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绳子边打量汪宙弘,显然他的穿着和开的车有落差。
“我都是帮别人开车,那些休闲娱乐我现在也享受不了。”
“你放心,我和你那里顺路。你到了目的地就能加油了。”
大货车拖着也好,只是后面装载的全是半大不小的猪,“哼哧哼哧”地叫唤,汪宙弘只能紧闭车窗,不然满鼻子猪的骚臭味。
赵莱并没有把这事多放心上,等开机才想起汪宙弘要过来。还有不到半小时就到下午三点了,看样子那人带车还真困路上了。既然存心弄他赵莱乐得去不管,只能委屈了那辆新车。
就隔着两分钟到点,汪宙弘的电话打了过来。
真就到了,赵莱思索着那油量不可能撑这段路程的,等他到路口的时候差点气背过去。
千算万算也没料想到汪宙弘居然找了辆臭烘烘的拉猪车拖自己的兰博基尼。
看来这车是不能要了,至于人晚上再算账。
今天的任务是完成了,汪宙弘只求赵莱别发难就行。
等把车拖到加油处时,赵莱仍旧没多的情绪。“今天我不回去的,先在这待一晚上。”
“啊?”
“听不懂人话!”
汪宙弘跟在赵莱后面进了订好的房间,算是知道自己还是惹怒了对方,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想起了,没给你订房间,不过你一大早就开车过来,委屈着跟我挤一挤,行吧。”
这些话听得汪宙弘冒冷汗,赵莱明明生气却反着来,他不敢多说个“不”,只能点点头。
“先收拾一下,出了身汗把澡洗干净。里面有换洗衣服。”
谁不想一身汗的情况下痛痛快快冲澡,只是这个浴室竟然是透明玻璃隔挡,想到自己身体情况汪宙弘僵住了。
赵莱本来是压住情绪的,看着那人不识好歹,脾气上来几分,“看样子你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听懂。”
话一说完就拉着汪宙弘的衣领把人往浴室拖。
不知怎的,眼前的男人总是能激起赵莱的情绪。此刻两人同处浴室,汪宙弘死命抓紧赵莱扯着他衣领的手腕。
“放开,赵先生,我自己会洗的。”汪宙弘忐忑不安。这玻璃墙设置实在恶趣味,内部看向外面糊成一片,但是外面看过来确能清楚了解里面的情形。
赵莱满鼻子都是对面那人身上的汗味,一向讲究的他早该嫌弃万分远离,就是汪宙弘的话进了耳朵让他愈发不爽,轻而易举放过对方不就太掉面子了。
“好兄弟,你慌什么慌?我就是想让你好好洗个澡,都是男人,就这点小事你都不给我情面。”赵莱嘴角上扬,一张笑脸对着汪宙弘,语气轻柔的过份。
赵莱的声音在汪宙弘听来莫名蛊人,有些渗意。那一声‘好兄弟’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左胸口突突直跳。
还没等汪宙弘反应过来,赵莱空着的那只手背过去就把门反锁上。
“先把衣服脱了,捂着汗可不好。”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可在现在的情况下由赵莱说出口怎么都是不安好心。汪宙弘的心理防线彻底打破,不管不顾往门口冲,可惜手还没按上底下的锁把,脖子就被赵莱勾住整个人往后拖去。
“放开我!救命!”汪宙弘呼吸不畅,使劲儿呼叫。
赵莱没料到他反应这般大,越发和这人杠上,誓要挫挫对方的气。
“你怕什么?这房子隔音可好了,再怎么叫喊都没用。莫不是你那玩意太小,担心露出来丢人不成。”
再往后赵莱没把话说下去,他本想耍回流氓去掏汪宙弘的鸟窝,可人家也是有手有脚,哪能如他的意。两人僵持之下,他的左手无意间扣在汪宙弘的右胸上。起初还不在意,过了会就回过味,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劲,绵软异常。
注意力被分散赵莱的臂力放松几分,汪宙弘乘机挣脱,不料脚下打滑,一崴脚面朝下栽向浴缸,赵莱随即拉了一把,还是让他额头撞上浴缸边缘。
一时间头和脚都遭了殃,汪宙弘背靠浴缸面色难看。赵莱也不再为难他,虽然很想脱掉他的衣服一探究竟。最终还是手机铃声解了局,赵莱接了电话出门迟迟没回来,汪宙弘张望半天放下心,赶紧放水草草冲洗一通。刚出浴室门口传来一道敲门声,着实把汪宙弘吓了一跳,他下意识裹紧身上的衣服开门。
幸好,门外是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汪宙弘翻出手机,已经是晚饭时间。小车上除了盛好的吃食,还有冰袋和热鸡蛋,给他敷额头和脚踝用的。临走前服务生还周到地点燃小罩子笼着的熏香,说是助睡眠的。
显然这一切都是赵莱吩咐的,汪宙弘被他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操作弄得没了心气,想着还要两年,索性先顾好眼前。
饱餐一顿后拿鸡蛋和冰袋缓解了疼痛,不知是熏香的作用还是拜于他一天下来的劳累和惊吓整个人沾上枕头便快速沉入梦乡。
出房门后赵莱一直陪着几个投资人打高尔夫,这地方的老板也跟他认识,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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