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还是这么没用。”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向绥起身咬上他的肩头,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湿牙印。
傅洵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裤子,扶着挺立的茎体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处濡湿几下,挺身而入。龟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洞,紧贴着肉壁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擦敏感潮湿的地方。
向绥绷紧脚背,浑身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向绥被顶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傅洵生生把那句快脱口而出的“向大小姐”忍住了。
或许是他记起向绥不喜这个称呼,不愿在这时候扫兴。
向绥鼓起嘴,娇媚之下依旧蛮横:“仔细想想,也勉强够用吧。”
傅洵莫名想笑。
他觉得向绥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是。
被动承受的姿势久了,引得向绥有些不满,想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掌握主动权,却被两处伤口牵扯,只能放弃。
傅洵看出她的意图,放缓了律动,想了想,一把将她抬转了半圈,瞬间两人的身位天翻地覆。
兴许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怜惜作祟,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向绥惊异于这人的举动,很快便欣然接受,连带着心里对他的不满都散去不少。
傅洵看见她跨坐在他身上,那里起起落落,似潮水涨落。潮水涌上来,淹没他的坚硬礁石;潮水退开去,礁石显现出来。上面湿漉漉一片,是她留下的爱液,潮涨潮退,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这样真的好深……
向绥两眼迷离,香汗淋漓。
漆瞳清晰的倒映出少女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被欲望侵蚀,周身都沾染上情欲的味道。
他们的气息彼此缠绕在一起,暧昧缠绵,徘徊踯躅。
入的深了,向绥终于受不住,嫩穴绞着阴茎收缩颤动,再一次迎来熟悉的高潮。
傅洵也忍到了极致,幸好尚存了一丝理智,在小穴猛烈的吸咬中艰难抽了出来,淅淅沥沥喷洒在了腿根。
向绥瘫软般趴在傅洵身上,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痛。
男与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混乱地交织,在房间里很是清晰。
傅洵把她拨到一边,站起来整理好仪容,朝窗外看去。
外头自是无人经过,这个点都在上课。
向绥休息了会,随即艰难地想要攀爬起来,未果,还是傅洵看不过去拉了一把方成功坐起。
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套好衣服后,顺便移开了床边的玻璃窗。
房间里体液混着热气的味道,随着窗户被打开,清风吹进,渐渐散了个干净。
傅洵一脸餍足般神清气爽,声音里也带了两分懒散的兴味。
“可怜我舍命陪君子,为满足某人的情欲需求,牺牲了自己的体测成绩,只好补测。”
简直恬不知耻,倒打一耙!
向绥气得够呛,利落地跳下床,先他一步摔门而去。
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过不知何时他早已习惯,甚至于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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