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加上吃的好,长得很丰腴,浑身是劲儿。宋氏虽然扑上来看着来势汹汹,却反被春桃绊倒了。
还好农村的道场都是泥巴铺的,摔下去不算疼,要是水泥地,宋氏那一跤子,估计够她趟个十天半个月的。
何明忠家的地,少说也有十几亩,虽说大部分都是何老三在做,不过到了春种秋收的忙季,一家人都是要干活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等何老三一个人做完这些活,时令早就过了。
所以,长期在地里摸爬滚打的人,身体还是比较皮实的,一跤子摔下去,宋只是哎呦了一声,就立马爬起来了。
一边冲向春桃,一边吆喝着:“秀娃子,老四,你们两在呢儿站桩啊,看到老娘被打了,也找不到过来帮忙?一群烂心的东西,老娘的粮食都进了狗肚子。”
宋氏这么一吼,那两个看好戏的自然就回过神来了。
想着自己刚才被春桃骂的羞愤难当,这回儿有了报仇的机会,何福翠那是毫不手软,趁着春桃和宋氏对打的时候,不是踹一脚,就是揪一下。
要李氏自己评价自己,她肯定会说自己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这平窑村大部分人,李氏看着都是蛮舒服的。要说看着不爽的人,那首当其冲的就要数春桃了。
为啥呢?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李氏不止一次看见何福来给春桃帮忙。虽然说何福来的说法是,看着她一个女人家怪不容易的,他就搭了把手。
但是,有哪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相公和一个寡妇搅合在一起?
所以,就算是她晓得春桃有意与何老三,但心里还是不放心,每次见到自己男人给春桃帮忙时,总避免不了要大吵一顿。
就这样,李氏就把春桃给记恨上了。
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她要是不收拾这小贱蹄子一顿,那还对的起她受了那么多的气?
于是,这三个女人难得的团结在了一起,共同目的就是好好收拾春桃一顿。
春桃就是在怎么厉害,现在以一对三,再加上还有一个和她半斤八两的李氏,自然就落了下风。
何明忠自恃是一个讲理明理的人,这女人家的事,他还是不屑插手的,只是现在自家老婆子三个打人家一个,要是打坏了咋办?
听到春桃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这才不情愿的走出来,吼道:“打什么打,都给我住手,看看你们,像个啥样子?”
何明忠毕竟是长辈,他的话宋氏不听,李氏和何福翠还是要听的。
两人这么一停手,就被春桃钻了空子逃走了。
宋氏还打的意犹未尽呢,被何明忠这么一吼,坏了好事。两个小辈怕他,宋氏可不怕“你个老疙瘩子,是不是也和那小贱蹄子有一腿啊?看到老娘被打了,你不给老娘帮忙,还吼起老娘来了。”
何明忠被宋氏呛的脸红脖子粗,要是吵架,他肯定吵不过宋氏,气呼呼的甩袖子走了。
等慕贞把东西存放到徐大娘家,并和她交待好之后回家时,老远就看到了宋氏站在上房门口,冲着自己屋子的方向咒骂些什么。
“原来那些丢人的事我就不说了,现在偷女人还偷到老娘门口了,一家子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走近了,慕贞才听清楚宋氏在骂些什么,只是,什么偷女人,说的不会是自家相公吧?
正在慕贞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回走的时候,宋氏发现了慕贞。
双手往腰上一插,冲着慕贞就骂道:“老娘还老指望你现在有多有用了呢,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球出息,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都是不要脸的。”
慕贞真不想和宋氏吵架,这不是她的强项,但现在莫名其妙的被炮轰了,她也不会忍气吞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些日子,她是充分明白了这句话。
把手里的篮子换了个胳膊挎着,淡定的走到宋氏的面前,道:“娘这是在骂哪个呢?火气这么大?”
宋氏斜睨了慕贞一眼,不屑道:“娘?我可不是你的娘,一个两个不不要脸,叫我娘我都嫌丢人。”
慕贞一直都在想,怎么会有这种娘呢?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区别这么大?听宋氏这么一说,她故意套话道:“哦,你不是我娘,不知道我正真的老婆子是哪个呢?”
“我哪晓得是嘿,我说你不得了了是吧?你这话是啥意思?老娘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老娘不是你老婆子,你还指望哪个是?就你这德行,也只能倒贴。”
宋氏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是她前面的话,慕贞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了,她不晓得,那也就是说,自己相公真的不是她亲生的。
“宋氏,你个短阳寿的,你给老娘说清楚,老娘的桃儿咋叫你打成这德行了,你要是不给老娘一个交待,老娘今儿跟你没完。”
还不等慕贞细想,有一声高亢的声音打断了慕贞的思路。
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藏青碎花的中年女人,拉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妇人,骂骂咧咧的冲着这边走来。
等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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