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逐的窈窕淑女,成长生涯中,他不知不觉对她付出了一生的情感却还浑然不觉,傻傻的以为自己爱的是另一个女孩,直到她将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他也将失去她时,锥心的痛苦令他恍然大悟,真爱原来一直在身边等他撷取,那个在他十岁那年走入他生命的女孩,是他感情的全部,也是无可替代的唯一。以往他误将喜欢当成了恋慕,如今他才明白,那个赠他荷包为定情物、从小嚷着要他当她良人的女孩才是他此生的挚爱,也只有她,才能令他愁苦绕肠、被嫉妒痛楚折磨得悲苦难安。”
“你确定?”她含着泪颤声问道。“我只问你懂不懂。”“天哥!”她激动地唤出,紧紧环抱住他。“傻丫头。”他怜爱地低语,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这就是我的理由,因为我爱你,我不允许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拥有你。”“好霸道!”她喜极而泣,又哭又笑,将他偎得更紧。风翼天看得满心感动。“你一定爱惨我了。”“谁爱你了!”她口是心非哼着。“死鸭子嘴硬。”他惩罚性地狠狠吻了一下她噘起的红唇。“说不说!”他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不别”她又羞又急地闷躲。“好啦、好啦,我爱你啦!”“这还差不多。”他翻了个身想拥住她。谁知她一溜烟地跳下床,朝他扮了个鬼脸。“欺善怕恶的大坏蛋。”他哭笑不得。“汪海遥,你给我回来!”“嗡帳─不要。”她很嚣张地不看他,将头偏向窗外,跟着神色一僵,她沉默下来。风翼天察觉她的异样,下床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月下,有个凄清柔弱的身影孤寂落寞地徘徊着。“你想映霜姊怎么办?”海遥幽幽地低问,她不相信风翼天狠得下心伤害这么一个娇柔温婉的女孩。他?映霜?怎么办?他很茫然地回望她。“什么怎么办?”混帐男人,又装蒜!她怒瞪他。“你信不信我会一掌劈死你?”谁教他专爱拈花惹草。他又没怎样。风翼天更无辜了,委屈地道:“我才要问你怎么办,靖韪那儿该怎么摆平,结果你却一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对哦!她心头更沉重了,总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石靖韪。见海遥为石靖韪愁眉深锁的心疼样,他很不是滋味地说:“为什么答应嫁他?难道你曾对他动过心?”这是什么鬼话!海遥恶狠狠地瞪着他。“说这话你不怕人神共愤吗?打七岁至今,我心中除了你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人,而你居然”“当我失言。”他马上陪罪。“但问题是,你怎么安排对你情深义重的男人?”“义重我不否认,至于情深”她摇了摇头。“我当不起,受之有愧。”“那他”他敛去笑容。“小遥,老实告诉我,靖韪究竟为什么想娶你?”“同是天涯沦落人,怜我为情所伤。”风翼天何等聪明,当下似乎领悟了什么。“你是为我,那他呢?”有没有可能“你的柳映霜。”她口吻酸酸的。他呆了一下,然后不客气地爆笑出声,愈笑愈难遏止、愈笑愈夸张。“老天!真是一出荒唐闹剧”“天哥?”她不甚明了地望着他。“你疯啦?笑得像个白痴。”“我是啊,大家都像个白痴”他努力深吸着气。“你知道吗?映霜她爱靖韪爱得死去活来,而你和他哈”映霜姊爱石大哥!海遥小嘴张得好大,好一会儿合不拢,等她回过神,也开始疯狂地捧腹大笑,直到无力地瘫在风翼天怀中才欲罢不能地猛喘气。“保重,我还想娶你当老婆,别让我当鳏夫”他煞有其事地轻拍海遥的胸口帮她顺气。“天哥,我有个主意。”好不容易稳住声调,她慧黠调皮地眨了眨眼。“我也有个主意。”眼波交流中,两人同时神秘她笑了。“婚礼照办”“然后来个移花接木”他目光移向月下凄清的身影,有默契地接口:“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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