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兄弟”。褚晏听了,看她的目光却愈发冰冷“你说的那五个人,今早妄图混入军营,已经被我捉拿归案了。”褚瑶忽地抬头,瞳孔仿佛经历了一场地震。捉拿归案是什么意思褚晏短短的一句话,像是炸开了油锅,周围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好家伙,褚大人说那些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了,这也就是说褚瑶口中那所谓被吃掉的人根本就没有死”“看她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的,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合着是在耍我们”“可是她这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好像真的认定了虞小姐是妖怪,你们说褚瑶会不会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些疯疯癫癫的。”“可不是,刚才我就觉出她不对劲了,说的话跟实际都对不上。”“天可怜见的,年纪轻轻脑子就被烧坏了。”“她可怜啥呀,被她造谣的虞小姐才可怜呢,瞧把人家给欺负的。”“散了散了,闹半天,结果是个疯子在发疯。”“”“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褚瑶怔怔地重复着。可说着说着,连她自己也开始怀疑了起来。她抱住脑袋蹲了下去。想起的一会儿那些人被虞秋秋吃得只剩骨头的画面,一会儿又是她在林中看见那些死去的人再度出现在眼前的画面。脑子里相似的记忆太多,全都缠绕在了一起,一时间她也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现实,哪些又是梦境了。褚瑶愣愣地看向了虞秋秋。两人视线相接,只见虞秋秋半掩在唐淼身后,唇角微勾,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耀武扬威褚瑶心中惊骇,仿佛再度找到了锚点,她没错她没有弄错“是虞秋秋在搞鬼是虞秋秋把他们复活了”褚瑶高声喊道。直到褚瑶被贺景明强制抱走,她还在不停地指认虞秋秋。然而众人听了却只是纷纷摇头。啧啧啧,真是越说越离谱,当真是疯得不轻。19”经此一役,褚瑶在众人眼中,彻头彻尾地成了一个疯子。成远伯府更是因此而爆发了一场剧烈的争吵。有让贺景明休妻的,还有要贺景明把褚瑶送去尼姑庵里静修变相囚禁的褚瑶本人则坚称自己没有疯,说虞秋秋就是个妖怪,还说虞秋秋把她身边的丫鬟小喜也给吃了。然此言一出,成远伯府诸人却更是坚信褚瑶的确是疯了。其间褚瑶因被不停强制灌药,向褚晏求救了好几次,但却一次也没有得到回应。女子出嫁从夫,褚晏对此始终未置一词,大有一副任凭成远伯府如何处置绝不插手的意思。此事别人不知内情,可周崇柯作为同伙,却是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他上虞府见到虞秋秋的时候,外头关于褚瑶疯了一事传得沸沸扬扬,虞秋秋这布局者却是在颇有闲情雅致地修剪花枝。啧啧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谁能想到明明是同一个人,远看是朵娇花,近看是朵霸王花,仔细一看,好家伙,这他丫的是朵食人花周崇柯心有戚戚之余不由得多了几分尊敬。也不知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所有人都认定一个没疯的人疯了,长久下去,那真是不疯也得疯,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却偏要让人清醒地堕入绝望、刀刀凌迟、生不如死,够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周崇柯很是好奇。褚瑶能对虞秋秋是妖怪之事这么深信不疑,实是超出了周崇柯的认知。虞秋秋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怎么做到的虞秋秋唇角勾了勾。人在极度惊恐之下,记忆会产生一些偏差,稍加一些引导,时间线就很容易被模糊掉,她不过就是利用了这一点罢了。至于那似真非真的旧事重演,她原本是想制造一个循环,但显然以褚瑶现有的认识,这远不如预知梦来得容易接受和理解。如此,将褚瑶的认知打碎、重组、再打碎,结果在常人看来,可不就是个疯子么周崇柯还在等待她的回答,虞秋秋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有没有可能,我真的不是人”“切”周崇柯嗤之以鼻“不想说就别说,我可不是被吓大的。”虞秋秋悠悠叹了口气。看吧,说实话都没人信。将多余的花枝修剪完,虞秋秋放下剪刀擦了擦手,而后看向周崇柯“你来做什么”她可不认为周崇柯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会只是来找她解惑。被问到了,周崇柯倒也没有卖关子,直言道“我家那事,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决”这才秋猎结束回来第二天,家里那几个又开始给他找不痛快了,就跟那蚊子似的,嗡嗡叫个不停,轻易还不好打。不到万不得已,他实是不想动用非常手段,毕竟,那仨就是死一块,也得丁忧三年,挺误事的。但把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弄走吧,一则是他们不会听他的,二则是人在官场,还是需要点名声,碍于孝道,他不好强逼。思来想去,最好的法子,其实是找别人出面,他顶多是暗地里配合一下。“你的事,我给你办得只差临门一脚了,我的事,你也得催催虞相了吧”虞秋秋她爹虽然看着是有点日薄西山了,但这不是破船还有三千钉么,再加上虞相此人向来奸诈,真要有心忽悠那几个,应当也不难。谁料虞秋秋听了却是眉梢微挑“我什么时候说过会让我爹来帮你解决”“什么意思”周崇柯脸色微变“你想耍赖”虞秋秋轻笑“那倒不是,放心吧,很快就会有人来帮你解决了。”周崇柯“”几日后。看着那主动找上门来的褚晏,周崇柯沉默了。褚晏“你退婚,我可以帮你把府上的那几个人弄走。”“”周崇柯双眸眯了眯。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虞秋秋那所谓的有人会来帮他解决,说的该不会就是褚晏吧等会儿,他捋捋。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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