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恍惚了一下,才从情欲中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机铃声。
腿间的抽送忽然加重了些,硕大的性器近乎凶狠地撞过来,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腿心。
“接啊,怎么不接电话?”男人一边操他的腿,一边压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让叶南突然有种熟悉感。
叶南迟迟没有动作,电话也一直没有挂,持续响着电话铃声。男人越过他,握着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随后放开了捂着叶南嘴的手。
……是好友的来电。
叶南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他含糊地应付了几声,勉强听出来今晚有一个聚餐,好友等会来接他一起去。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
很明显,这个变态跟踪狂的恶趣味已经浓郁得要溢出来了,他的大手不断揉着叶南的胸乳,在衬衫下方起起伏伏,硬起的性器把叶南的腿当作容纳的生殖腔,带着狠劲在腿心出反复磨。
叶南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随着跟踪者抽插的节奏不断起伏,交错在一起,他忘了要怎么回复好友。
叶南非常愧疚,但他不能说他现在正在被一个跟踪狂堵在死胡同里性侵,只能压抑着可疑地声音,匆匆结束了对话。他刚挂完电话,跟踪者的手又捂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力道也原来越重,跟踪狂用龟头狠狠碾过叶南留着淫液的逼口,腿交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男人迟迟不操进去,叶南的沾着粘稠的白浊液体。叶南这才知道,原来做爱的时候肉体的撞击声能响到这种程度。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被低声下气的男朋友搂在怀里哄。
男人掐着他的腰,全部射在了他的腿间。叶南出了一身大汗,汗湿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身体黏糊糊的。
男人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叶南猛地吸了一口气,剧烈地喘息起来,浑身都要散架。
“体力太差了。”男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叶南的奶子,感受着叶南胸膛的起伏,“内射的话,会晕过去吗?”
他狎昵地用手摸了摸叶南汗湿的侧脸,帮他提起了裤子。他射了很多,都黏在叶南的推荐,内裤提上去之后,精液就全部沾在叶南的阴部上。
晚上,叶南久违地和几位朋友聚在一起吃饭。
跟踪狂发泄完之后就消失了,叶南根本看不到他的身体,全程都是被侵犯的状态。
他只能简单收拾一下,很快就收到了好友的信息,上了好友的车,前往晚上聚餐的饭店。
中途他找借口离席了一会,一个人躲在厕所隔间擦拭腿间黏糊糊的精液。大腿内侧果真被操得发红,走起路来很痛。
无论他擦得多么干净,心理上总觉得内裤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回到包厢,朋友们纷纷询问他身体状况,说他看上去精神不佳,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叶南在朋友中向来都是话少的,自然不会把方才的事情说出来,含糊混了过去。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事实上,所有的“朋友”都能看出他身上的凌乱,和不正常的走路姿势。
他们这群天之骄子打着朋友的名号,眼睛无时无刻不黏在叶南的身上。
也不是所有人都迁就叶南的,一群人中有个性格恶劣的太子爷,总喜欢针对他,此时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刚想出言讽刺几句。
“你什么态度……”
太子爷的话才起了个头,就看到叶南抬起头,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饭桌上的所有人瞬间躁动起来,伸出好几双递纸巾的手。叶南无声地哭了一会,结果一张餐巾纸擦了擦眼泪,对离他最远的男人说了句“抱歉”。
太子爷瞬间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话。
他们所有人都正大光明地“窥视”着叶南。
只有叶南一个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想,凭什么刚刚侵犯过他,就要用这种尖锐的态度指责他。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叶南心情不太好,在朋友面前他试着隐藏一下,但是这群“朋友”都是面上不动声色的狠角色,全都看得出来。
众人纷纷起身离席,太子爷压抑内心的烦躁不安,握着车钥匙对叶南说送他回去。他这话一出,打破了某种隐秘的屏障,向叶南提出送行的人多了起来,戏谑的、真挚的、插科打诨的,人脸在叶南眼前晃悠。
“我们住得近,我送你回去吧。”
叶南面色苍白,头也很晕。他垂下眼,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去探寻其中的暗流涌动。他被跟踪者逼进死胡同,男人的大手捂着他的嘴,玩他的胸,把粗长丑陋的东西插进他的双腿间,用肮脏下流的语言描绘他。他不得不穿着沾满精液的内裤跟好友们聚餐,下体还是有点痛,他没有细看,也许已经红肿了。
叶南一整晚的性质都不高,还好他平时话就不多。他还掉了几滴眼泪,现在也只是闷闷地伸出手,轻轻地拽了拽好友的衣角。
他的行为预告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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