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已大亮之后,舒楚才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云府之外,脚步有些踉跄和虚浮。守门的侍卫已能几住他的面孔,见到他如此模样,都相视对笑。更有甚者,直接朝他喊道:“老兄,别这么卖力,被老爷瞧出来你可只有卷铺盖滚蛋的份了!”他们都把他当作出去喝花酒而彻夜不归的人了。不过这猜测也离事实不远,舒楚无奈一笑,忙闪进了门。他没想到萧如那种第一眼见时冷漠至极的女人,居然会疯狂到这般地步。他记不清昨夜做了多少次,反正是一夜未眠,一个是久旷逢甘霖,而一个是初经人事,乐此不疲。说起这事,舒楚就觉得有些羞耻,当得知他是第一次之后,萧如表现出了恰倒好处的惊讶,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试问这个世上,哪有二十六岁的童子鸡?也怪不得舒楚,从前的他浸y于剑道,没有与女子交往的经历,就算有认识的女子,也只是彼此看看,而且,他也没遇到过像萧如这般美的女子。不过,饶是舒楚脸皮已经历练得颇为厚实,但当萧如表达出她的惊讶时,舒楚还是脸红了。而萧如算是找到了报复先前羞辱的方法,足足巧妙地取笑了他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弄得他只有努力动作,可不想,第一次坚持不了太久,又出了个不小的丑。到了最后,舒楚实在不行了,连腰都直不起来。在这一夜,舒楚学到了许多。走近倚晴轩时,见到了风落原,只见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舒楚觉得有些奇怪,正要相问,风落原却已走了过去。舒楚走进了倚晴轩之后,第一眼见到的是小惜,只见她不停得朝自己使着眼色,舒楚一阵莫名其妙,继续往前,却是竹兰菊梅四婢正冷眼看着他,她们的目光,竟似带着杀气,里头掩不住的不屑和鄙视,让舒楚一阵心虚,难不成,自己昨夜的事,她们已知道了不成?然后,他被‘客气’地请入了厅中,云梓萱坐在上座,她倒是没有板着脸,嘴角掩饰不住笑意,看向舒楚的目光也很奇怪。最后,舒楚的目光停在了桌上的一件红色的东西上,多瞧了几眼之后,舒楚的头大了起来。感情,自己给胖子背上黑锅了。“小姐我”还没说完话,云梓萱已挥手打断他的话,带着笑说道:“我知舒公子不是凡人,却想不到有这等本事。”舒楚冷汗直冒,也不知是因为昨夜太努力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或者,你看上了我们家小竹,跟我说说就成,只要小竹愿意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
舒楚转头看了看眉目清秀,正红着脸低着头的小竹一眼,脸不禁抽搐了起来,比起云梓萱和萧如那种角色来,小竹就连一颗小草也不如,而且,貌似上次揍他揍得最凶的就是这个小竹。“不是,不是这样的!”舒楚赶忙辩解,却见众人的脸色忽然微微改变了,云梓萱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转头朝小竹问道:“小竹,你打算怎么办?”小竹把头低得更低,眼角余光瞄了舒楚一眼,没有接腔。其实,舒楚还是满有魅力的,虽然人惫懒了一点,但长得还不错,有一种满能吸引人的气质。“小竹妹妹,你可得考虑清楚喽,如果跟了这种人渣,只怕没好日子过!”说话的是小翠姑娘,出于救人于水火的好心,她出言提醒。舒楚终于忍不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他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起声,他大声问道:“等一等,你们先让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好不?”众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舒楚一时也听不清楚,脸上依旧写着茫然的神态。最后云梓萱制止住众女的话头,盯着舒楚,怒道:“今天早上,我嘱小翠去你房间叫你,一大清早的,也不知你去哪了,却不想,在你床上发现了这件肚兜。你说,你藏的是什么心?”床上?舒楚不由一愣,他记得他是把这肚兜塞在床下了的,怎么会出现在床上?而且,从众女的神色间看来,是把舒楚看成了偷衣贼。至于云梓萱说他好本事,指的应该是小竹此刻的表现,任谁都能从小竹此刻的神态看出来,小竹对舒楚不像平日表现的那般痛恨。“我”舒楚讷讷地说不上话来,他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说出这肚兜是从那晚的窃贼手上抢下来的,又或者说,他把肚兜扔在床下,不知怎么出现在床上,而且自己还一宿未归?“好了,这是你们两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父亲那,我给你们担着!”云梓萱决定这事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其实云梓萱对舒楚颇为欣赏,他看似惫懒,人却是聪明得很。马车内,他对方越秦的表现,虽然滑稽,却显示出他的聪明过人。对着那些匪寇,他能安之若素,非常人所能做到。现在把他安排到倚晴轩,也只是一时之举,过段日子将他介绍给自己的父亲,也许,有合适于他做的事。然后云梓萱吩咐舒楚准备出行,舒楚匆匆问了几句,才了解到今日在城西的老君观,有一场论道,是一个叫落雪魇的年轻人和龙虎山张天师的首座弟子张梦翎的一场论道。由于是皇帝亲自指定的论道,所以王公大臣和信道的百姓都要去观瞻。也不知这落雪魇是哪里钻出来的,居然得到了大方禅师的引见,还有方家的人在皇帝面前说项,皇帝亲自接见了他,在聆听他的一番教义之后,皇帝就直接命张梦翎与落雪魇于今日在老君观论道。舒楚通知了侍卫,着人去准备马车之后,抽空去了一趟自己的屋子,果不其然,在桌上的一角,他看到了一只丑陋的燕子。嘿嘿,胖子,你给我等着瞧!舒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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