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都得吓得两股颤颤。”“你这算什么,我听说北辽的人,大多都膀大腰圆,一家一个能抵你两,要我说还得是像是我这样会用巧劲的才行,到时候老子打遍天下无敌手,好好杀杀他们的威风”“光会使巧劲有什么用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等北辽的人来了,老子上去就是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再来个扫堂腿他们还不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叫爷爷”唐淼听得嘴角抽搐,谁家使臣好端端的会去和新兵蛋子打架啊她默默加快了扒饭的速度。不过,北辽的使臣唐淼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北辽今年会派使臣过来,他们大雍自然也会派遣使臣过去,到时候就需要有士兵护送。她记得,上一世的时候,护送的队伍中有一批士兵是从陆行知手下这批新兵里抽调的,后来,护送的路上出了岔子,行知还因此受到了牵连。想到这,唐淼那根弦一下子就紧了起来。不行,她一定要努力选进护送的队伍中去
“诶诶诶大刚你去哪,去洗碗帮我也洗一下”“还有我的”后面传来几声大喊,唐淼头也不回“滚犊子,自个儿洗去,老子要去练功”“练功”吹牛皮的几个面面相觑,这一天的训练还不够,怎么还有人自己加练的良久后,一人发表猜测“你们说,他该不会是听我们吹牛上头了吧,真准备去练功打北辽使臣啊”其余几人听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紧接着双目猛睁,拔腿就追了上去。好家伙,他们别不是把大刚给忽悠瘸了吧“大刚”“大刚你快回来啊大刚”与此同时,京城。殿试的名次全部出来后,皇帝再度接见全体进士,即为大传胪,再之后便是宴请新科进士的琼林宴了。今日这琼林宴乃是皇帝赐宴,虽然皇帝只来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但在座者仍旧无一不是满面荣光。席间觥筹交错,不少认同年的,林修远却是一个人坐得稳如泰山,完全没有要去和他们攀谈的意思。在场的虽然都是进士,如今看着差别不大,可那也就只是表面上罢了,可别小看了这一甲和二甲三甲的区别。像他这般一甲及第的进士,那是可以直接入职翰林院的,其余的那些人顶多有几个能通过吏部选拔做个庶吉士,再剩下的那些,就得等着哪个地方有空缺出来再派官了。这等候派官的时间,运气好的一两年,运气差等上七八年也是有的,而且还不一定能保证人人都有官做,就是走运成功补到缺,那也大多不是京城这等繁华地界,偏远得很。今遇卿提醒您虐文男主他有读心术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再者,纵观朝中的那些个重臣,哪个不是翰林院出身他今后光是这出身就比那些二甲、三甲的清贵上不少,日后的发展,那肯定也是注定天差地别的。可以说,今日在场的绝大部分人,日后都不会再与他产生交集,更别说见面了。是以,林修远不太愿意去结识这帮同年,对自己日后的仕途帮不上忙不说,一旦交好,还极有可能求他给牵线搭桥,这纯粹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他的目标很明确林修远四处搜寻,纳闷嘀咕“奇怪,褚晏哪去了刚还在这呢”他端着一方酒樽边走边寻,终于在走到一处假山旁的时候,看见了那八角亭下的半边人影。原是躲这来了,这地方倒是怪清静的,想来定是和他一样不想被那些同年给巴结上,真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林修远绕过假山,刚想走近去打招呼,却在迈出脚看到褚晏对面坐着的人时,嗖地一下又退了回来,他整个人后背都贴在假山石上,满心震惊。怎么回事是他看错了吗褚晏怎么会和李太傅在一块他不可置信地又探头看了一眼,然后便听见太傅同褚晏道“老夫有个嫡亲孙女儿,与你正好年纪相仿,有空,不妨来我李府坐坐。”林修远听见登时就惊了,太傅这意思竟是有意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褚晏林修远背靠回假山,震惊之余,心里直冒酸水。他原以为自己和褚晏是一个起跑线上的,不曾想,人家却是马上就要攀上高枝了。太傅虽然不掌实权,比不得虞相如日中天,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国丈啊更别提那李家自大雍建朝之初便是大族,到如今更是已经盘踞了多年,树大根深关系错节,稍微搭把手,不知能少走多少弯路。林修远眼红得不行,这泼天的富贵,怎就没轮到他难道是嫌他年纪大正遗憾着,林修远却突然听见了一道仙音。“晚辈已心有所属。”林修远“”好家伙,这么好的机会,褚晏居然拒绝了那他岂不是林修远眸光骤亮片刻后,林修远找到了机会,端着酒樽上前,朝太傅作了一揖“晚辈仰慕太傅已久,不知”没等他说完,李太傅便打断拒绝了他“不喝了不喝了,老夫醉了。”府里还有人在等着呢,回去晚了,那老小子指定又要念叨,可没功夫在这跟人喝酒了。说罢,李太傅便走了个飞快。林修远“”那步伐矫健得哪里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拒绝得真是有够敷衍林修远脆弱的心灵顷刻间碎了一地。李府。李太傅一进门就抬手点了点屋里坐着的那人“老夫都挖不动的墙角,这下你可放心了”虞青山轻笑起身朝李太傅拱了拱手“有劳李伯。”“呵你小子,有事叫李伯,无事叫太傅,哄得老夫被你差遣得团团转”李太傅佯怒,吹胡子瞪眼“也就只有你小子,敢拿老夫去做验金石,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喝喜酒。”虞青山失笑,亲自给李太傅沏了杯茶“那是自然。”一盏茶过,李太傅看向虞青山“我听说,你又在劝谏陛下莫去开凿运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