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洗完澡坐在床上看起财经杂志,翻了几页发现都是千篇一律的说辞瞬间没了精神,刚把书放下,就注意到门前站着一个人。
目光相对,林放也不开口,搞得有些害羞一样。
“·····不认识我?”他好笑地盯着他看,“怎么,你不过来?”
林放看着书房里的灯关着,转头盯着地板缝小声说:“你东西忘拿了。”
陆青山皱着眉还在想什么,下床两步走到他面前,这小子自从跟林长川见了一面后就神神叨叨的像疯了一样,看见他朝书房又望去才明白——原来是以为自己今天又要用一些情趣用品来增添兴趣,有些坏他兴致地说:“我今天想温柔一点。”
头朝床一抬,示意他赶紧上去,等人光脚踩着地板爬到床上,陆青山反手拉把手关上房门,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深邃的黑眸打量他,神情很严肃。
林放懂规矩地开始,黑色的浴袍被自己缓缓解开,陆青山有些累了,右手捋起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弄了个大背头,身体向后倾斜,声音很慵懒,“这段时间有想我吗?林放。”
“想。”他很听话地双腿跪着爬向他,然后又解开他的浴袍。
“先把我弄硬再说,林放。”他松开手里的头发,低下头戏谑地看向他,头发有的倒有的歪平常冰冷俊毅的脸庞瞬间柔和不少,“····一个月,别忘了。”
还知道怎么舔硬吗?倒是有些担心他了,要是本来就改不了的性子见了弟弟后回心转意不过来,那自己以前做的不就都白费了?一吵架就感觉一辈子不会再说话的两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为对方考虑了呢,总归以为五年就会结束,没想到中间被人打断了计划,不得不重新实施·······等把那个屋子里的女人救出来,他会带着林放去黄金海岸,那里有个度假村,也算是给林放补偿。
那个时候······林放应该可以了出国了?这个问题他还没仔细研究过,反正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就行。即使人生变得支离破碎不再完美······
跪在他面前的人微点头,伸手脱下他的内裤,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
阴茎上感受到舌头的温度,陆青山满足地从喉咙里冒出叹息,转瞬否定他幼稚的想法,林放的人生什么时候完美过,这种会舔别人鸡巴的人自己又能活到哪里去,跟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声音在喉咙里滚动,他餍足后发出感叹,“我们能干的林秘书啊——”
放手在他的头上,阴茎被人含在嘴里,起初只包裹了龟头,湿润柔软的感觉让他很舒服,口交的感觉跟戳他的后面的洞一样,陆青山满怀情欲看着他。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紧紧闭着,他坐着折起的两腿脚趾蜷缩,陆青山下面的阴毛不多也不稀疏,但自己要伸脸去吃他的东西,那些不舒服的毛也会戳着自己的脸,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想要把东西慢慢全部吃下,嘴张得更大。
“嗯······”喉咙里不舒服,唾液被包在嘴里吞不下去,只能发出难受的呻吟。
陆青山扣住他的脑勺,压迫吃的更多,五指按压的力度十分明显,“别偷懒,林放,虽然夜晚还很长,但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撑在床上的手腕一折,他的整个身体都向前倾斜,阴毛直戳他的整张脸,嘴里一瞬间被强行加塞,呜咽从喉咙里直冒。
可高位者充耳不闻,即使不用亲眼看见那双眼睛,自己也能清楚地刻画出他的眼色和动态,流露光影的琥珀色宛如松柏上垂落的一滴万年琥珀,每次跟他对视的时候,总能感觉一股悲伤,就会想那个困在屋子里的女人,那个本应该一直陪着他的女人。
但又不完全像她,即使天生有这样的天赋,他也总是装成一副逞强的样子仿佛就算是活在肮脏的下水沟,也不允许有人看不起他。
想着以前的动作,林放伸出的舌头在性器管上缠绕吮吸,紧迫的感觉让他欢喜,男人轻拍面前的头当做奖赏,现在林放真是厉害,口技越来越好,看来是有过认真的。
口腔的两侧向内凹陷,他刻意避开牙齿碰到用舌头和嘴吸着阳具,龟头戳到他的口腔里的悬垂,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蔓延,他强忍泪水又咽了下去。
“嗯·····”
“呃。”
“再用力点,林放,快射了····”陆青山按着他的头,在里面抽查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坚硬的东西,眉毛皱成一团,“收好你的牙齿。”
腰腹在男人脸上挺动,翘起的性器官便在嘴里不停进出,林放张得嘴都麻了,下巴也快脱臼了,“嗯啊——”半天也没见他射出来,包不住的口水分泌出来从嘴角流出。
“林放。”
“唔·····”他回答的很含糊,肉棒在他嘴里发出的声音简直要盖过周围的一切。
充血到紫红色的阴茎根部从张着“o”形的嘴巴插了几十次,终于忍不住射出来,一股浓精在口腔里喷射最后直流到咽喉里,呛得本就没了呼吸的人猛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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