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顶着让自己销魂的湿软肉穴,他用力揉捏着他的臀瓣,一次次把肉洞往自己鸡巴上套弄。
“电影里啊轻点啊”
殷厉红了眼,一只手撸动着秦堇射了两次的粉红玉柱,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秦堇的屁股。
啪——啪——性器摩擦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动静在昏暗的房间里放大。
被殷厉打着屁股,秦堇更加兴奋了,开始胡乱说着淫词浪语。
“呜呜老公别打了。”
殷厉大手拉开两边柔软的臀肉,瞬间立起上半身,鸡巴瞬间插得更深,顶着娇嫩敏感的肉穴内壁,秦堇不出所料发出更魅惑的呻吟。
“再叫一遍,好老婆,再叫我一次。”
“老公鸡巴好厉害干得好爽,要高潮了,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插射,嗯”
殷厉一把抱起发浪的宝贝重新压在身下,没有章法发狠地抽插,秦堇乖得不行,明明被插得呼吸混乱也要自己扒开小肉洞让他插得更深,也会用那双白嫩无力的手使劲搂下他的脖子索吻,秦堇希望殷厉能更过分地摆弄操他,用他来泄欲。
“干死骚老婆。”殷厉的肉棒一次次顶到最里面的敏感点,强烈的高潮让秦堇发了情,尽力讨好着同样沉沦在情欲里的男人。
“老公鸡巴太厉害了唔唔堇堇是厉的鸡巴套子,老公射给我啊”
秦堇被彻底失控的殷厉从沙发操到浴室,他被殷厉在浴室里操到射出了尿液,做到后面,秦堇只能射出稀白的精水,最后在殷厉给他洗澡的时候沉沉睡去。
【殷厉】
他是主动走的,殷厉不敢相信昨晚还在自己怀里说永远爱他的秦堇居然狠心离开了。
秦堇每天都在陪他演戏吗?其实他每天都想着早点离开他?
殷厉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开着车追去了机场。
“你这次又把他弄去哪里了?”
听到孙子对自己冷冰冰责问的声音,景天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破罐子破摔。
“小厉,该放手了!”
“他要去哪里?”
“明天你必须出席邢家的家宴,这是为你好。”
“我不会和女人结婚!”
虽然殷厉还是无法完全抗衡爷爷,但他这几年给自己铺了一张网,有了一些底气,如果爷爷想把一切都拿走他也不会多说一句话,他不想再失去一次秦堇。
殷厉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掉过泪,被父亲严厉训练的时候没哭过,回到景家后他独自经历了很多高强度的学习和非人的考验也挺过来了。但是这一次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汽车在高速路上飘移,风怎么也吹不干净他愤怒失望的泪水。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相信他!
为什么秦堇能这么狠心就再次抛下他。
为什么秦堇这么轻易就能离开他。
为什么秦堇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的珍惜?
……
思绪混乱,注意力不集中的殷厉还没到机场就出了车祸,他的车和大货车相撞,货车车头被撞歪了一部分,但殷厉却被破碎的车残骸压在最里面。
接到电话后景天差点气到昏过去,他顶着一口气,焦急地等到了回到医院的救护车,他看到了从救护车上接下来,躺在推车上伤害累累,血水渍渍的亲孙子,殷厉的脖子和下巴血肉模糊,老爷子慌忙安慰尚有一丝气息的孙子。
“小厉,坚持住,别吓爷爷。”
殷厉睁着一只眼,用尽力气也没说出一句话,景天看到他的口型,喊的是秦堇的名字。
更多的医护人员赶过来,联合起来将他以最快的速度推着进了抢救室。
景天被助理搀扶着,他痛心疾首,女儿最后一面没见到,现在他的孙子也因为自己固执的安排生命临危,也许他真的错了。
殷厉在车祸中大失血,最顶尖的医生抢救了很久才将他从地狱门口拉回来。
现在他的身体在经过几个月的修养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他右下巴连着脖颈和锁骨留下了一道可怖的正在结痂的伤痕。车祸发生时车玻璃被大货车冲击压碎,坚硬的玻璃割得太深,伤口恢复得很慢,而且要等新肉长好后才能进行皮肤修复手术,殷厉拒绝了美容手术,他不想抹掉这道疤痕。
景天也劝不动他,这场车祸之后他彻底向殷厉示弱了,这小子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要疯狠,这样也好,他不用再担心他会被自己不成器的养子们伤害。
景天一如往常来看殷厉,这里是专门设置的病房,他拖延出院时间,想让宝贝孙子多休息几天,可最近每次过来都看得见他在工作。
老爷子熟练地打开营养餐,对着病床上的殷厉温柔地说道:
“小厉,放一下,快点吃饭吧啊。”
“嗯,谢谢爷爷。”殷厉头也不抬,手里敲着键盘。
“小厉,还是先吃饭吧,这些都可以交给助手做。”
“我不放心,还有一点,马上好了。”
殷厉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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