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打听我的底细,你不要隐瞒,他们问什么你就照实说,我也会照实说的,别到时候我们俩说的不一样,反倒惹麻烦,知道了吗”“嗯,我记住了。”“好了,我真得走了。”吴蔚心想这或许是自己能为绣娘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自己的“底细”经过捉奸那一场事儿,东方瑞要是想查也瞒不住,绣娘身世清白又是清庐县本地人士,只要她坦白交代,相信东方瑞不会为难她的。三十脊杖啊吴蔚不觉得以自己这副挑扁担都觉得疼的身板,能在三十脊杖后活下来。“吱呀”一声,门开了。吴蔚出了门,绣娘也看到了守在院墙外面的张猛,对吴蔚的又信了三分。吴蔚转头朝绣娘咧嘴一笑,转过头来眼眶也跟着红了。吴蔚头也不回地说道“绣娘,别送了,我和两位张大哥走了啊。”说完快步来到张猛面前,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用祈求的目光望着张猛“张大哥,咱们走吧。”张猛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看了看吴蔚又看了看立在门口的绣娘,笑着朝绣娘挥了挥手“姑娘回去吧,我们带吴姑娘走了。”见到官差笑了,绣娘悬着的心彻底落地,点了点头,把门关了一半儿“谢谢。”吴蔚轻声对张威张猛说道。两人带着吴蔚一直走到绣娘看不到的地方,才按照流程把吴蔚给绑了,然后放到马上往县衙的方向策马而去。吴蔚不是骑在马上,而是被人捆了,和麻袋一样被放在马上的胸口和腹部趴在马背上,跑了一半路程吴蔚就被颠吐了,待到了县衙吴蔚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张威张猛见状一左一右架着吴蔚,吴蔚倒是求之不得,干脆来了个半昏死状态,任凭张威和张猛把自己拖到了牢房。见到狱卒,张猛掏出令牌,说道“奉明镜司正使东方大人之命,借用你们这儿一间门清净的单间门。”狱卒将二人领到牢房的最里面,打开一间门四周无人的牢房“大人,这间门是整个牢房最清净的一间门了。”张威和张猛把吴蔚放到稻草堆上,解下并收走了吴蔚身上的绳索,吴蔚虽然还有意识,但是五内翻江倒海,眼前天旋地转,索性装死。张威和张猛看着狱卒锁好牢门,三人一起往外走,张猛说道“东方大人要亲自审问这位姑娘,请你们府衙不要插手,更不要用刑,一日三餐该给就给,切莫苛待。”“是,下官明白。”“告辞了。”吴蔚感觉自己要死了,眼泪溢出紧闭的双眼汩汩往下流,她的肩膀和两条胳膊都火辣辣的疼,被马儿颠了个半死还恶心想吐,不过已经没有食物可以吐了。摧垮吴蔚精神的并不是身体的痛苦,而是即将要面临的一切东方瑞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吴蔚喘不过气,对方经验老道,眼光毒辣,深谙律法又有实权,自己来到这里后虽然从未主动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可是这个“流窜”的罪名,吴蔚实在是解释不清楚,她说不清楚自己从何而来,要到哪去,那点靠着小聪明糊弄里正的伎俩,用到东方瑞的身上只有死路一条。穿越之事能说吗说出来会不会被定性成什么“妖言惑众”直接烧死,或者拉到菜市场砍头会不会连累绣娘,二姐和二姐夫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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