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那是对我很吃力的事。我硬着头皮答应了。她要先买了才去上床,我也和她去买了。其实她不提出作为条件,我也是一样肯买的。
这又不完全是买卖,她得了这钻戒非常之兴奋,几乎像是服了毒品似的。我与她去酒店,她非常之热情,也很主动。
直至我开始插入,发觉非常之紧凑,她也叫疼,她才告诉我她是第一次。
于是我盡量小心,刺破了她的处女膜,射了精。事后她还说火辣辣地痛。
这之后两个月,我们才有第二次。她以这事作为武器,威胁我买了许多首饰,然后才有第二次。
我开始矛盾了。她说过爱我,但似乎不是为了爱我而和我上床。但我对她很迷恋,我仍向她提出结婚,她迟疑,她说我的经济基础未稳固,我们不应该太急。那是真的。于是我们订了一个两年计划。
但祗是一年就有变,她忽然说她要和別人结婚,就离开了我。她祗是来一个电话说她不要再和我见面。我打电话求她回心转意,她指责我食言,她说我讲过为了她可以容忍一切,怎么不能容忍她嫁一个她真正爱和富有的人
她讲得似是而非,我也不知道如何与她争论。
之后就不能挽回了。她不再接和覆我的电话的电话,人也失踪了。就是这样。
阿萍说:「那她对你其实沒有什么好。你结过婚又离了婚,这不值得一提吗」
我说:「我娶了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作为补偿,我早知道不易维持,分开也是意中事。我沒有期望太多,所以也不觉得如何遗憾。」
她说:「她的缺点我似乎都沒有,但是她有的,我幸而也有一件!」
我说:「是什么呢」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地说:「我也是处女!」
我的血脉忽然之间奔流得很急了。这是很明显的暗示,她说她也有,亦即是说她可以把她所有的给我了!
我又吻她,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把我吸引得很厉害了!」
她说:「我沒有说不准你受吸引!」
我说:「现在和你做情人,会不会太早一些」
她说:「我们已不是今天才认识的,而我们相处的日子也不会很久了!」
我说:「替工期完毕了之后,我仍希望常和你见面。」
她说:「如果我不做了你的情人,我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找我了!」
原来她比我更急,她希望快些成为事实,怕以后沒有机会。
我说:「那我们不要浪费今夜吧,我带你去!」
我们到了一家酒店,也是当年与云妮去的那一家,不过现在已昰不同的装修。
云妮那次很热情,好像蛇一样纒着我,使我熄灯都沒有机会,而云妮也不要求熄灯,我们在很光亮的灯光之下完成了,事后我还可以看到我的精液从她的阴户反流出来,带着血。
这一次气氛很不同,阿萍很害羞,一进房就不准开灯,而人在沙发上缩作一团。我要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有床我就沒有理由用沙发。
不同是不是好的呢
在后来看来是好的。如她是和云妮一样,我会很难过,如我要求她一样,对她更是不公平。
阿萍不是不愿,祗是害羞,我用了很多时间吻她和摸她,终于把她的衣服都脱去了。
在暗光之中,我也不可以看得太清楚,但是可以看见,身体与云妮就不相同,虽然都是美丽的,但特徵不同。云妮的乳晕颇大,她则是细细的,小小巧巧,而她的阴毛也很稀疏,不如云妮那么浓密。
跟着我硬挺的阳ju碰着她的盆骨,她「呀」的一声,伸手一摸,又缩手说:「那么硬,像骨头,你就用这东西插进来吗」
我说:「不硬怎插得进去」
她说:「那么大,不弄死我了吗」
我说:「不算大了,人人都是这样做的,也沒有死过人,而且还很舒服呢!」
我不断向她保証不会伤她,这其间又不断轻舔和轻吸她的乳头,又用中指摩擦她的阴核,使她舒服。渐渐她变得很湿,也愿意一试了。
于是我腾身而上,实行插入。是很紧凑,但一下就入盡了。她的处女膜一定很薄,或早已因运动而震破了。
她又与云妮不同,云妮叫痛,她则是娇唿得很厉害,有时用拳头打我,有时揑我,有时缩起来,有时则大大张开。最后,她已适应了,便逢迎我的每一插。
我感觉到她有了两次高潮,然后我就在她的里面射精了。
之后是一段甜蜜的静。
我说:「觉得怎样」
她就像从梦中醒过来,幽幽地说:「好舒服呀!现在我不担心了,我不会失去你!」
我和她谈话,她沒有问我她与云妮的比较,但分別实在很大。云妮也有高潮,但事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手上那只钻石指环。
好久之后,阿萍说:「你要不要洗澡我去为你放水!」
我点点头。这是很可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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