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束。
戈修元猛吸一口气,翻身压住禾暖,狠咬一口锁骨,几乎要见血。
“你他妈——”禾暖张嘴就骂,又突然打住,戈修元半抬双眸,眼露三白,阴冷愤恨的神色令人心惊。
他分开禾暖的双腿,没有预告,硬生生把阳具塞了进去。
“啊——”禾暖抖着细腰往上挺,即便做过一回后穴肉湿软,但他还处在不应期,又毫无准备,被侵犯依旧痛得死去活来。
这次戈修元没有一点儿怜惜,下手又重又狠,把禾暖彻彻底底、翻来覆去肏了个透。
到最后禾暖嗓子都哑了,说话只蹦词不成句子,他被肏得受不住,胡言乱语地求戈修元“停下”,含糊不清地喊“我错了”、“不要了”……
结束后,禾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脑袋里一片空白。
戈修元冷着脸给生活助理打电话,吩咐他来处理善后。
禾暖可丢不起这人,他要脸得很,强撑着起身蹭到浴室清洗,又胡乱套了两件衣服。
出了浴室,生活助理还没来,禾暖弯下“咯吱咯吱”生锈般的老腰,准备清理沙发上淫乱的体液。
“行了,”戈修元抱臂靠在门口,“有人收拾,现在你和我走。”
“走什么走!我哪儿也不去——啊!”禾暖惨叫一声。
戈修元才不和他废话,从身后锁住禾暖,不顾他酸痛的腰,像对待犯人一样押着他走出大门,又强行塞进跑车里。
“煎饼!煎饼!”禾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大喊大叫,如果蠢狗能救他一回,他一定给它加罐头。
可惜奇迹没有发生,蠢狗就是蠢狗。
“让助理送它回网吧。”戈修元的语调没有起伏。
跑车门“嘭”地关紧,“咔哒”立马上锁。从今以后,他要把禾暖放在眼皮底下,每时每刻盯牢了才安心。
禾暖在车里拳打脚踢地折腾,可惜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精力被消耗光,没有什么杀伤力。
戈修元冷眼旁观道:“以后你只能去两个地方,榴苑和基地,你选吧。”
榴苑就是目前戈修元所住的豪华小区的名字。
禾暖愣了一下,若是平常,他肯定选基地,和队友呆在一起,再难受也比和戈修元呆着舒服。
可是……如果今天,如果他从戈修元的跑车里有气无力地出来,不知道会被编排成什么样子。
“榴苑。”
“行,”戈修元点点头,对司机说,“老刘,去基地,不停地下车库,就停大门口。”
“你他妈的……”
任凭禾暖如何辱骂,戈修元都不为所动,眼瞅着快到基地,禾暖怕了,软下声音道:“去榴苑,行不行……”
戈修元装作没听见,手指滑动平板处理公务。禾暖右胳膊一伸,勾住他的脖颈,在嘴角印下一枚亲吻,左手顺势抽走了他的平板。
戈修元抬头但不说话,眼神冰冷,“吱呀”一声急刹,车停在了基地门口。
再不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禾暖心一横,跨坐在戈修元怀里,撩起衣摆,露出被舔得红肿的乳尖。
“罪魁祸首”戈修元呼吸猛地一窒,禾暖跟了他这么些年,对他的性癖可谓深有体会,平常是不惜得讨好他,可如果真有必要,那叫一戳一个准。
戈修元盯着嫩生生、红艳艳的乳尖,喘息渐粗,半个手掌伸进禾暖的裤子里,揉摸他濡湿的后穴,刚被肏开的肉穴还没合拢,轻易陷进去半节中指。
禾暖咬牙道:“回榴苑。”
戈修元同意了。
第二天禾暖睡到中午,戈修元早去了公司。司机老刘一直等在楼下,亲手把禾暖送进了基地,又打电话给老板报备。
训练基地二层是住宿区,别人都是三人间或四人间,连正式队员都是双人间,只有禾暖是单人间。房间里有两张床,薛昭在的时候,禾暖和他一起;薛昭走了,也没人再搬进来,就剩禾暖孤零零一个。
——戈修元绝对不允许禾暖同别人一间宿舍。
这很特殊,其他队友非常不满,不过这只是他们讨厌禾暖的理由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人与人之间如果不沟通,那么误解和隔阂就会越来越多,一个团队没有默契,没有配合,又怎么可能赢呢?
禾暖想赢,为了与队友们缓和关系,他也曾努力释放过善意,譬如帮忙打水、拿外卖、拿快递、请喝奶茶等等。
可这都是徒劳的,队友们照单全收,却连谢谢都不说,私下的议论依旧不堪入耳,甚至还有人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对一个人改观很难,禾暖后来明白了,也就放弃了做无用功,表面的客气再难以为继。赛场上,队友甚至会为了恶心禾暖,故意忽视信号、拒绝增援。队内不和,成绩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算调整阵容,禾暖也不可能被替换——并非因为他和戈修元不可言说的关系,而是因为在整个c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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