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摄政王抱着她的背,一动不敢动。打仗时刀劈在身上也能笑得疯狂的人眼泪都被顶出来了。
求皇叔忍一忍。小皇帝狠狠把牙齿陷进他柔软的乳肉,一刻不歇地往上顶,绞着他的穴肉他的腔道顶进他的内脏。痛觉变得麻木,摄政王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那把残忍野蛮的肉刀还在不断向更深更深处搅动抽插。
小皇帝听见沙哑的、只有疼痛的低哼慢慢变调,变得绵长而甜腻,令她激动不已,手掐着他的侧腰,将人往身上按,让地坤温热美味的生殖腔温暖喂饱干涸得开裂的心灵。
竹枝簌簌地摇啊摇。月上中天,又向西落下。摄政王腿心处和月光一样苍白的皮肤被坚硬的下体不停地摩擦着,清晰地感受怪物一般惊人的尺寸和形状。
……是不是得喝避子汤啊。小皇帝兴奋了好几次,最后将摄政王肚子都射大了,摸着鼓出一小块的皮肉,讪讪地说。
不用那么麻烦。摄政王引着她的手触碰自己左腰腰侧一道长约小臂的伤疤。臣早已无法有孕。
小皇帝低头去吻那道伤疤。很轻很慢的,眼里含着一点水,浸透厚重的心疼。不止那一处,这轮飞镜满身伤痕。
初夜过后,表面亲昵,背后本该水火不容的两人渐渐水乳交融。摄政王一旬进一次宫挨草,草着草着变成七日进一次。有时候小皇帝吃不够还会偷偷溜出宫吃,最后被太傅堵在摄政王王府门外拎着领子拽回皇宫。
从早梅绽蕊,到杏花开遍,二十四番花信风,已吹过十一番了。春光已过,花落花开,御花园里的花只能孤芳自赏,摄政王府内的红肥绿瘦,尽被烂漫的双眼看遍。
摄政王好享受,寝室修得比小皇帝的寝宫还豪华,白日未阅完的奏折被他带到床上批阅。小皇帝从窗户外面爬进来,正好跌在美人榻上,抖了抖凌乱的头毛,冲着摄政王露出一个同样乱七八糟的笑。
摄政王披着件白如鹤羽的外袍,双眉微锁,黑眸若点星。陛下,注意仪态。
皇叔莫要学太傅那老学究。小皇帝嘟嘟囔囔,爬上摄政王的床,吻他的眼睛。摄政王似是觉得痒,睫毛颤啊颤,清俊的脸上神情恬淡。
摄政王率领的铁蹄践踏过很多人,战法阴毒,坑杀俘虏,为人诟病。可小皇帝一直看着他,没人比她更清楚,大邙原初萎弱的军队是怎么在他手里一点点拔直腰杆的。独有司澹,是司家腐臭溃烂的污泥濯出的唯一一轮明月。
大邙,司家,庙堂之高之远,这些东西趴伏在地坤并不十分强健的背脊上吸血,令他一日复一日消瘦。腥热的气味浸透他的全身,但他瞧着她的眼睛仍明亮如初。
皇叔以后会把朝权还给我吗?
摄政王一只手攥着奏折,一只手被压过头顶。小皇帝握着他的手,虎牙在五个手指头上咬过。十指连心,敦实实的疼和轻飘飘的痒顺着血脉钻进心肺。
摄政王被插得浪叫,闻言重重哼了一声:你猜。
我不猜。小皇帝发狠地往里操他。朕不猜。
尔后外族入侵,摄政王在外征战两年有余,错过了小皇帝的加冠礼。
班师回朝的前夜,更深露重,摄政王撇下暂驻城外的一队西北军,攀进城墙,夜访后宫。
小皇帝仍未寝,背着手站在屏风后,听见动静,从后面踱出来。
给陛下带了加冠礼。
摄政王甩了一只木匣在两人中间。他红衣银铠,铁甲下摆还沾着干涸的血,笑得仿佛一只什么吸人血肉的妖精,嗜血而凶戾。
匣子里是北夷单于王的头颅,一颗半腐不腐的脑袋上瞪着两只死不瞑目的眼。
我很喜欢。
陛下不怕吗?
朕何惧之有?
他不在的日子里,小皇帝像是真真正正的长大了。女人身如松柏,眉目如画,只着明黄寝衣,亦英姿勃发。她将银铠解下,打横着将人抱在怀里。后殿的温泉热气蒸腾,氤氲了两人的眉眼。
摄政王被按在水里。小皇帝手里把玩着他贴身不离的龙形玉佩,上面刻着海浪纹卷边,中刻起伏龙鳞,隐有些苍凉古意。摄政王刚想说那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接着就被玉佩拓进穴里,只好闭了嘴,用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
小皇帝的手在他又细了几分腰上环了一圈,将后背那道快将人从中剖开的狰狞伤疤攥进手心,半晌无话,一向带笑的面上竟没来由多了些清冷孤伤的感觉。
摄政王似乎察觉到了小皇帝的情绪,主动握住比上次见更加勃大的那物。附着粗茧的手刚握上去,她的东西就涨得更大了,一翘一翘蹭他的腿心。
自己以前是怎么吃进去的?摄政王有点怀疑人生。
玄沧。小皇帝贴着他的后颈唤他的字,声音闷闷的,哑哑的。朕心悦你。
过了片刻,摄政王哼一声:那陛下能让臣歇歇,今夜别操臣?
她真松开了手,轻啄他的眉心。摄政王愣了。肉腔久旱无霖,浑身都痒得厉害。他拧眉琢磨片刻,转身将小皇帝按在温泉池里的白玉阶上,如愿以偿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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