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母女连心,小家伙依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妈妈,扑过去,死死抓住了女人的一根手指。
“妈妈!妈妈!你醒醒,你看看小雪啊!”她轻轻摇晃着女人的手,似乎想把她摇醒。
果然,再怎么早熟也依然只是个孩子。
麻醉的效果还没有过去,根本就不可能被叫醒。刘战连忙过去阻止:“你妈妈现在是在睡觉,她很累,不要吵醒她。”
小家伙这才停止了摇晃,只是嘴里却依旧在喃喃自语:“妈妈,不要死!不要丢下小雪一个人!”
听到这么小的孩子一脸认真的提到生死的问题,刘战忍不住感觉有些好玩。她从智脑那边得知,这个时代的小孩子心智发育水平很低,很多三四岁的小孩子甚至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于是,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这么小,知道死是什么吗?”
“我知道。死就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小家伙却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甚至还表情严肃地解释了起来,“我养过一只小狗,叫贝贝,贝贝又白又乖。但是有一天,它被爸爸踹飞了,脑袋磕在墙上,流了好多好多血。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奶奶说它死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了,无论我再怎么想它也见不到了。我不要妈妈死,我不要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小家伙说到这里,又露出了之前那副紧咬着嘴唇,拼命忍着眼泪的表情。
“想哭就哭吧。”刘战暗暗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没想到,小家伙闻言,却把头摇得仿佛拨浪鼓:“不能哭!奶奶说,女人哭,会带来晦气!”
刘战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说法。在她那个时代,早已没有了重男轻女的说法,听过智脑的解释后,顿时一阵无语。
就在她为这个时代的人的愚昧而叹息不已之时,小家伙却忽然捂着嘴,惊慌失措了起来:“不!我刚刚哭了!妈妈,妈妈……”
小孩子的逻辑比大人还简单,大人或许会明白那只是一种说法,一种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的欲加之罪,然而孩子却不知道。望着面前小家伙那张惊恐到极点的脸,刘战感觉既好笑又难受,只能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小家伙果然被吓坏了,身体竟然在阵阵颤抖。
“可以哭,没事的,你是小孩子,不是女人,小孩子哭很正常。”
听到刘战的安慰,小家伙顿时眼前一亮,惊喜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刘战刚刚笑着答完,便见小家伙眼中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般开始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然而,明明已经泪流满面,面前的孩子却连一丝动静都没有发出,甚至还咬着唇,竭力压抑着漏到嘴边的任何一丝声音。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的泪水,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这孩子此刻正在哭泣。
刘战还是。
网络果然是一柄双刃剑,可以用来伤人,弄得不好,却会反噬自身。
刷着那个爆料帖里的回复,刘明伟欲哭无泪。他真没想到孙建业母子竟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修改病历不成,反而诬蔑慈济伪造病历。而慈济,身为一家黑历史罄竹难书的“黑心医院”,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怀疑。
这个帖子一出,连原本已经被他拿钱成功安抚下来的医疗事故苦主也开始跟着上蹿下跳。帖子很快就变成了一场对黑心医院的声讨大会,一时间,慈济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看到刘明伟这样烦恼,刘战原本想让智脑直接□□了事。可惜,智脑给她的回答却是,这种时候□□,只会让不明真相的网友认为慈济这边心虚,非但没有丝毫好处,反而会让事情进一步升级。
刘战是个在联邦军事体制下长大的未来人,情商跟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没法比,完全无法理解那么多弯弯道道。听智脑这么一说,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这种时候自己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免得弄巧成拙。于是,决定还是做好自己能做的事,转而把视线落到了重症监护室里的林晓身上。
林晓的状态已经开始好转,肝素已经停了。此刻正输着血,阿斯匹林、潘生丁、肖炎痛之类的药物也用上了。刘战是个未来人,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时代的医疗手段,问过智脑,确定林如枫的处置没什么问题后,也就没有插手。
得知妈妈已经好转,小家伙又恢复了精神,每天趴在重症监护室门口朝里面张望,偶尔还会去看看已经恢复了意识的外婆。
因为处置及时,外婆恢复得不错,甚至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去见女儿。医护人员怕再刺激到她,当然坚决不许,只说情况已经好转,让她不必担心。
祖孙二人默契地没提孙建业他们母子,说不定在她们的意识中情愿这两个人并不存在。
小家伙果然还是个孩子,见了外婆,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该有的表情。虽然每天妈妈外婆两头跑,表情却前所未有的轻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晓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之时,刘战的纳米机器人却向她发出了警报。根据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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