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圆觉得这样的解释并不足以掩饰掉方才林飞歌那几乎没有加以掩饰的敌意,甚至还有一点点醋味儿,对此她也没有办法,林飞歌嘴巴厉害,贺宁也不差,并且还比林飞歌更漂亮,更聪明,在学校里的表现也更突出,两个人相比,除了家里面的条件贺宁比不过林飞歌,其余方面几乎都是完胜,不管林飞歌愿不愿意接受和承认,在外人看来,这几乎都是不争的事实。
争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林飞歌的时候,戴煦走了过来,拍了拍方圆的肩,对她说:“走吧,跟我去法医那边,他们熬了一夜,估计现在差不多也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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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一听这话,如蒙大赦一般,正好能够有个再合理不过的理由躲开林飞歌的打听,这让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林飞歌这一回也没有追着非要一起去的意思,戴煦的话说的很明白,去法医那边,开什么玩笑,她前一天不小心看了马凯手机里面的照片,晚上回家睡觉就足足做了半宿的噩梦,现在就算借她俩胆儿,她也不敢再过去凑这个热闹了,不过对于戴煦过来叫方圆这件事,她还是小有意见的:“老戴,你应该发扬一点绅士精神吧?这种事儿叫马凯不就好了么,干嘛要‘虐待’我们方圆?”
戴煦略显无奈的摊了摊手:“马凯被钟翰给支出去了,没办法,要是不叫方圆,就得叫你,要是你心疼方圆,愿意替她,我是没有意见的。”
林飞歌一听这话,笑容立刻变得勉强起来,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看方圆,她原本是想要借机会在戴煦勉强拉方圆一个人情的,偏偏没想到戴煦把问题重新丢回给她,反而变成了她要是不有所表现,方才的空头人情就都要落空了一样。
还好方圆在一旁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胆子比飞歌大,还是别难为她了。”
“还是我们方圆最疼人!爱死你了!”林飞歌赶忙抱了抱方圆,一副特别亲近的姿态,用近乎于撒娇的口吻称赞起方圆来。
方圆姿态略显僵硬的半挣脱出林飞歌的怀抱,对她笑了笑。跟着戴煦出了办公室。如果按照自己以往的个性,像林飞歌这种和自己完全大相径庭的个性,可能她根本就不会去与之打交道,但是现在她必须得学着即便并不能十分亲近,也要维护住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只在心里面清楚的知道,谁是自己当朋友。谁即便相处的再久。见面次数再多,心里面的隔阂恐怕也没有办法完全消除。
戴煦和方圆两个人一起过去法医中心那边,谁都没有说话。一言不发的默默走着,换成是以往,方圆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但是现在。经过了前一天晚上在现场附近两个人的那番对话,再免得沉默的戴煦。她总觉得心里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好像是辜负了谁一样,有些过意不去,可是自己就是经常记不住那些打过一点交道。但是又见面次数不多的人,并不是不重视谁或者不尊重谁,只是个性使然。方圆自己也很无奈,并且昨天晚上结束工作各自回去休息以后。她躺在值班室的床上,亢奋的大脑还没有一丝睡意,辗转反侧之间,也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番,确实没有想到什么两个人曾经有交集的线索,因为之前家里面横生变故,那一段时间方圆一下子经历了太多事情,所以时至今日再重新去回忆家里面发生变故之前的很多事情,她都莫名其妙的会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朦胧感,仿佛那些无忧无虑的简单生活已经离自己远去很久了,冲淡到了几乎想不起来的程度,贺宁曾经说过,她的这种反应应该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为的是不让过去的很多生活细节引发现在心里面更多的痛苦和难过,所以才会淡忘掉。
谁知道呢,贺宁这个家伙一向古灵精怪的,鬼主意怪点子都挺多,但是她毕竟也不是学习心理学方面专业的人,也就姑且说之,方圆姑且听之。
“前辈……”方圆一边走神儿的想心事,一边嘴巴下意识的开口叫了戴煦。
“嗯?有事?”戴煦听见方圆叫自己,便把注意力投向了她。
方圆有点后悔了,她方才下意识开口叫戴煦的时候,其实是想问问他,自己和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面,让他给自己一点提示,但是这样做显然不太合适,尤其是在现在工作时间内,所以只好话锋一转,问:“哦,是这样的,不是都说最简单的其实才是最复杂的么?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杀死一个人,反而会留下更少的痕迹和线索,反倒是复杂的手段容易露出破绽。那咱们这一次遇到的这个案子,凶手把被害人的尸体搞成了那副样子,你觉得是因为凶手本人对自己太过于有信心,还是对死者的仇恨太深,所以为了泄愤才这么做的?”
“没错,你说的对,越简单才越复杂,”戴煦对方圆点点头,“敢在尸体上有这么大的动作,并且一看就知道不是单纯出于愤怒所以激情杀人的结果,就冲这一点,其实就能够说明凶手对自己是比较有信心的,更别说还把尸体运到案发现场附近,放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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