水的鱼一样弹了下腰。
“痛!不,你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是给宫影帝尿道开苞啊,宫影帝可别乱动,不小心把你鸡巴插废了我们可负不了责。”
“什么?……不,怎么可以……用那个地方……”
“什么可以不可以,宫影帝天赋异禀,上下哪个洞是不能干的?你这不是很爽吗?我才操了一下就流精了……”
“别人开苞流处子穴,操宫影帝的鸡巴就流处子精,哈哈哈……”
他……他竟然被操阴茎操得喷水流精了?
宫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就感受到那细长筷子一点点深入,他紧张得浑身绷紧,呼吸都快了许多。
这尿道口被堵住,他精液也被堵在里头,原本浅色的阴茎逐渐涨紫。他身体倒是懂得变通,阴道里水越流越多了。
“要不干脆把宫影帝另个尿眼也开了吧?”
剧场摆设一切就位,灯光打在精美的古装服饰上,这个殿堂映射出富丽堂皇之感。宫珩快速入戏,再睁眼时,一双轮廓分明凌厉的眼中酝酿出一潭深水,九五之尊,不怒自威。
在这场剧本中,他饰演的是一位雷厉风行,励精图治的明君。他年少登基,多年来养精蓄锐,暗中布局,一朝以雷霆手段震慑朝堂,将权利牢牢掌握于自己手中。他既善于弄权,又胸怀大志,眼界开阔,知人善任,百姓皆称颂他,天下一派欣欣向荣。
只是这样一位帝君,后宫却并不祥和。早年他为笼络将相,后宫纳入了几位高门之女。而他专心政事,甚少耽于女色,对后宫倾轧过于忽视,导致几位妃嫔争斗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竟然闹出了人命,死了一位怀有身孕的大将之女。
那位大将的祖父是帝君当年夺权时的重要倚靠,算是于帝君有恩。大将受召进入宫中,竟得知自己爱女死的不明不白,当即跪下磕了几个头,求帝君无论如何要给他个交代。
“赵卿,德妃之事,朕一定会令人查清。”宫珩将跪在地上的赵将军扶起,“逝者已逝,德妃之死,也有朕之过错。朕定当尽力补偿赵卿。”
“陛下,臣半生征战沙场,膝下只有那么一个孩子,如今德妃娘娘薨逝,臣老赵家的香火,恐怕便断在这里了!”
“这……”宫珩俊眉微蹙,睇了眼赵将军,想这老家伙半生征战沙场是假,因为酒色掏空身子,除了德妃便生不出一儿半女是真。只是这样一个死了爱女的关口,他若是赐妻妾给人家,实在不合时宜。
“陛下,臣与贱内年少相识,一路扶持,绝无再娶之心。”赵将军又磕了个头,把帝君想的出路彻底堵死,而后从衣襟中掏出一小瓷瓶,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臣得知德妃娘娘薨逝时,已怀胎月余。原本若能得一位天家的外孙子外孙女,当是臣祖坟冒烟之喜事。爱女已去不可复生,若是陛下能偿臣心中所愿,臣必当结草衔环!”
“这是一位得道高人赠与臣的仙丹,服下此丹,便是男子亦能长出女穴生子……陛下若能为臣生一儿半女,赵家必世代为皇家效忠!”
一月后——
是夜,赵将军奉旨入宫,御书房内,宫珩遣散众仆。
“赵卿可记得一月前你所求朕之事。”他一手握着椅子把手,拇指漫不经心地按压着,“那所谓仙药,朕已服用月余,已经……差不多可以了。”
赵将军一听,面上当即露出喜色,但皇帝跟前,他还是保持着礼数,只道:“臣斗胆,陛下可能让臣一观?所当真已经好了,不如早日开始受精。”
宫珩手倏然收紧,他眯起眼盯了赵将军许久,见其眼中并无僭越之意,又收敛了怒气,道:“赵卿之词,过于粗鄙。”
“臣该死,只是臣一介粗糙武将,实在不知该如何说……配种?挨操?”
宫珩不欲与他多言。他走到赵将军身前,撩起衣袍——这黄袍之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赵将军得了默许,伸手将帝君垂在腿间的傲人之物拨开。只见那睾丸与肛口之间,竟多了一口粉嫩女穴。赵将军难掩喜色,当即伸出一根中指,熟练地抠挖起帝君新生的女穴。
宫珩撑在书桌上的手指逐渐用力,咬着唇没让自己泄出丝毫声响。只是这赵将军一看就是这种事的能手,三浅一深地用手指操他女穴,把那处女膜都淫玩透了。
“皇上。”
宫珩瞥了眼呈在眼前的一众牌子,继续执笔批阅奏折。许久才开口道:“朕乏了,今晚便歇在养心殿吧。”
“皇上,这……”小太监还欲多言,却被伺候皇上喝茶的公公瞪了眼,当即垂下头告退了。
皇上已有月余未去后宫,后宫的小主们急,太后也急,偏偏皇上八风不动,便是太后的劝也软磨硬泡地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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