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能要。”
“既然叫我干娘,那也就是我徐家的人了,这个镯子本来就是给咱徐家闺女的。”
“那我也不能要啊,太贵重了。不是还有嫂子吗?到时候给她是一样的。”认亲是一回事,这礼这么重,慕贞怎么敢收?
看着慕贞坚持推辞,在一旁暗自观察的徐大夫欣慰的同时,又佯装恼怒“给你你就拿着,我们二老的一番心意,你一直推辞像个什么话?”
“那我要是把它打碎了怎么办?”
慕贞的一句话,气的徐老头又是怒火攻心“给你了就是你的,连一个镯子都保护不好,你还有啥出息?”
两人态度都这么坚持,慕贞也不好拿主意了,转头看向一直静默不言的何老三,看着对方对她点来点头,慕贞才道谢接过镯子。
看到慕贞听话的戴上了镯子,姜氏这才高兴的笑了起来。这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徐大夫给慕贞的腿装上了夹板,现在就是需要喝药静养了。
告别了徐老头夫妇,何老三带着小包子,抱着慕贞往回走。
皎洁的月光下,看着怀里的小娇妻紧紧的搂着自己的颈脖,何老三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小妻子,还有这么古灵精怪的一面。那么的活泼可爱,充满着朝气,让他的一颗心像融化了一般。
然而,让他更加高兴的,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在刚刚她拿不定注意时,回头看像自己。他的一个眼神她动,他的一个动作她听。
这种默契就像是与生俱来似得,紧紧的把两个人缠绕在一起。
想到这里,何老三心里不由更加满足了,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些,大步往回走。
这个时候乡下也没有什么娱乐设施,除了夏天,都是天一黑就上床睡觉了。回来的时候,上房的亮已经全黑了。
何老三把慕贞放在床上后,点起了家里很少用的半截蜡烛,先把药放在火炉里熬着,然后在烧火做饭。
要是以前,这个时候没吃,他早就上床睡了。但是现在儿子和小妻子都习惯了一天吃三顿,为了他们,他辛苦一点也没关系。
想到慕贞今天受的罪,何老三炒了一碗肉,然后蒸的白米饭。饭做好了,药也熬好了。先伺候着慕贞喝了药,然后在给她把饭端来。
知道她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何老三又把她抱到桌子更前。那无微不至的照顾,简直让慕贞幸福的冒泡。
就算是腿上还有伤,进入梦乡的时候,嘴角也还挂着甜蜜的微笑。
今儿一大早,上房就显得特别热闹。家里的鸡在何明忠的咒骂和追逐下,咯咯哒哒的飞跑着。宋氏在一旁,又是骂何明忠没得用,又是忙着指挥大儿子和他媳妇打扫卫生。
李氏昨天被吓的摔了一跤,做事不利落,看的宋氏直皱眉“老大媳妇,你说你有啥子出息,走个路就能摔成了这幅德行,你还能做啥子?”
何福来见自己老娘又要说媳妇的不是,赶忙接过话道:“娘,人有失足,秀儿不是担心你的宝贝孙子,这才走急了嘛。这不是还有老三媳妇嘛,你喊她来帮帮忙不就行了。”
李氏虽然昨天在何老三那里吃了暗亏,可不是所有人都懂得吃一堑长一智。这会儿听到自家相公给自己帮忙,要是能让那女人来,婆婆时不时的戳她几句,也算是给自己出气了。
何老三早就上坡干活去了,担心慕贞腿脚不方便,他赶着把早上的活做完,就赶回来做饭,刚好就听到了何福来的话。
何老三站在门口,一手握着锄头,一边看着李氏,道:“大嫂,你难道不晓得昨天贞娘的腿受伤了?现在还绑着夹板呢,让她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听到何老三的声音,李氏吓的一个哆嗦,心里的那种恐惧感霎时而起,不自觉的往何福来的身边靠了靠,讪讪道:“老三说的是,说的是,娘,让贞娘好好休息吧,这点事,我来做就行。”
要是平时,宋氏咋说也得把这夫妻两叫来帮忙。但在她眼里,这对儿子和儿媳,跟下人没有区别。两个人都没得啥子出息,就是这个家的耻辱。
因此,一般老四媳妇回来的时候,她都特意嘱咐过这两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要冲撞到她的四儿媳妇。
所以,这会儿也就不耐烦的冲何老三摆摆手“去,去,和你那懒婆娘好好待在屋里,莫出来瞎晃悠。一个两个,大清早的就触老娘的霉头,看到我福临要回来了,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痛,真晦气。”
然后把在屋里做饭的五女儿何福翠,叫出来给老大媳妇帮忙,自己回去做饭。
何福翠现在有十四岁了,到了说亲的年纪,但宋氏眼界高,总想挑一个好的,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着落。
小姑娘人长的挺标准,但长期在宋氏那种娘亲的影响下,一开口就破坏了她的那份美感“大嫂,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三房那群短阳寿的吗?咋今儿早上还给她帮忙说话。”
“我给她帮忙?你莫说笑话了,她腿断了,让她来帮倒忙还差不多。”李氏这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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