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8日九点半。连天醒了。六月雨后刺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上,冷气开地很足。整个房间里是夏日难得的舒适。妻子染成棕色的短发陷在枕头里,睡地正熟。连天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将空调调成26度,纵然身上无汗,也还是习惯性的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董慧如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起这么早。”“睡吧。”连天轻声说,换上了西裤和衬衫。客厅里。布艺的双人沙发上,女孩圆润如珠般的小脚放在靠垫上,指甲粉嫩,白底蔷薇花的毛巾被盖在腿上,挡住了继续上移的视线。连天看着窝在沙发里带着耳机看电影的连枝:“大早上的怎么睡在这?”“不早了。都九点半了。”连枝面朝着沙发背,背对着男人,轻声说。“吃饭了么?”“不饿。”连天没在意她究竟看的是什么,进了厨房后开始做小米粥,清理昨天从纱窗里打进来雨渍。等他关上火准备去书房的时候。发··新··地··址连枝在后面叫了一声:“爸爸。”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毛巾被一半滑落在地上,上半身转着看着连天。眼睛红红的,更显的肤更白,发更黑。看样子倒不像哭过,应该是熬夜熬出的红血丝。“怎么了?”连天转过身,眉目平静。连枝看着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下拉,神情可怜地像一只小兔子。她很少这样。可她惯会演戏。纵知如此,连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连枝并不是典型的瘦美人,她是纤细得度,抑或说是体态风流。圆胸,翘腿,胳膊和腿像藕一样又白又嫩,身上每一块肉都软的不可思议,可是腰却细地连天一只胳膊就能搂过来。连天的手抚过她的后背。她没有穿内衣。微微低下头,看着温顺地靠在她胸前的少女,长眉,秀鼻,羽睫轻颤。出落地与小时候很是不一样。他惯不会委屈自己的。一只手伸向前去,握住了女孩的一只乳,在手中轻轻揉捏,把玩。连枝呼吸渐乱,五官四识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里却渐渐镇定。一切没有什么不一样。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俩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挂在墙上的长钟表滴答滴答走着,和娇弱的,随男人气力而起伏的轻喘声。连枝微微睁开眼,顺着男人的侧脸望去,却见他的视线随着半垂的眼帘落在身前的一片空地上,心中又是一动。她咬咬牙,缓慢地挪身,主动去寻他的唇。男人却骤然松开了她:“别忘叫你妈妈吃饭。”连天说完,抽身离开。连枝还未开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嗓子里。她有些不甘心。“过两天我要回学校。”顿了顿“去主持毕业典礼。”“好。我让你妈送你回去。”连天脚步一转,回了卧室。那里,他的妻子依旧睡着,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官司。连枝黑了的手机屏幕上,是宫二那张倾倒众生的脸。她说。“从此我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回头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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