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飞花漫天一波又起一把无锋的剑凌空出现,挑开正一起攻向秦霓衣的兵器,一个月白的身影现出,反手划破了其中两人的喉咙,出手极快而致命。“火凤!”白墨云长身立于秦霓衣和火凤身前,脸上明显带着不悦“到底怎么回事?”火凤心中一惊,眼前剑锋就要刺进秦霓衣背后,却生生的停住。真该死!为什么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白墨云又来了呢?潜意识里,他是不想让白墨云见到自己杀她的,若是让他看见自己这般的卑鄙无耻,怕是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了“慕云”剑从手中脱落,火凤疲惫的苦笑。身后那些人影见突然多出了一个人,都有些惊诧,但是很快便再次袭来。白墨云不耐烦的皱起了眉,目光掠过脸色煞白的秦霓衣,然后转身决定先行解决掉这些烦人的家伙。秦霓衣咬牙盯着白墨云的背影,带着一丝不甘,可是紧绷着的神经还是不自觉的舒缓起来。风吹起她头上有些凌乱了的发丝,拼杀了一整晚,脸上早已被汗水浸湿,有几缕发丝贴在脸上,她转身,抱歉的打量着火凤“你没事吧?”火凤摇摇头,却不说话,只是有些愣怔的看着她,伸手替她把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没事就好!”秦霓衣疲惫的往地上一坐,搁下剑。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但手把左手臂上地伤口草草的包扎。白墨云出手没有顾忌,那些人很快便溃不成军,兵韧相接的声音渐息,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那些被秦霓衣斩掉手,却还活着的人。见此景也顾不得痛苦,从地上爬起身飞逃。白墨云也懒得再追。收剑正要转身,却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挥剑,毫不留情的一个个杀死那些手无寸铁,甚至连手都没有了地人。“公子!”已经有些许泛白了的天空下,明月那张带了疤痕地脸,显得尤其狰狞。“明月?”火凤遁声朝她看过去,脸上写满惊诧。“你来做什么?”明月一步步的走近。走过白墨云身边,径直来到火凤跟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秦霓衣,然后咧嘴“我来帮助公子。”“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已经手无寸铁!”秦霓衣不悦的起身看着明月。这个明月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善类,自己和火凤不正是因为被她摆了一道,才变成现在这种状况的么?“他们早晚都是死”明月瞥了她一眼。淡然说道“与其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后再死,不如现在就杀了他们!”秦霓衣哑口无言。她也是知道一些花宫里的规矩,任务失败的人,注定要死。“公子,我们快些离开这里!”明月说着。拉起火凤便要走,仿佛她眼里只有火凤一人。
“秦姑娘”火凤犹豫着看向秦霓衣征求他地意见。“也罢,先离这里远点再说!”秦霓衣捡起自己的剑,把它重新系在腰间,然后隐没在衣襟内。“慕云你呢?”火凤看向白墨云。“我同你们一起!”白墨云淡淡的说,他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得到答案。火凤为什么会出现在扬州?为什么会沦落至楼?又为什么会遭人追杀?还有,他还想问轻歌的情况如何,是否已经离开了京城,是否交待过她要去哪里“白少侠不怕让慕容小姐久等了么?”秦霓衣突然出声嘲讽。“若她生气了。白少侠恐怕也会很为难吧。”她挑眉斜睨着白墨云,毫不掩饰眼里的排斥和冷淡。白墨云愕然。这才正眼朝她看过去,眉心轻锁,眼中浮现出一抹讶异,随即又很快恢复常色。他只觉刚才这女人口中的一声“白少侠”口吻中的嘲笑竟然和轻歌一模一样,可是她不会是她,虽然两人身形也极其相似,可是轻歌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姑娘怎知我是同慕容小姐一起?”白墨云也挑眉,用同样冷漠地目光回视着她。虽然这个女人肯豁出自己的性命来保护火凤,可她的口气和神态间的漠视让他很是不爽。秦霓衣唇角一扬,冷哼着偏过头去,继续嘲讽“有谁不知道江湖闻名的白少侠,和慕容山庄的慕容小姐,是天造地设地一对,不管到哪里都是形影不离,就好比那双宿双栖的同林鸟。”白墨云倏然沉下了脸,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秦霓衣的手臂,冷然道“你是听谁说的?”他的情绪似乎太过激动,手劲不自觉的加大,而他握着的正好是秦霓衣受了伤的手,当下伤口便又裂开,白墨云手中沾满了秦霓衣的血,突然有些不忍,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秦霓衣吃痛地咬起嘴唇,眸中寒光一闪,另一手伸向腰间“哧拉”一声抽出才刚放好不久地软剑,剑身又化作长蛇,当胸朝白墨云飞扑过去。“秦姑娘,你做什么?”一旁的火凤惊呼着就要赤手扑过去制止,却被明月一把牢牢地制住。火凤的呼声还未落,白墨云却已是侧身一闪,躲过飞驰的长蛇,谁料长蛇突然一偏,像是早就料到他能躲开一般,拐了个弯继续朝白墨云刺去。白墨云只得放开她的手,飞快后退,弓身后仰,这才躲开了她的剑。狼狈至此,白墨云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不想一味的闪躲,于是提起手中未出鞘的剑几番缠绕,牵制住秦霓衣的软剑,再一个后空翻,脚下生风朝她拿剑的手腕踢过去。秦霓衣因为左手臂有伤,再加上胳膊本就拧不过大腿,不好用手去挡,又不想弃剑,于是凌空翻身,两人瞬间互换了方位,剑与剑之间的摩擦声十分刺耳,却仍旧缠在一起。“慕云,秦姑娘,你们住手!”目瞪口呆的火凤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出言制止“都是自己人!”他满脸焦急之色尽显,恨不能扑上去挡在两人中间,只是身子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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