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他就索性辞了官,这些年一直都在四处游历。不过,他这人风评褒贬不一,有说他淡泊名利的,也有说他心狠手辣的。虞秋秋“为何”系统他爹宠妾灭妻,发妻死后将妾扶作了正室,暴毙前,刚递了折子想要改立那妾的儿子为世子,皇帝还没来的批复他就死了,之后没多久,妾室的儿子和那妾也都接连出意外死了,不到一年的功夫,侯府就剩下了他一个独苗,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大家私底下一直都众说纷纭。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那辆骚包至极的马车已经停到了虞秋秋对面。车门缓缓而开,从里头下了个头戴金玉冠,手持折扇,身穿月白袍的男子,迈步间,衣袍上似有流光涌动,用的是金丝暗纹,看似普通,实则奢华。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眼,自带一番风流,瞧见虞秋秋,竟是径直走了过来,自来熟地攀谈道“这不是虞大小姐么怎么,姓褚的那厮又把你给扔这了”“啧啧啧,我看看,你这面相”周崇柯扇子一合,杵在下巴底下,派自就端详了起来。虞秋秋挑眉“你还会看面相看出什么了”周崇柯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道“看出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噗你会云多云”虞秋秋很努力地憋住了笑,狗男人就跟个门神似的站在他后面,不知周崇柯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说着说着,竟然还挖起墙角来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虞大小姐年轻又貌美,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你要是有意改嫁,本侯可以帮你介绍,又或者”周崇柯转瞬就用折扇指向了自己“你要是看上了我,那也行。”“鄙人有才,如今又袭了爵”周崇柯自夸了一大堆,最后特意添补了句“啊,忘了说,我如今是我周家的独苗,你要是嫁过来,上无公婆,下无弟妹,比你现在的环境还简单些,你可以考虑一下。”“周崇柯”褚晏冷冷地出声道,叫得是连名带姓。听了半天,这人竟是变本加厉,是当他死了么这是在教唆谁红杏出墙呢周崇柯眉头微扬,没有半点撬墙角被当场抓包的窘迫,甚至还回头从善如流地和褚晏打起了招呼。“还当是谁呢,原是褚廷尉啊,刚和贵夫人一见如故闲聊了几句,褚廷尉应该不会介意吧”周崇柯刷地一下展开扇子摇了摇,说得好像自己只是和虞秋秋谈论了几句天气似的,那心理素质,和虞秋秋有得一拼。褚晏面无表情,两人之间的气氛相当冷凝。虞秋秋经鉴定,这绝对是个勇士插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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