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记得。」她微微低下头,扬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悦的心情,「就这麽决定吧。」
後来我们待在保健室畅谈一段时间,阿姨、姨丈、老师还有沚洵都来看我,就连陈少泽和班上几个同学也有来﹝请原谅我忽略走廊上sao动的人声﹞。
最後阿姨跟姨丈准备回家时,我提出了留在学校跑步的事,他们一开始委婉的拒绝,但在我的说服下还是妥协了。
「来b一百公尺吧?」到了c场我询问禹绚荷的意见。
「好阿。」她欣然答应。
「为什麽我要被拖来当裁判啊?」陈少泽哀怨道。
「少废话快点开始吧!」我催促他。
「预备──」我做好预备的姿势,心无旁骛的投入b赛,「开始!」
我的双腿依然毫不犹豫的向前直奔,视线专注在前方的道路,没有半点疲累的感觉,一心只想透过几秒钟的冲刺得到驰骋的快感。
抵达终点五秒後禹绚荷也跑来,结果明显是我赢过她,不过她跑的已经算很快了。
「国中的时候。」她出声,我看向她,「记得你每天总是跑跑跑的,下课总是冲去篮球场,放学也是让我追着你跑,从你的笑容给我的感觉,我知道跑步一定为你带来许多的快乐。说真的,我很怀念那个时候。」
「为什麽?」确实,升上高中後我并不再像之前一有空就打球、跑步什麽的,但是我想知道禹绚荷怀念的原因。
「因为每当你发自内心一笑,我就会觉得一切都足够了。」
徐风面向我吹拂着她的发丝,这一次我并没有闻到樱花香,而她只是浅笑着,没有打算稍微整理有些被凌乱的微短发。
我向她靠近一些,伸手拨开沾上她唇瓣的发丝,「乱了。」
那风吹乱的不只是头发,也昏头转向了我的心。
当我的手正以不急不徐的速度收回来时,禹绚荷忽然紧抓我的手不放,两着手就这麽悬在空中彷佛凝住了时间。
「跟我走。」她丝毫没半点退让,却没有拉着我就跑。
「好。」我也毫不迟疑。
她领着我走,就这样来到戏剧社一楼,也就是视听中心。
「你选个位子坐下吧。」她转头柔声道,便放开我的手迳自走上舞台。
我照她说的话做,很快的选了位在第三排正中央的座席,往台上看发现她已经坐在椅子上掀开琴盖,即使我很纳闷为何视听中心舞台上不知何时摆了一架钢琴,但是当她手指一跃弹出旋律後,我愣住了。
前奏顷刻鲜明了记忆,我很快便认出那是由aphrodite''''schild所演唱的──《raandtears》,我爸妈俩人都很喜欢这首歌,经常放给我听、告诉我歌词的意思,甚至樱芙跟我玩时也不时唱着这首歌。
这首歌可以算是我童年的回忆代表,国二参加直笛b赛时我们班也是选用这首歌,从此我再也不曾听过这首歌,不过至今我仍然清晰的记得这首歌的歌词,以及中文的意思。
忘了过去多久,当我第一次听《d大调卡农》时我感到很熟悉,後来才发现原来《raandtears》的旋律是改编自《d大调卡农》。
禹绚荷jg湛的琴艺完美诠释这首《raandtears》,就如我所预期的一样,只是这一次,我还感受到她投入的感情,那是一种温存而轻柔。
我恣意沉醉在琴声,闭上眼彷佛可以清楚看见云朵镶在蓝天上,而我正挥动翅膀随着风飞翔。
当我毫无预警的坠落在地面,我看见八岁那年在爸妈丧礼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场景一换便到了家附近的公园,春天的樱花甚繁,yan光明媚透过树缝映在情窦初开的男孩nv孩们身上,最後我看见运动会画展那幅名为《向日葵心中的太yan》的画。
「这次弹奏特别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结束後禹绚荷站在台上微微一笑,也不忘九十度鞠躬,然後下台坐在我旁边的观众席。
我默默任凭泪水滑落,一声不吭的呆坐着。
「我会陪在你身边,无论何时。」她一番窝心的话令我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一般ai情电影情节通常都是由男主角对nv主角说出类似的话,没想到我会遇到如此相反的情节。
「你知道刚才那首曲子的名字吧?」
「raandtearsarethesa??????」我倍感怀念的唱起那首歌,而她也随着我轻声开口,这让我想起童年。
除了妈妈跟樱芙以外﹝略过八年级跟班上同学一起唱﹞,禹绚荷是第一个跟我合唱这首《raandtears》的nv生,这也表示,我从没跟沚洵提过这首歌。
对我而言这首歌是已经被封沉的回忆之一。
「以前在育幼院的时候院长的妻子常常谈这首歌给小朋友们听,也是我第一首学会弹的歌。」她恬淡的笑颜蔓延开来,彷佛那些曾经是多麽值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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