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身下长屌的一半捅了进去,然后很是满意地叹了一声——他方才还以为这壮男婊子逼已经被操松了,没想到却是紧得如处子一般。这样想着他又把屌退了出来,低头看过去,只见得黏黏糊糊的透明淫液,不见半点血迹,当即又用指头上戴的扳指狠狠碾那通红勃起的阴蒂,陆崇楼痛得一声闷哼,大腿上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明明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他就可以用腿锁死这个折辱他的人的脖子……
“嗬啊啊啊啊啊——!!”
敏感至极的下体女穴被巨屌直接贯穿,陆崇楼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手软倒在了地上,即便如此他那痛得痉挛的女穴还是紧紧贴着贵客的下体,淫荡地分泌出的液体把耻毛全部打湿。
他被开苞了,被一个尖嘴猴腮,纵欲过度的陌生人当成倌儿馆里卖身的妓子开苞了。
陆崇楼这向来可靠沉稳的大师兄在此时平生第一次红了眼眶,倒不是为身上的疼痛,只因他失了身,无论如何也有愧于师尊。
不过他那滴眼泪终是没流下来,反而是眼睛瞪大,如被惹怒的老虎一般凶恶——如果不去看他屁股里还插着长屌的话。
他难以置信——在他面前,竟凭空出现了按理说还在专心渡劫的师尊——慕容难。
那容貌姝艳独绝的仙尊此时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白纱,腰带半解,大片雪白的胸脯露在外边,两朵红缨更是惹眼。然而这本该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致却只把陆崇楼逼得目眦欲裂——他那从来遗世独立,不染纤尘的师尊,此刻竟然高翘着屁股,上身柔顺地贴在地上,乖巧地让人后入自己。
“师尊!”陆崇楼颇为凄厉地喊叫了一声,于是那正被操得身子不停晃动的慕容难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含春水目望了陆崇楼一眼,那小脸霎时白了。
“崇楼……你……啊!呜呜……你怎么……”
在暴操慕容难嫩穴的是个满身铜臭味的肥猪富商,他身下黑屌有如孩童小臂粗长,每操一下都直捣慕容难子宫口,直把人操得成为一个只会吐舌头的母狗。
“师尊……怎会如此……”陆崇楼拳头紧缩,身后的顶弄却让他又有些精神恍惚。操他的贵客突然加快了速度,在最后灌精的时候用两片指甲掐住了陆崇楼那肿成一个小鸡巴的阴蒂,陆崇楼喉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如母猪一般的嗬嗬声,瞪大着眼睛被灌进子宫的臭精送上了高潮。然而那勃起充血的阴茎却被阴茎环扣着得不到释放,只有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浇在还未退出身体的鸡巴头上。贵客用鸡巴堵着他潮喷的淫液,举着他双腿逼着他用手往前爬,爬到了正被操得哼哼唧唧的慕容难前面。
那贵客一手挑起慕容难下巴,淫邪的目光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舔舐了一圈,笑道:“你竟然认识这样一个美人,啧啧,我怎么从未在倌儿馆里见过他……”
“住嘴混账!”陆崇楼怒吼一声,把贵客堵在他女穴里的半勃的屌都吓萎了,贵客脸色一黑,一巴掌狠狠扇在陆崇楼结实的臀部,在拨出屌的一瞬又解开了陆崇楼鸡巴上的阴茎环。
“啊啊啊啊啊啊——”
陆崇楼烂红的阴道里喷射出大量淫液,直接射在了慕容难脸上,而前面的阴茎也是射精持续了半分钟,精液挂在了他健壮的胸脯和扭曲的俊脸上。
陆崇楼送慕容难回峰上的时候下体还肿痛得不行。那贵客被他吓萎了之后一时再硬不起来,为了泄愤把他下体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刻钟。到现在都还有细碎的石子卡在他阴蒂和阴唇之间,他又不愿在师尊面前做出扣阴唇那种下流举措,只得咬牙忍了一路。
一进到洞府内,陆崇楼目光流转,望见摆在正中位置,上面有一层干掉了的血迹丑陋猪鞭,当即攥紧了拳头。
“是谁将这等淫秽之物置于此的!师尊,我这就把这东西……”
“崇楼,休得无礼!”慕容难像往常一般一摆手,可惜他现在穿在身上的不是宽袖的衣袍,而是一层色情的白纱,他这一摆手,只是让那被遮掩的肉体露出来一大片,叫陆崇楼一时间呼吸都停滞了。
“这法宝,是十三寻来的宝物。”慕容难那细白手指在硕大的猪鞭上抚过,一贯清冷的脸上流露出些许动容,“若非是他,我恐怕至今还在自欺欺人,遮掩我这已经彻底淫荡堕落的身体……”
“这非师尊之过,只是这淫劫万罪该死……”
“是我道心不定。”慕容难打断了他的话,回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那仙风道骨之姿配上满身红痕,腿间晶亮的淫液,实在有些违和,“崇楼,我知道,你对我……”
陆崇楼被点破了心思,俊脸竟然霎时红了,又目光灼灼地凝着慕容难,正欲开口告白,却被慕容难一只手指点在了嘴唇上——是方才摸过猪屌的那只。
“我身负淫劫,还连累了你,现在又如何配得上你一颗真心。”慕容难摇摇头,收敛眼中情绪,“当务之急,是解开身上这淫劫。你可还吃得消?”
陆崇楼微微一怔,当即点了点头:“那些凡人对我……做的事,损耗不了我多少,师尊尽管吩咐。”
“为了早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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