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之后又过两天,教主闲来无事,突然想到盟主那别扭人没人干预怕自上次泄过后就再也没排过水,好好的小宠万一被憋死了可怎么办?本着既然养了就不能不管的优秀饲主心态,教主丢下教中所有事物大摇大摆去了武林盟。
日头正盛,盟主所住紫竹林却依然很是幽静,教主脚尖轻点踏上一根竹枝,站在最高点将底下景色一览无余。
盟主正在练剑。既能成为盟主,剑法自是好的。他的剑势并不凌厉,相较江湖所推崇那套阳刚正气而言,盟主的剑法有些过于柔和了,拔剑收剑速度都极快,远望如白羽纷纷扬扬,用作观赏也是赏心悦目,不觉间却会被这看似软绵的剑招要了命。
此时盟主练剑姿态单叫外行人看也十足漂亮凌厉,然而身为盟主多年死对头,教主与他交手无数自然知道他今日状态不对,出剑滞涩,丝毫没有往日轻盈之感,于是也不再作壁上观,抽了腰间银鞭向盟主攻去。
银鞭敏捷,一下缠上盟主清晖剑锋如白蛇吐信。盟主虽有些迟钝,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反手回击,抽出剑刃与攻势猛烈的教主交起手。
“你今日出剑太慢。”教主一边打架一边点评,“力度太轻,动作也不到位。”
虽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半点不留情,手腕一翻银鞭呼啸着抽上盟主身体,盟主全力也只能勉强躲过要害处,添了许多细密伤口。
这场战斗根本只是单方面碾压,如猫捉耗子般逗弄,打了半天教主也觉得跟个伤员计较这些无甚意义,于是一开始凌厉的攻势一转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教主专挑盟主胸臀大腿间攻击,不一会抽得这几处布料碎裂,隐隐肉色暴出,破烂的衣物欲挂不挂在盟主身上。
鞭子使得极巧,银鞭扫过白皙肌肤,皮肉上瞬时落下一道红痕,伤口不断叠加在此处让那块皮肉发烫发肿,倒有几分被凌辱后的别样色情。
盟主自然也看得出教主有意逗弄,羞恼之下剑招有些杂乱无序,咬牙切齿:“你怎的整天想这些不正经的!?”
不正经?教主生来脾气肆意不顾他人想法,此时却真想和盟主好好论道。
“盟主说我不正经,可被我鞭子抽到奶头都挺起来的不是你吗?”盟主胸前布料已经被抽得裂开大片,藏在衣料之下的两颗红豆自然无处藏匿,正如教主所说被抽后颤颤挺在胸前,交杂在胸部密密匝匝的红痕间。
现下看起来不像正派盟主,比较像青楼卖身且有特殊嗜好的小倌。
盟主闭口不言,攻速又快了几分,只是这单方面欺压的战局不过一会教主便失了兴趣。教主早发现盟主弱点在何处,今日他腿部动作都不到位,加之出招都有意避开小腹,应是如自己所想那日之后再无排泄,于是也不再挑逗盟主,用了五六分劲操控银鞭抽向盟主肚皮。
银鞭因惯性抽上盟主小腹后还在腰间缠上几个圈,教主趁此机会收紧银鞭顺势将盟主往自己怀里拉。
小腹先是被一抽,之后又这样一勒,膀胱中储藏近两日的液体开始晃动,肚下胀起的软包被挤得收起,剧烈的酸痛一下从小腹爆发开,像之前那处被埋下个火炮这会一下被引爆一般。盟主无法控制双眼翻白,张口却被这怪异感受刺激得失声,挺着腰被教主卷入怀中,若非教主稍微搀扶,竟是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唔,看来这次憋得有够难受。教主看着怀里盟主失神的脸,心中反倒恶意爆发,伸手至盟主被鞭子捆住的小腹处一按。
“唔、慢!不要捏会、会坏的!”盟主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急匆匆用手去推教主摁压在腹部的手,拼命摇头扭腰,像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
教主乐得几乎要翘起不存在的尾巴,洋洋得意问:“那现在听不听话了?”
见盟主虽有不甘,还是轻缓点了下头,十分满意地开始动手动脚。
盟主衣衫半退,大片裸露肌肤暴露在阳光下。山顶虽被树荫遮住大片光亮然而毕竟在户外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过来,令盟主提心吊胆。好似被阳光晃了眼一般盟主双眼微眯,轻轻推搡了一下教主,哀求:“莫在外面。”
教主并不乐意,理直气壮道:“到最后你也是要乱尿的,进了屋反倒把屋内搞脏。”又补充:“反正你们武林盟水平也就到那,真有人来了我立刻就能察觉到。”
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盟主微微汗颜,怎么不知不觉就被这人流氓逻辑带着跑了。干脆放软了身任由教主摆弄。
几日未排泄使得盟主小腹鼓起像在衣下藏了个水球,隐约可听见其中液体晃荡的声音。男根依旧是那副肿胀的模样,甚至顶端因为前几日被软管强行插入而显得格外艳红,如烂熟花果。盟主光天化日被人褪下衣物不算,当下性器被这样打量更是尴尬,身上细细密密渗出汗来。只当是山头日照过剩,烫得他手脚发软,皮肉发红。
教主如玩捏死物样大力搓揉肿胀的阴茎,将肉虫又捏又揉,大有不挤出什么绝不放弃的架势。然而那物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身体一部分,只消片刻盟主便有些无法忍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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