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仍然记得,她第一次睡他。哥哥结扎之后,精子失活。她还在治疗期,蔫蔫的、没有力气。那会还在国外,哥哥留着蓬松的小卷毛。肉眼看着、和她差不多大。昭也不知道找了什么理由,他把她带回了那边的“家”。他那时不如现在老成,脸是、身体也是。厚厚的卫衣显不出胸肌的轮廓。哥哥的手很大,昭也的脚踩在他的手上,仍有一节多余的长度。他半跪着、伺候着她换好了拖鞋。“小也现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室内昏暗,牧昭言眸色沉沉,“要不要、坐哥哥脸上,小也?”“要跟哥哥做……只能小也自己努力。”哥哥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地和她说明,“努力坐哥哥身上、让哥哥舔你。努力……用小逼吃掉哥哥的ji巴。”顿了顿,“再也做不回‘正常兄妹’。”昭也踩着牧昭言的手掌。他是阶梯、也是门槛。兄妹之间那一层、伦理的分界。第一次……清晰地在她面前展现。“现在还能后悔。”他直勾勾地看她,“你说‘不要’,我们马上回医院。”“不……”她摇头,“不回去……要哥哥……要跟哥哥……”“不要”的变形。牧昭言的唇角遏制不住地上扬,“骑上来,乖妹妹。”很长一段时间,“听话”是昭也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而那时,不是本能驱使,她的意志在控制身体前进。紧张地骑在哥哥身上,她发抖的手,摸他的身体……也解他的衣服。换好的鞋在她颤抖的动作下,摇晃着下坠。疾病把她的身体摧残得干瘪,像泄气的皮球。哥哥眼眸里,残留着最后一点纯粹的、对妹妹的心疼,“……小也的肉、真的很难养回来。”牧昭言将她打横抱起,阵地转移到、他睡了很久的床上。他的性器立在她的身前,活跃地跳动。
和沉得住气的哥哥本人,对比鲜明。昭也清楚,那个时候她依然有转头就走的权利。他对她总是偏爱、纵容。舍不得严厉地教育。明知是错,无名的勇气灌注全身,那时的昭也偏向在错误的方向,撞一回南墙。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腿。身体是妹妹的囚笼,把哥哥压在妹妹规划的小天地。昭也按着牧昭言的腰腹,向上攀岩,到他的胸。加快的心跳快冲破肉体的束缚,被牢牢掌控。一秒、两秒、叁秒……她仍然有抽身的机会,可她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勾着他的下巴,吻了过去。哥哥的嘴唇很软、又韧。他遗传了更多妈妈的唇形,下唇比上唇厚,很好亲。昭也亲得乱七八糟,过往的接吻经验,用不出半点。她笨拙地亲、亲完又啃。睫毛和哥哥的睫毛相触。他等得够久,妹妹的口水糊了一嘴,终于长长地叹息。热流通过唇齿传递,昭也疑惑地眨眼。下一刻,任由她作为的哥哥,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楼主她的后脑。他眼中纯粹的亲情……消失不见。身体更近地贴合,男根抵着她的小腹,小幅度地抽动。“小也现在没机会了。”牧昭言的嘴唇透着厚重的水光。昭也很少见他露齿笑,但在那时,他真切地笑了。她第一次发觉……哥哥的嘴唇、笑起来是完整的心形。……好可爱哦。“不过……现在的小也。”哥哥比她想象中的……更懂她。“也不想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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