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油光滑亮,通红无比,欲望的出口得不到释放。
几分钟之后,严淮扬实在禁不住这样密集的刺激,头向后仰,张口重重喘气,喉结凸出,上面铺着层薄汗。
“嗯——!”
像是一个漩涡,他被卷入。顾安一声声让他忍住的指令,让他的身体顽强对抗着齐头并进的快感和痛苦。他压抑着暴戾,捆绑的双手握成拳,青筋爆出,试图挣脱。
绳索牢固,丝毫不松动,而他眼前始终只有一片黑,让他变得有些暴躁。
很快,顾安轻轻吻在他的锁骨上,柔软又干燥,皮肤像过了电流一样,安抚着他激烈的心跳和跳动的太阳穴。
顾安说:“这是奖励。”
然而这种温存只停留了几秒,转瞬又被疼痛取代,他的胸肌就受到了牙齿的攻击——顾安在咬在他。
严淮扬立刻发出难受的哼喘心里想这继兄真的是属狗的吧,那么能咬。两边胸都被咬疼了。
捣弄鸡巴的手没有停下来过,频繁刺激着冠状沟附近。
在这算不上高超的技巧里,严淮扬满头热汗,逐渐失去自我掌控,他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肢体逐渐强烈,强烈到顾安都觉得自己无法控制。
痛苦和快感在折磨他。
想到可能是快到极限,顾安立刻从他腿上下来,给人缓冲的时间,观察他的反应。
严淮扬再一次射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不仅是射了,还带着点尿,分不清,也没有力气纠结这些。
禁锢的手重获自由,他瘫在椅子上,双手下垂,头皮发麻,脑子混沌地只能专注到一件事——兄长的掌心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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