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有人知道这东西怎么个吃法,那也不受影响,人手也多的是,只要乐乐肯把方子交出来,一月生产几千坛也不是问题。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量,肯定是不可能在自己家这个小院做了,横竖是要干大的,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找个合适的场地呢?而且,阿信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丫头今天完全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失去了理智,只想要坚持自己那条不合理,不可能的想法。正为难着,阿信突然听到什么声音,侧耳细听,是一阵阵浅浅的抽泣声,阿信的脸色大变,想要过去看看,却理智的停下脚步,站在门帘前。看到阿信下地,乐乐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哼,这个家伙还知道点轻重。正得意呢,突然发现那双鞋在门口停了下来,他想干什么?是自己哭得还不够?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一张小脸湿湿的,这样阿信就看不出她是真掉眼泪还是假掉眼泪,重重的将手中的碗放到地上,接着用力的吸一下鼻子,十足十的委屈样。不要说还隔着一层门帘,就算阿信现在站在乐乐面前,只要不仔细看她的脸,绝对分辨不出她是真哭还是假哭。门帘后的阿信心里闷闷的,眉头夹得死死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可是还是握拳站在那里。这个丫头可不能什么事情都随她的心情,女人没有这么惯着的。这样都不行?乐乐也皱起眉头,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你等着,今天不让你赔到姥姥家,她就改名叫笨笨乐乐在洗碗盆里瞅了一圈,又看看放在地上的碗和盘子,每一个都很贵,实在是舍不得打碎,这可怎么办。看看外面的天,十冬腊月天,虽然是没到滴水成冰的地步,可如果不管了,这是在厨房,旁边就是炉火,而且锅上还有热水。又往门帘下面看一眼,确定那双脚一时半会儿的是不打算迈出来,乐乐伸手就将摆在灶台上的那盆清水拽翻。“啊”随着乐乐凄厉的喊声,还有水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门帘后的阿信再也忍不住,急忙冲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一把抓起乐乐,前后左右翻来复去,仔细的检查,就像拎着一只布娃娃“媳妇,你怎么样了?快告诉我,烫到没有,快说,烫哪儿了,告诉我,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乐乐傻傻的看着阿信,这一招这么管用?小婶婶用这招的时候小叔叔就是这种反应,本想着自己和阿信才认识两个多月,又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还需要自己的眼泪做催化剂才行的,怎么脱下已经湿透的棉袄,看到乐乐里面的中衣都没有湿,阿信放下心来,再一抬头,竟然看到乐乐的眼睛里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默默的掉下来,又是吃惊不小,难道是后背被热水烫透了“乐乐,你快说话,烫到哪里了?”阿信越急,乐乐的眼泪掉的越多,不由自主的,趟成了河,很快就在她的胸前打湿了一片。“没烫到。”乐乐一边哭一边小声说。没烫到还能哭得这么厉害?阿信根本就不信乐乐的话“怎么能没烫到呢?那么一大盆水浇下去还能没事儿?”说着就要脱乐乐身上的中衣,仔细的检查一番“到底是烫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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