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桌上拿起板子纪录,「同学你去通知一下他的班导师,就可以直接回教室了。」
「好。」常思翰点头并没有直街离开,护士阿姨也见怪不怪的回到办公桌上。
「你还不走吗?」我没看他冷冷的问。
「你真的很t弱多病,风一吹就倒。」他居然是要留下来对我打枪!
「所以呢?关你p事。」我开始不爽了,果然我对他莫名的敌意仍然存留。
「我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刺激到你,但如果是感情方面的,奉劝你还是想开点。」他语重心长道,好像我是一个屡次犯校规不悔改的坏学生。
「拜托你下次什麽都不懂的时候别随便开口好吗?」我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我会很不爽。」我刻意在字与字间停顿。
「抱歉,但请你一定要振作。」
盛开的樱花树下,一株株向日葵随风摇曳。
「至少,为了你心ai的人而振作。」
只是那样的景se须在yan光下才显得温和柔美,在雨天下剩下的是凄凉孤寂。
我是雨,总是自以为是的滋润她们的心田,却无能赐予yan光,甚至在无意间剥夺。
放学後禹绚荷和我并肩走在街上,我们没有交谈,不过看得出来她很紧张,说真的我不明白所以。
搭上公车,周围的景se由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渐变为大片田野、弯曲小路,原来乡村和都市只在一线之隔,又经过几个转弯处,我们终於抵达目的地。
「这里是?」看着人烟稀少如荒野般的四面八方,我忍不住问。
「你没来过吧?」她轻快的迈开脚步向前,我反应不太过来的蹒跚跟上,差点跌个狗吃屎,「这里其实也属於台北的一部份,很难想像吧?」
「我从来没来过台北偏乡下的地方。」从家乡北上住姑姑家经过六年,尽管假日有出去玩也都往南部跑,就连淡水、台北一零一这种b较具代表x的景点我只跟同学一起去过,更别说寒暑假期间了。
「那麽你一定要多看看这个地方,很舒畅的。」她对我一笑,然後我们又回到了沉默。
放眼望去,一片cha满秧苗的稻田随着和风轻轻摇曳,即使没有晨光的照耀依旧活力四s;彷佛连接地平线的暮se在天空染开来,一点一滴、分分秒秒微微填空,细致此刻格外烂然至我心底。
走在桥上,一条清浅而见底的溪流登时抓住我的目光,我专注的凝视,也没特别的意图,单纯想看而看,忽然间溪流荡起一个个涟漪,我一点都不讶异,因为视线清楚的捕捉到从天而降的小水滴。
「下雨了。」她仰望天空,掌心朝上淋着雨水。
还没紧紧握住,不过我确定只是暂时,思及此果不起然她凝在空中的手握起拳头。
「你为什麽总是接住它?」
至少每一次与我同在的雨天皆是如此。
「没有为什麽。纯粹想这麽做罢了。」
她没有犹豫理所当然道,望着天空的脸让我看不着表情。
雨势没有起伏,维持起初的频率下着,就跟她跟我告白那天是一样的。
左转後我们来到一座公园前。
就跟一般的公园一样没什麽特别,相较之下都市公园当然大了许多,不过──樱花树出现了。
这一次不是幻象,而是活生生的一棵樱花树耸立在公园一处角落,粗壮的树g与枝条、盛开的灿烂、以及落英缤纷的烂然,跟当年的那棵樱花树简直是同个模子刻出来!
「很熟悉吧?」禹绚荷转头的瞬间我彷佛看见了樱芙。
「小时候我跟初恋的男孩常在公园里玩,那个公园周围种满了樱花树,其中一棵是整个公园里最大的。就跟你眼前所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不可能──早就怀疑,此刻我却极力否认来自真实的思想。
不可能──明明眷恋,此刻我却没来由的想逃避当年的她。
禹绚荷不可能是宋芙樱。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绝对不可能,对吧?
挣扎一番後我铁了心。
「是喔。」
「??????」她为我的冷漠愣住,很快的恢复坚定道:「我都叫他阿雨。」
阿雨,我很想你。
「嗯,难怪你说他像雨。」
「他给了我一个书签。」她眼眶泛红,不放弃的翻找着包包。
书签被保藏的很好,丝毫没有半点w渍,上面除了花纹外还清晰刻上了「我绝对不会忘记你」。
我的心ch0u痛了一下。
「他手艺真好。」
「我觉得,你就是阿雨。」再一次的,她对我告白了,只是眼泪还没流下。
「我不是。」我斩钉切铁道,「我不是什麽阿雨,别把我跟他重叠。」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也许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像是觉得被耍了而不爽。
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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