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的峡谷里,在无数的石头裂缝下,一条又一条滑腻冰冷的毒蛇钻出。扎营在空地上的南诏国士兵被悄无声息地麻痹住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几条粗壮的蟒蛇g入水中。
在地底下深不可测的黑暗里,蛇母的巢x里已经堆满了子孙上供的食物。
与此同时,另一批涂着红se汁水的南诏国士兵正缓缓向虵族的地界挺进。
与外面的血雨腥风不同,幽暗的山洞里,单敏搓了搓冰凉的手臂,缓缓醒来。
火堆里的木柴已经燃烧大半,火势缩成一小团,怪不得她总觉得凉嗖嗖的。
随手加了几根木柴,身上的凉意慢慢褪去,单敏也缓过了最初的困劲。睡意消散,再想睡着就难了。
另一侧的男人依旧平坦着,腰侧的兽皮已经被解开,重新燃起的明亮火光将那一处照得极为清晰。
黑se的巨蟒此刻正沉睡蛰伏,全然不见在草床上的凶狠模样。单敏早已知晓他夜间0睡的习x,粗略看了两眼便收回了视线。
不远处的族庙仍旧静静矗立在原地,单敏睡不着,想着还要在这里待上四日,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和他g坐着。
她索x扒拉出一条燃烧的火棍,借着火光往族庙靠近。
单敏并不打算进入族庙,她不害怕里面的机关,幻境里的危险并不能真正伤害她。
如果虵魃不在的话,她倒是挺想进去观摩一下。但既然他在,当着主人家的面,这点基本礼数她还是有的。
一心想着观摩的单敏,没有发现,自她起身走动的那一瞬间,身后就已经缠上了一道锐利的目光。
虵魃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制止她,将她控制在自己身边监管,或是视如无睹,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他足够果决的话,就该直接杀了她,以绝后患。
单敏举着火把一步步靠近神庙,石门前两座鹰头蛇身的雕塑盘卧而立,蛇眼处泛着火光,被打磨得透亮的珠子像被赋予了生命,极为诡异。
门牌处全无其他雕饰,只有石门上雕刻了一幅壁画。壁画的最下方,是一片广阔山林,人和蛇将山林里捕获的猎物搬运出来。
壁画的中间,猎物被蛇送入深不可见的地底裂缝,裂缝的两侧盘旋了无数细小的蛇。
壁画的最上方,是虺螣神的巨大鹰头,它的蛇身贯穿了整块石板,单敏不自觉走前一步,将火把顺着蛇身一寸一寸往下看,终于在壁画的中段看到了异样。
她原本以外那条被刻画得较大的蛇,只是蛇子蛇孙中的一员,仔细研究后才发现,那是一条雄蛇,它缠绕在虺螣神的身上,两根雄物cha入了虺螣神的t内,而裂缝里那些细细密密的小蛇正是以jiaohe之处为原点,朝外游动。
虺螣神是一条母蛇!它在繁衍!
单敏心里一惊,涌出一gu莫名的不安。鹰头蛇是否真实存在?现今
存在,还是她入幻境前的现世仍旧存在?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秘密就在这扇石门之后,探知这个秘密,也许这是补充西南虵族历史的唯一一次机会。
单敏的眼神闪了闪,最终还是调转了脚步的方向,朝庙宇的外墙走去。
黑暗中,虵魃的身形隐在不远处,紧绷的心弦也随着她的离开而悄然松了下来。
在她靠近门板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做好了冲出去拦下她的准备。他不会杀她,但她也永远不能再走出这个山洞。他会把她养在这里,给她送吃食和水,让她这一辈子都只能见到自己一个人,直到下一代祭司取代他。
身后突然靠近一具温热的躯t,单敏头皮骤然一紧,下意识侧身避开便要攻向那人。
“在看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蓄力挥出的火棍才猛然调转方向,被甩飞到远处。周身一暗,只有最初燃起的火堆还能勉强照出彼此的身形轮廓。
单敏深x1一口气,强忍下骂人的冲动。
“没看什么,随意转一转。”
被惊吓的心还在砰砰直跳,单敏又长吁了一口气,正要绕过男人往火棍掉落的地方走去。
腰间陡然缠上一只手臂,温热的大掌擒住ch11u0的细腰,相贴之处,为冰冷的肌肤带来一丝暖意。
手心里neng滑的触感让虵魃忍不住缓缓游移抚0,黑暗里,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正是因为心思可以被隐藏,虵魃才能自我麻痹,忽略她身上的疑点,享受与她相贴的禁忌快感。
拦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将她紧紧搂进自己的怀里。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被满足,虵魃的大掌在她0露的肌肤上不断r0u按抚0,jg瘦的腰t不住地往她身上挺去,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深深嵌进自己的身t里。
滚烫而又急促的呼x1喷薄在单敏的耳边,男人的下巴不停蹭着她的脸,g燥的唇舌不时划过她的耳垂,姿态沉沦而缱绻。
明明只是简单的肌肤相触,却又满含着压抑的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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