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呼吸潮湿黏腻,玉瑶总似眉目含情,勾唇轻笑生百媚,仿若乱花迷人眼。
只稍一眼,裴浱昭仿佛就被吸魂夺魄,难以自制扣紧她的臀,肉柱狰狞着狠狠捅进泥泞紧窄的幽穴,用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
“你真是,要命的妖精……”小穴越是研磨越是紧吮,肉柱被绞得一跳一跳,强烈的酥麻窜上尾椎,差点射出。
她忍着喷射的冲动,玉瑶还缠着她浪吟:“好深、裴总啊嗯……操坏我……”
随口的骚话立即引来汹涌抽插,肉柱如狂风骤雨密集的打进私处,像要把她凿烂。“哈啊——慢——”
身下仿佛开了一台强劲马达,玉瑶头晕目眩,不堪承受地扭腰夹臀,却很快被顶上高潮,一股热流自深处喷涌,尽数浇在阳物顶端,裴浱昭身体一颤,托起她的臀一记深顶,小圆孔吻住娇嫩宫口射入白浊。
滚烫的液体让玉瑶抖了一下,她松软了四肢,只有被抬高的臀部被迫等着裴浱昭射完,“嗯哼……”
一汩汩不属于自己的热液射入花心,玉瑶只觉小腹又热又涨,裴浱昭抽出性器后,混合俩人的精水沿着腿根滴到床单,她眼神暗了暗,阳物再度硬挺。
“你又内射……”玉瑶深喘着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她下床。
裴浱昭握着她的腰,昂首抬头的肉棍蹭着花缝找到入口,挺腰再次插进去,眉眼尽是喜悦:“怀了就生下来,我养。”
她自以为是的霸总言论,果不然收获玉瑶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上帝给人开了窗,大概就会关上门,比如裴浱昭,脑子就像被门夹过一样。
“私生子好玩?”何况是两个女人的。
情欲消了泰半,困意又回笼,玉瑶睨眼,抬脚以巧劲将黏在身上的人蹬开。
肉柱不情不愿地滑出,也勾出花径内一滩稠液,裴浱昭愣了愣,湿漉漉的柱身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玉瑶自己吃饱了就懒得理会她,长发随手拢向颈后,闭着眼睛翻身背对。
这便是“你可以滚了,老娘要睡了”的意思。
裴浱昭当然知道。
依然厚脸皮地追上去将她按作趴俯,性器顺势顶入滑腻的小穴,“我娶你不就行了,名正言顺。”
后入的姿势太绝了,她缓缓抽动,肉刃直戳隐藏在深处的嫩肉,龟头用力挤压摩擦花心的酥痒,玉瑶浑身发抖,欲火又被勾了起来,“唔,好大……”
“玉瑶,嫁给我。”她边顶胯边啃着肩头哼唧,马眼吻住花心不放。
咵滋咵滋抽插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玉瑶半眯着眼,撅高了屁股配合套弄,“想娶老娘的人多的是,你、嗯……排队……”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是美的,裴浱昭嗅着她的体香一脸痴迷,谆谆善诱:“你的,两指插进幽谷搅动汩汩水声,虎口摩擦胀立的蕾珠,玉瑶红着脸气喘吁吁。
单是被她的手玩弄,就舒服得忍不住嘤咛,密密麻麻的酥痒在花心荡漾,又逐渐生出莫大的灼热瘙痒。
玉瑶咬唇,双眸含水诉说着不满。
裴浱昭被她看得心头发热,含情脉脉亲了亲她的眼睛,用一种极端宠溺的口吻唤她:“宝贝。”
做爱就做爱,玩什么深情,真尼玛腻歪。
如削葱的手指扯住裴浱昭衣领将她往下拉,玉瑶虽在下位,眼睛依然是聛睨一切的姿态:“用你这东西插我。”
俩人的唇近得一说话便会碰上,玉瑶手心不知何时探去她身下握住欲根,修剪得圆滑的指甲轻轻戳了戳柱身。
本就硬挺的肉刃,被这样一撩拨更是烫得吓人。
喉头动了动,裴浱昭眼底窜起一簇火苗,“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轻易挑逗一个有丁丁的人。”
玉瑶笑了笑,轻飘飘扫了手里的东西一眼,顾左言他:“哦?裴总不想满足我吗?是等着别人代劳?”
激将法老套,但管用。
不知低吼了一句什么,裴浱昭凶狠吻上唇瓣,一面抄起她的身体抱坐到自己腿上。
她口中还是自己的味道。
一想到刚才被这张小嘴口射,她还吞下了满嘴的精液,裴浱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恶趣味的满足感。
于是舌尖翻搅檀口,愈发用力的吻着她,像要把她所有的气息都攫取进自己肺腑。
“唔……”玉瑶让这胡搅蛮缠的吻弄得晕头转向,两手扶在裴浱昭肩头,不盈一握的腰肢微晃,整个神魂颠倒。
她的裙摆早被推到腰腹,蕾丝内裤也不知随手丢去何处,裴浱昭一边深吻,一边捧着圆润的翘臀对准性器慢慢往下放。
湿漉漉的蜜穴流淌出淫液,沾在肉仞顶端被阳光映成金黄,裴浱昭眼神暗了暗,圆冠才一触到湿滑的蚌肉就亢奋得直跳。
玉瑶也看到了,突然牙口泛酸。
太大了,无论被肏过多少次,反正她是没勇气直接坐下去。
裴浱昭一只手蒙住她考量的视线,另一手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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