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想请你们把它融了,再加点生铁,打一口结实的锅出来,口径和这口锅一样就行。”店小二称了重量,写了一张单子给吴蔚“客官,到柜台结账。”吴蔚来到柜台,用账单盖着明镜司的令牌一同递到了柜台里。“客官,本店新制出一批菜刀,要不要看看”“好。”“这边请。”二人来到后间,屋内陈列着不少铁器,吴蔚朝掌柜的拱了拱手,说道“成先生,敢问上面可有任务指派”成掌柜背着吴蔚打开一道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封信,递给吴蔚“吴姑娘,这儿有一封信是给你的。”吴蔚撕开,略扫了一眼,见字体苍劲有力,落款处赫然落着东方瑞。信的内容很简单,东方瑞告诉吴蔚她有要事,必须要回一趟京城,若吴蔚有困难可以随时来铁匠铺寻求帮助,无需令牌也可以。似乎是洞悉了吴蔚的担心,东方瑞在信末写到清庐知县那边,她已经派人隐晦地提点过了,待到他日张宽思过期到,官复原职时不会找吴蔚的麻烦。吴蔚把信折好收起,暗自一阵轻松,对掌柜的拱了拱手“多谢。”掌柜的点头,取了一把菜刀双手递给吴蔚“也不好空着手出去,这把菜刀就送给吴姑娘了。”吴蔚接过菜刀,走出别间自有伙计替吴蔚将刀包好,一并算了账,吴蔚不仅腹诽不是说好了送给我么怎么还收钱呢来到门口,又是一阵热浪袭来,于攒动的人群中,吴蔚一眼就看到了绣娘,就像狂风呼啸,岿然不动的苍松;又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兰草。“蔚蔚”绣娘的眼眸焕发出神采,大步上前。看到绣娘探寻的目光,吴蔚晃了晃手中的菜刀“买了一把菜刀,约好十天后来取锅,再没别的了。”听懂吴蔚话里的含义,绣娘也放松下来。两个人再次挤到人群中,待再从市集出来时已过了晌午,吴蔚和绣娘的牛车上几近满载。吴蔚美滋滋地笑着,绣娘则有些心疼银子,但见吴蔚露出许久不见的明媚笑颜又觉得一切都值了,主动说道“要不要到书斋去买几本书”“不用了,我还是去张成兄家里借书来看,一本书少说也要三四百文,太奢侈了。”吴蔚看了看天色,拉起绣娘的手说道“东西就先放在这儿吧,难得来这边一趟,咱们去百味楼吃一顿。”绣娘轻笑一声,打趣道“三四百文一本书舍不得买,百味楼一顿饭三四两银子,眼睛都不眨”在某些时候,吴蔚的老脸堪比城墙,只见她一把揽住绣娘的肩膀,半推半抱拥着她出了车棚,笑道“民以食为天,这个季节蔬菜多,说不定能吃到一些新鲜菜色呢,你不馋啊”“我不馋。”“我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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