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爹宣平侯自己都在床上躺着呢,是想帮亲儿子都有心无力,这可不得使劲给唯一健全的周崇柯施压么据说,周崇柯这阵子可是被烦得不轻。果不其然,周崇柯一听她说起这事,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泡了。“虞大小姐找我要说的是这”周崇柯面色不佳。“当然不是。”虞秋秋否认,但又没完全否认“不,跟这也有点关系。”周崇柯皱眉。虞秋秋知道他耐心不多,便也没再卖关子,直接口道“你帮我办件事。”周崇柯听后愣了愣,随后便嗤笑出声,眼神冰冷“我凭什么帮你。”她莫不是以为什么人都能对他颐指气使,一两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莫不是都把他周崇柯给当成活菩萨了周崇柯面露愠色,当即便起身往外走,懒得再浪费时间。“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给你制造麻烦的人。”身后传来一道气定神闲的声音。周崇柯顿步。不是帮他解决麻烦,而是帮他解决制造麻烦的人周崇柯指尖摩挲着折扇柄,没有回头,声音清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罢,他便继续往门边迈了去。虞秋秋却不急不缓,悠哉悠哉,始点名“你煽风点火的继母。”周崇柯的脚步再次顿住。虞秋秋“觊觎你世子之位的弟弟。”周崇柯轻笑了声,而后回身,定定地看着虞秋秋道“他们可都是我的亲人。”她竟然拿这来跟他做交易胆子可真够大的虞秋秋掀眸看了他一眼,继续加码“你宠妾灭妻的父亲。”周崇柯沉默地盯着虞秋秋看了一会儿,而后偏头磨了磨后槽牙,这人能说出这些,分明是有备而来。确认虞秋秋不是在玩笑,周崇柯迈步再度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选择忠于自己的欲望。周崇柯手肘撑在桌面,指交叉于目下,他看向虞秋秋,正色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几日后。随从突然听闻了一则消息,赶急赶忙地便跑进了书房向褚晏汇报。顾不得敲门,他直接冲了进去。褚晏见其这莽莽撞撞的样子,分不悦。随从双手撑着膝盖缓了几口气之后,立马道“宣平侯府世子请了户的卢尚书保,上虞府提亲去了。”“你说什么”褚晏手中的狼毫骤然跌落,眉宇间满是不可置信,声调不由得拔高“你说谁”随从快速重复道“宣平侯府世子。”说完,见褚晏是一副眉头深皱没有反应来的样子,又添补了句“都察院的周御。”到最后,随从干脆直呼其名“周崇柯”褚晏瞪了随从一眼,没好气道“我知道是他”他皱眉是因为不明白周崇柯怎么会突然去虞府提亲。上辈子可没这事。不,一巴掌拍不响,周崇柯去了八成也是要遭回绝的。虞秋秋也重了,她上辈子跟周崇柯结的仇可多,根不可能答应。想到这,褚晏又从容不迫地将掉落在桌上的狼毫捡了起来,这张写了一半的折子算是废了,他只好又换了新的折子重新写,然后边写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虞相点头了”随从应声“是,听说已经收下周世子的聘书了。”褚晏淡定的神情顷刻间崩裂,手中的狼毫再次脱手跌落。他死盯着随从“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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