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就寝,他俩,一人是一张床,另一个人则睡在长椅上的软榻。
为免尴尬,中间还隔了个屏风。
童知乐後知後觉,才发现到褚烨可能是因为她不问自取那把剑而生气。
不然堂堂大将军,怎麽会为了烤几只j而生气呢?
想到此,童知乐就是因为褚烨的假面夫妻这段话,後来彻底放松戒心,又跟以前一样‘调皮’了起来。
她吐了吐舌,好歹也是个‘将军夫人’,该有的门面还是要顾一下的。
“嗯那个褚烨呀…”
她小心翼翼的从屏风後探出半个头出来,看着背对着屏风面向里头墙壁躺着的褚烨。
“什麽事?”
褚烨睡觉时会把无影放在软榻身旁的木柜上,除了走出房门会把它挂墙上以外,其余有事外出时,还是会习惯带在身上的。
他知道童知乐从进门後就坐着想事情没有躺下去过,只要童知乐不趁他睡觉时暗杀他,他就不会无聊到去管童知乐在g什麽。
看褚烨连转都不转过来,童知乐心里不断啧舌,完了完了,真的很生气耶。
“褚烨,对不起啊,不问自取便是偷,我下次要拿你东西前,会先问过你意见的。”
还有下次?!!!
褚烨瞪大眼惊讶的翻身坐起来,看到的就是童知乐在屏风後露出一颗头,一脸我反省过了的样子。
顿时气就先消一半了。
罢了罢了,童知乐小她七岁,他跟十几岁的孩子计较什麽?
但他忘了,长年跟一群大老粗的兄弟们在一起,他自己也不过才二十四岁。
眼一瞥就看见了她左手上缠着的纱布有些松散,便转了个话题问她。
“手怎麽了?”
“喔?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这伤口怎麽来的,可能是被哪只j抓到的吧。”
她是晚上洗漱时才觉得食指末端怎麽在刺痛,这才发现那边有一道不知道何时被划开的口子,她也没多注意,向吉祥要了些止炎药粉,敷一下,拿个纱布便缠起来了。
“童知乐你过来。”
“诶”
她乖巧应了一声,走过去褚烨挪动身子给她留的软榻上。
只见褚烨从身旁木柜ch0u出了一些药品及纱布,她急忙摆手道:
“不用了褚烨,我刚刚洗完身t,已经擦过药了。”
褚烨将她左手握着,三两下就把那松散的纱布给拆了。
一看那锋利的口子,他就知道一定是被无影给划的。
“刀伤容易发炎,这三天少碰水,伤口才会好的快。”
“诶~想不到褚将军还会看病呢,一看伤口就知道啊,好痛!”
说话间,褚烨已将些微药粉倒在了手上被划开的口子上。
童知乐嘶嘶的叫,忍着没把手ch0u回来,因为她也ch0u不回来,褚烨好像知道这药的作用,紧紧握着她手,害她疼的手指想握紧拳头又不敢握。
“这是军中专用的止炎药粉,效果很快,但缺点就是会有点疼。”
童知乐咬着下嘴唇,有点无辜的道:
“不是有点疼是真的很刺痛啊嘶”
褚烨冷冷的回答,给她敷药的动作却很轻柔。
“痛是吧?痛才能长记x。你以後要记得,战场上的刀剑,平时不能随意出鞘,有句老话,出鞘必见血,以後别随意拿剑去玩了。”
他没说的是,战场上的刀剑一般都血气杀意重,没点能耐,真的别随意乱动。
童知乐想说声她才不是玩呢,是有次看褚烨在擦剑,刀光凛冽,她才知道那刀是很锋利的,想着拿来杀j一定很好用。
嗯是她肤浅了,战场上的刀剑,跟厨房菜刀是不一样的。
见童知乐那眼神咕溜转,他就知道她又想到别处去了,所以他将纱布打结时便故意拉重了一下。
“啊!疼疼疼!褚烨你就不能轻点吗?”
童知乐自己呼着自己可怜的小手手,全然不知她那点小心思,被褚烨看得透透的。
“我刚刚说的话,你可记得了?刀剑无眼,以後可别乱碰了。”
“知道了知道了,唉呦,疼到我手发抖”
褚烨的侧隐之心这才被g起,难道他刚刚打结时真把人弄疼了?
“我看看。”
他伸出手把她那只受伤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别一不小心把人家伤口弄出血了才好。
谁知看到一半,他左边头发便被对方不重不轻的扯了一下。
“…………”
童知乐贼笑兮兮的跳下软榻,摇头晃脑的朝他说:
“这下,我俩扯平了!”
然後咻的一下跑回她的床铺,盖被睡觉,留下褚烨一人在软榻上,无声抚额失笑。
天啊,伶妃是给他派了什麽活祖宗来呀…
这天,褚烨下了朝,回来的路上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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