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浓,身后的城堡投下巨大的阴影,像一层厚重的黑雾,将两人笼罩其中。
理查德牵着布雷迪在黑夜下起舞,布雷迪的舞步生涩,肢体纤长而笨拙,被熟稔舞步的理查德引领着,如同一只刚被捉入囚笼的小狗。夜里的草甸带着露水,他们二人的鞋尖裤腿已然湿了一片,偶尔地,突破那层黑雾,水珠就在月色下闪动银光。
布雷迪紧紧地闭着眼,不敢与理查德红色的双眸对视,这令他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理查德细细打量着他,仿佛在给一头羊羔估价——他还来不及被献给上帝,就要先将脊梁折断在魔鬼的祭坛之上了。理查德凑近他的脖颈边,少年细腻的皮肤在黑夜中闪烁着珍珠般的独属于人类的健康色泽,理查德能想象到这层皮肤是如何包裹着异常鲜嫩的肌肉,肌肉下又如何包裹着奔涌着滚烫血液的血管。布雷迪的眼睑抖动着,几欲睁开,最终仍然失败了。他的心跳愈发激烈,血液涌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在理查德耳中,这头羊羔的脉搏如同鼓雷轰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理查德的嘴唇贴上了布雷迪的脖颈,正贴着勃勃跳动的动脉,尖牙已经从牙槽探了出来,一点点摩擦着那片肌肤。布雷迪止不住地颤抖,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他更加跟不上理查德的脚步,此刻的布雷迪就如同一个劣质提线木偶,被拖拽而动。
但理查德并没有咬下去。原本搭在布雷迪腰上的手逐渐抚到了他脑后,理查德没有体温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脑轻轻揉弄,布雷迪便感受到了错觉般的安宁。下一刻,理查德的手指就深深捅穿了人类脆弱的颅骨,插进他的脑中。那里面湿热而滚烫,软腻的脂肪在他指间颤颤滑动,像无数舌头讨好地舔舐。理查德靠在他的耳边,语气舒缓地问:“这是一个多么哲思的洞口,你说是吗?”
布雷迪听不见他的声音,甚至无法尖叫,头皮的疼痛已经无法传递到大脑中去,五官和身体都逐渐失去控制。理查德将手指拔出来,血和脑浆就顺着脑后的洞汩汩流淌,沾湿了布雷迪繁复的礼服,很快,一部分大脑组织掉落出来,堵在了洞口,险险挂出一截。理查德贴近它们,用吸血鬼冰冷的口腔包裹住这些组织,品尝人类大脑软嫩香甜的味道。布雷迪发出濒死般的哭泣,那露出的一截大脑本该没有任何感觉,此刻却如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电击,令人发疯的战栗快感从大脑内部劈入全身,然而他无力阻止,更无处逃离。
理查德把手指塞进布雷迪口中,搅弄着布雷迪的舌头。逐渐的,布雷迪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反应,只有眼里还闪动着微弱的光,然而当理查德再次将手指插进去搅动他的大脑时,那一点微弱的光也迅速熄灭了。
当布雷迪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城堡的浴缸里,身上的礼服被脱了下来,只剩一身白色的丝绸贴身衣物。他身下的浴缸里已经放了一半的水,把丝绸完全打湿,此刻都黏在了他的身上,如同一只无辜又柔软的茧。他试图坐起身来,但就在一旁观赏的理查德立刻阻止了他的行动,布雷迪吓了一跳,他没有血族的夜视力,除非主动现身,否则他根本无法看见夜色中的理查德。
他脑后的伤口已经消失了,但却似乎还残余着大脑被搅动的恐怖感受,这些感受在重新见到理查德的那一刻就被激活,让他浑身僵硬,任凭理查德随意摆布。
理查德轻柔地剥开黏在他身上的丝绸衣物,布雷迪的身体便赤裸地浸泡在温水当中,好像一枚透亮的标本。理查德目露欣赏,手指沿着他的肋骨一路往下抚摸,直到大腿中央、那根青涩的阴茎上。刚被触碰,布雷迪就发出了一声细嫩的呜咽,理查德笑着,说:“小狗,这里有被其他人碰过吗?自己碰过吗?”
布雷迪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很好,爸爸的小狗还很干净呢。”理查德松开它,转而在他的锁骨上落下轻轻一吻,“你愿意现在把它献给给爸爸吗?”
布雷迪还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就因突如其来的剧痛尖叫出声——理查德用手指划开了他的肋骨,鲜血从他体内涌流进清澈的浴水中,就像从他体内盛放的一大簇玫瑰。这些“花瓣”眨眼间就染红了整个浴缸,挣扎间,布雷迪珍珠般的酮体在其中时隐时现。
剧痛占领了布雷迪的脑海,他想用手捂住伤口,但理查德阻止了他,甚至还伸手进去,在他的内脏之中摸索。但布雷迪已经感受不到这些了,他甚至无法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渐渐地低于浴水,他只感到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好热……”布雷迪喃喃自语,仰头看向正在杀死他,却又唯一能够拯救他的人,“爸爸,我好热……”
“爸爸的小狗在这种时候发情了。”理查德怜爱地吻了吻这只小狗,啜住了布雷迪的一只眼珠。“那么,小狗是期待着爸爸把你彻底打开吗?”
他似乎隐约得知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流着泪,颤抖着说道:“是的……爸爸,请您把我打开吧。”
就在下一刻,他的那颗眼珠被理查德用尖牙插入,并叼了出来,神经束还连在这颗眼球的背后,被带着血浆,被扯出一截。布雷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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