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老师、很舒服……”
徐斯放缓了节奏,找着她的敏感点戳。
“好骚哦,别的同学知道林芍同学这么骚吗?”
“呜、不知道……我只骚给老师看……”
“小骗子。”徐斯重重地顶了顶,“老师还不可以满足你么,还要去找他们,他们的技术有我好吗?他们只会让你疼。”
“没有、老师最好!”
“我就是一说,原来你真和他做了?”
“我呜、嗯啊……顶到宫口了……”徐斯的肉棒插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林芍几乎胀得窒息,那得到宫口了吧,会插进子宫吗?
徐斯真不好哄,还是年轻人好骗啊,怎么说他都会识破的吧?可惜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人。
不过说到技术,确实是徐老师最得精髓。陈最龟头茎身最粗大最硬,可是就喜欢猛干冲刺,没有前戏和缓冲意识,幸亏天赋好,不然就是折磨;谢景轩不用说,服务意识好但毕竟性经验少,只会依葫芦画瓢,不过他那肉棒生得真是粉嫩漂亮。
徐老师的肉棒生得又好,翘起的弧度什么姿势都爽得不行;技术又好,不仅口活好,能把她舔到喷,下面的技术也好,频率节奏都是一流。
徐斯摸了摸她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往下按了按,又让她胀得爽穴里涌出水。
“顶到宫口不好?今天会操到林芍同学的小子宫里去哦。”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进去了!”
林芍莫名的有点恐惧,主要是徐斯越顶越深,每一下都往里去一些,力气大得要把她钉在床上,阴阜被撞得发红发麻。
“疼、好疼唔、老师我疼——啊啊啊!”
龟头好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比阴道包裹还要爽好几倍。徐斯想起上一次做爱突发奇想到的“小母狗”,狗的交配就会成结,连在一起分不开,他们现在好像就差不多。
他的肉棒被宫口吸住,他再重顶几下,终于突破了那一层障碍,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那里烫得不行,明显更深入了、完完全全插进了林芍的身体。
比破处时还要痛的撕裂感,被操到子宫,被插到身体深处,竟好像醉酒一样让她的大脑飘飘欲仙,疼,但也瞬间畅快。
徐斯埋在里面,他们双方都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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