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星期三下午有一节课是专门留给社团活动用的,其余则是学生自行利用放学时间,配合社团活动进行。
听说在禹绚荷的推荐下,沚洵决定加入戏剧社,至於我一方面没特别对其他社有兴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沚洵的关系。
虽然我和她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不用担心见不到面,但我还是贪心的想抓住更多的机会陪伴她。
反正常思翰学长有邀请我,就算我加入戏剧社也有正当的理由解释。
社团教室都聚集在同一栋大楼,基本上只要沿着告示牌或戏剧社宣传单,多走几次就会渐渐熟悉路线,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会迷路。
再加上,沚洵和禹绚荷会跟我一起去戏剧社。
「禹绚荷,你真的是新生吗?」禹绚荷带着我们到戏剧社时我不禁纳闷,因为她从头到尾没有借助任何帮助且不曾走错路。
正常来说新生对校园环境应该不熟才对,难不成是我先天方向感就b别人差吗?
「我暑假常来帮忙。」她简单的回答。
「哇!学校的戏剧社也太大了吧!」沚洵惊叹。
的确,戏剧社共有三层楼,在其他社团教室大楼的旁边。
一楼约有上千个观众席,以及设备完善的中心式舞台,十分壮观;二楼和三楼我想就是戏剧社平时练习的地方。
「他们在排什麽啊?」我指着舞台前的大排长龙问禹绚荷。
「考试。」她答。
「才,我不禁微笑。
认识禹绚荷三年左右,我从来没现场看过她弹奏乐器,她也不常提起。
「太好了!我相信有人愿意观赏她的b赛她一定会很高兴!」程毓笑得很灿烂,彷佛她才是要b赛的选手。
「学姊,你知道禹绚荷是在什麽时候接触音乐的吗?」既然这是一个最佳的发问时机,那我不把握就太可惜了。
「大概是九岁的时候吧。」程毓有些不确定道,「我印象中的找个人烟稀少的犯案现场?如果他真有此目的,我会彻底鄙视他的。
闻言他放下准备推开门把的手,我看见倒映在玻璃门上的他直视我影像的样子,「万一你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揍了我几拳泄恨,到时候有目击者去通报给师长你就悲剧了。」他转过身一脸「学弟,你真的很菜」的看着我:「我这是为了你的面子和名声着想。」
「这怎麽好意思?」我冷笑,试着呈现一种「你在ga0笑吗?」的表情,「不过,什麽面子名声对我而言都只是浮云。」
「既然如此,想必你也不会在意隐藏了许久的秘密被公诸於世吧?」他皮笑r0u不笑,语气尽是挑衅。
「是沚洵告诉你的吧?」我直觉道,心里竟没一丝愤怒油然而生。
「她是受害者。」
常思翰的话有如千刀万剐,俄顷间我的心遍t鳞伤。
「对於我的感情,她是怎麽想的?」我忽视血流不止的伤口,选择让自己再痛几回。
一直以来痛着痛着,总有一天也会麻木的不是吗?
那也不差现在。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为了你的幸福,她不希望你继续喜欢她,所以试图和你保持距离,但是她也心疼你每一次失落、无jg打采的样子。」常思翰说,「她很自责只能亲手粉碎你的感情,却没勇气给你一句安慰。」
霎时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彷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你会陪在她身边对吧?」
他皱眉,像是不解我的问题,「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她身边。」
「你不是喜欢沚洵吗?」虽然他的回答很合理,但语气和表情却不太符合我的感觉。
「喜欢?」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反应b我还惊讶,「我有nv朋友了,怎麽可能会再喜欢别人?」
由於他的回答实在震撼十足,所以我指着他脱口而出骂出脏话,「你不是劈腿吗!?」
「劈腿!?」这次换他自己指着自己,「就算你不爽也不能诬赖我吧?」
「有没有ga0错,现在倒底是谁诬赖谁?」被他这麽一乱,我显得有些心虚。
忽然想起纪维宥跟我说过的那些话,真相就像烟火般华丽的绚开。
好吧,一切纯属意外。
还有各种藉口可以拿出来自欺欺人,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用那种颓废的方法逃避我真正的想法。
是的,我无法相信是沚洵先喜欢上常思翰。
也许这之中有什麽奇妙的变化,像是不知所措、逃避、依靠、暧昧??????诸如此类非r0u眼可见的感觉。
况且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捉0,喜欢上了就是喜欢,要b自己放弃谈何容易?
她喜欢上有nv朋友的他,这并不是任何人的错。
真正的错是费尽心思想让他喜欢上自己,不顾一切去伤害任何人。
我并不敢断定自己对她的喜欢是对是错。
因为她,确实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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