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还击的机会都没有,子弹打在树上发出让人恐惧的“笃笃”声响。
陈云峰躲在一棵大树背后,痛苦而无助的看着距自己两米远的王云和蒋国权,他俩在地上剧烈抽搐,直到一动不动······
是谁,是谁他娘的在这里设的埋伏?
从十八岁开始外出执行任务以来,从来没有见过队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倒下,今天却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队友在自己面前倒下并痛苦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悲愤交织的陈云峰只想仰天嘶吼发泄心中的狂躁。
密集的枪声忽然停止,整个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夜风拂过树顶发出“沙沙”声和浓浓的硝烟味儿······
“教官,要不要冲出去拼了?”侯朝平咬牙切齿的问道。
“不行!”
迅速冷静下来的陈云峰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对方没再开枪,但完全能感觉到对方的枪口一直在牢牢的锁定,稍有动作,势必会招来再一次的密集攻击!一动不如一静,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沉寂了半分钟之后,山坡上传来憋足的普通话,如公鸭一般沙哑的声音让人想吐:“教官先生,对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你是谁?”
陈云峰冷冷的问了一句,并快速解开丛林迷彩服的纽扣,同时下达指令:“听着,把外衣脱掉拧在手里,动作小一点,别让对方发现。”
山坡上传来两声冷笑:“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因为我不喜欢对一个将要去见上帝的人有所隐瞒!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必须先说说我们是谁。教官先生,我想你对pri这个组织应该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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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他们!奇怪,他们怎么会对我们的撤退路线如此了解?
陈云峰又惊又疑,冷笑着大声回答道:“原来是‘军事资源公司’,你们就是一群喜欢打着正义的旗号,暗地里却跟你们国家的情报部门勾结、四处搞分裂活动和暗杀行动的准军事雇佣军组织。如此臭名昭著,想陌生都难啊!”
“谢谢教官先生中肯的评价!”对方嗤然一笑:“你们华夏国有句俗话——五十步笑百步!你以为你们‘隐组’干的就是正义的事吗?难道你们就不搞暗杀行动?我倒想问问,你们这次偷偷摸摸的任务难道就是正义之举?”
话音刚落,耳机里传来赵文龙的声音:“教官,他们怎么知道的?”
陈云峰没有回答,他冷哼一声,大声对山坡上那人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
“哈哈哈······”
对方嚣张大笑,得意地道:“想不到堂堂华夏国‘隐组’教官,居然用上了套情报的把戏。不过,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是来清算我们之间的债的。”
“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过节吧?”陈云峰将脱下的衣服放在脚背上,再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比火材盒略大的小盒子,打开小盒子,里面赫然装着一根根钢针。
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嘲意:“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我印象中的教官可不是这样的懦夫。”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云峰随口应付,手却一点也没闲着,他将盒子里的钢针一根一根的别在胸前的战术背心上。
“好吧,既然教官先生不愿意去回忆,那我提醒你一下,你还记得去年你在a富汗干的事情吗?”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记性不大好,我不知道我去年有没有去过a富汗。好像我一年都在国内吧,没出过国。”
“教官先生,你可真幽默呀!不过,我宁愿相信你患了选择性失忆症。”
“我真的记不得了,你能不能不玩这种无聊的猜谜游戏?”
“好吧!”对方爽快的地道:“既然你喜欢装傻充愣,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去年你从‘坎大哈’到‘斯平布尔达克镇’,一路上干掉了我们组织二十二名成员,不仅如此,你还杀掉一个手无寸铁的国商人。我说的对吗?教官先生!”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没错,我去年是去过a富汗,也的确杀了二十多个人,至于对方是不是你们pri成员,我不知道。但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哈哈哈,教官不愧是教官,时时刻刻都在套取情报。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我还知道你的个人资料。”
“是吗,说来听听!”
“如你所愿!”沙哑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得意:“我想我应该叫你陈云峰先生才对,你今年二十四岁。在你四岁时,你父母死于一场车祸,从此成了孤儿。不过你运气不错,被人收养。你十三岁便加入华夏国‘隐组’,在亚马逊原始森林受过最残酷的训练,也独自穿越过令人毛骨悚然的国死人谷。
你十八岁开始执行海外任务,二十岁就当上了‘隐组’的教官,你是‘隐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官,也是华夏国!我‘曼巴蛇’汤姆最崇拜英雄,当我知道你的丰功伟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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