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准备招兵买马?”“既然准备做事,就得找几个帮手才行。”“有是有,不知刘哥有些什么要求?”“人必须可靠,而且头脑要灵活。”“有一个,与刘哥你一样,刚从里面出来不久。”“哦?是什么事进去的?”“故意伤害罪。”“那他性格脾气比较冲?”“也不是,应该说他是我们这些战友中最稳重的。故意伤害,是因为他媳妇出轨,被他发现,一气之下将对方变成了废人。”“是个血性汉子。”刘斌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哪天你叫来,我和他见个面。”“刘哥,他身手很不错,不但可以帮你跑腿,还可以给你当保镖。”“哦?”刘斌有些好奇。“这是真的。寻常个人,绝对近不了他的身。以前在部队,我们五个人同时上都没奈何他。”李杰解释说。刘斌笑了笑,不再言语。心想如果这个人合适,那确是个好帮手,尽管自己目前是穷光蛋,不需要保镖。但是要寻找妻子这么快离婚再嫁的真相以及陷害领导们的幕后黑手,不能不防备对方反扑,有个势力强的人在身边也不是坏事。当然首先得看这个人是否可靠,如果不可靠,放在身边有时反而是个祸害。“兄弟,你搞工程,还得找几个懂业务的才行。”这时一旁的周晓华说。“我会慢慢物色,如果你们有觉得合适的,可以介绍给我。”“我老家县里的建筑公司在搞体制改革,应该有几个懂业务的,我帮你打听一下。”“那最好不过。”傍晚时分,刘斌回到老家。进屋见到满头白发的父母,他心中十分酸楚,眼眶很快被泪水盈满。自己进去前父母头发是青的,没想到短短三年,头发全白了,父母开始未注意,以为是邻居来串门,直到他颤抖地叫声“爸、妈”两老才反应过来。见到儿子,两老神情激动。特别是他母亲,上前抓住他的手,颤声说:“斌儿,是你?你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地在他身上上下穿梭。“妈,我出来了,这些年让你们受罪了。”刘斌发现父母不但头发白了,而且苍老了不少,特别是原先身体健旺的父亲,短短几年似乎老了十几岁,心酸不已。“你回来干嘛,我没你这个儿子。”父亲一旁板着脸斥责着,但是神情明显言不由衷,不但声音颤抖,而且眼睛湿润。“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啦,儿子没出来,你天天念叨,现在出来了、回来了,你又板着脸,是不是不想他出来?”刘斌知道父亲的性格,刚正不阿、嘴硬心软,走到父亲跟前双膝跪下,说:“爸,儿子对不起您老人家,让您受罪了,但是您要相信,你儿子未做让俩老蒙羞的事?”“难道是政府冤枉你?”“斌儿,你起来,老头子,你等儿子说完再说。”刘斌见父亲用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依旧起身跪在父亲身前,说:“爸,妈,你们得先答应我,不能将我说的告诉任何人,我才能告诉你们真实情况。”“起来说吧。”父亲神色虽然缓和,但是口气依旧生硬。刘斌起身在父亲身边坐下后,说:“我是替领导背黑锅,而领导又是遭人陷害”接着简单地将自己如何获罪入狱的情况向父母做了介绍。“斌儿,委屈你了,人是应该知恩图报,领导对你好,你报答他很应该,可你要告诉我们实情哦。”母亲听了心痛地抚着儿子的肩膀,噙着眼泪说。“告诉你实情?万一你憋不住说出去,那不是把他领导害了?既然别人想整他领导,肯定会千方百计打听消息。”父亲一听便出言训斥母亲,显然想的比母亲深远,同时也认同儿子的做法。“那我说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中间肯定有原因,你怎么不相信。”母亲不服气地反驳说,这下轮到父亲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母亲用衣角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斌儿,你回来了就好,我去给你做饭。”“杀只鸡炖上。”父亲连忙转头嘱咐着,虽然声音依旧很硬,但是充满着浓浓父爱。“好嘞。”母亲兴奋承应一声,去弄晚饭了。“儿子,自古官场就不好混,没有几个忠臣义士有好结果,除非你像张子房那样有大智慧,或者是遇到李世民这样的明君,原来我要你学技术,你却要混官场,现在你知道了吧。增广上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官场上混,就得时刻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弄不好就有人背后捅刀子”母亲离开后,父亲感概地说开了,刘斌知道,父亲对增广贤文十分崇信,从自己懂事起,父亲就经常拿上面的话来教育自己,当时为了父亲高兴,不懂装懂,点头受教。其实心里根本没当回事,后来听多了甚至还有些反感,现在听来感觉很多话很有道理,有些甚至可以说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因此,尽管有些话听过无数遍了,他依旧认真地听着。他父亲也许是很多年未和儿子说这些了,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直到他母亲过来叫他们吃饭才打住。父亲平时爱两盅,因此他回来时特意到市里找了两瓶父亲爱喝的老白干。此刻,他父亲的脸色完全缓和了,抿了一口酒后,说:“你现在工作没了,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我想做点小工程。”“做工程?你又不懂,有人吗?”“我准备找几个懂行的人。”“做工程,你必须保证质量,千万不能偷工减料、做那些断子绝孙的事,钱少赚点没关系,一定要对得起良心,千万不能赚昧心钱。世上的钱是赚不完的,只要你事情做好了,就不怕没事做,只要有事做,就不怕没钱赚。”“爸你放心,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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