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夜风温柔而轻佻地拂开落地窗前的纱幔,几缕月光趁势钻了进来,照在搭出床沿的一只纤细手腕。
不过是个寻常的夜晚,桌上电子时钟的荧光数字显示02:12。
黑暗中,一道黑影闯入女人恬静馨香的卧室。
来人身姿高挑挺拔,光脚踱了几步便在床角处站定,鹰眸一般目色沉沉,视线锁住床上的女人。
她睡颜恬静,此刻正好眠,浑不觉自己的领地有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卷翘睫羽随着呼吸浅浅起伏。
掩在薄被下的身躯纤浓有致、腰细腿长,酣睡的容颜三分清冷七分美艳,便连散乱在白枕上的发丝仿佛都在勾人。
单是这样看着,就该死的让人起反应。
指尖慢斯条理来到腰间,一声“咔嗒”,金属带扣的声音在悄寥寂夜里格外清脆,长裤应声落地。
那只自羽被里暴露出来冰肌玉骨的手腕被握住,女人睡得安稳,犹不知危险降临。
她翻身上床,颀长的身躯挤入女人两腿之间,私密处顶在一起。
裸睡真是个好癖好。
花阜光裸着,白玉豆腐似的娇软柔嫩,只要稍微用力,硬物就能撑开缝隙,陷入销魂处。
光是想象插入后的滋味,就让圆端小孔渗出透明的粘液。
裴浱昭沉了口气,耐心挺着利刃,抵住沉睡的蜜肉研磨涂抹,似在用气味标记。
蹭动中,身下的女人不得不从甜睡中被拉回到现实,还未完全恢复五感,私处间充满威胁意味的顶弄,就催促她睁开困顿的眼皮。
月光清幽皎洁,映入眼帘的面容清晰。睁眼看清来人后,玉瑶呼吸一滞,怒火丛生,扬手就要甩她脸上。
但被紧扣在枕头边上不知多久的双腕,受力处已微微泛白。
拽了拽,发觉挣脱无望,玉瑶瞪着身上的人影破口大骂:“裴浱昭你神经病啊,大半夜跑这来发什么疯!”
舒适宽松的睡裙裙摆不知何时卷到腰腹上,她的腿被分开,俩人私处没有阻挡地抵在一起。
任谁好眠到一半被如此莫名其妙的弄醒,脾气会好到哪去。
裴浱昭依旧一副装深沉的死人脸没回话,明明是做着猥亵的事,凝重的表情倒好像在上朝一样正经,玉瑶心下翻了个白眼,却明显感觉身下被挤压的力度在加重。
她的视线跟着下移,隐约瞧见对方那孽根硬得发红发紫,圆冠在穴口嵌入拔出,正尝试摩擦出湿润。
裴浱昭是什么德行,玉瑶再清楚不过,半夜三更来找她不是做爱,难道还能盖着被子纯聊天?
“宝贝,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嗓音醇和,饱含磁性,狭长的凤眼邪魅性感,亦正亦邪。
如果不是要继承亿万家业,裴总这副姿色进娱乐圈也是大杀四方的存在。
“不想。”
最近她除了新电影的宣传,还在录制一档竞技综艺,其中孤岛求生环节是封闭式拍摄,两人一个多月没法见。
如果要谈对裴浱昭精神层面的思念,玉瑶可没尝过什么相思之苦;但若要论肉体层面的想念,玉瑶承认,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点想的。
她没好气地仰起脸,嘴上拒绝得干脆,白皙的大长腿已然环上腰身,如妖娆的水蛇缠紧发热源。
裴浱昭弯唇,“小混蛋。”
沉甸甸的肉柱,硬起来足有婴儿手臂粗长,柱身青筋盘虬,像张牙舞爪的野兽一般可怖,那龟头且有鹅蛋大小,玉瑶初夜时就吃了它不少苦头。
但这副身体早已习惯调教。
此刻它耀武扬威耸立着,有一下无一下敲击着她的花缝,随着逐渐加重的拍打,玉瑶不自觉跟着性奋,阴阜被打一下便从穴口冒出一缕淫水。
裴浱昭松开腕上钳制,转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下也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放缓臀部的耸动,像在找准位置蓄势待发。
硬物愈渐挤入,玉瑶心中咯噔一下,扭着身子挣扎。
自己还没完全湿,它又那么大,怎么可能一次吃下,“你别……嗯啊——!”
余下拒绝的话都抻作痛苦闷吟,撕裂般的疼痛一下逼出她的眼泪。
粗硕的性器刺入狭窄穴缝,被紧密的嫩肉吸附裹绞,裴浱昭呼吸都紧了一下,压着玉瑶谓叹:“真紧。”
阳物每进一分都像被小嘴含咬,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它裹得又肿大一圈,裴浱昭在她耳垂轻抿一口:“做了这么多次,还紧得像要把我夹断。”
狗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眼眶泛红,咬牙切齿:“滚。”
对方压得紧实,腿间插入的孽根粗饱得让两片阴唇鼓囊起来,挤得肉穴又酸又疼,玉瑶推不开,气急的咬住对方脖颈泄愤。
裴浱昭不为所动,压着屁股将埋入花径半根的分身轻轻抽送两下,感觉棱沟还是卡得很紧,插不太进去。
一个多月不肏,又紧缩如处。她看着玉瑶,皱起好看的眉心,似哄似不满地说:“你放松一点,屄紧得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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