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戈修元海一般的眼睛里好像酝酿着风暴,他挟制着禾暖向前挪,一条胳膊横在肩膀后,另一条胳膊搂在腰间,几乎把禾暖提起来。
禾暖左脚绊右脚跌进沙发里,戈修元顺势压倒,盯着眼前干燥起皮的唇瓣看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上去。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禾暖左躲右躲都躲不过去,气得大吼。
“你骗我,我要惩罚你。”戈修元冷哼。
“草,我真以为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堵我家门口了……唔……别脱!”
以前戈修元嫌弃禾暖家又小又破,两人从没在这儿做过,但今天,他可顾不上那么多,激动得像吃了春药,两下把禾暖扒个精光。
他一看到薛昭那如丧考妣的样儿,就知道是禾暖把他赶走的,两人大概率还吵了一架。禾暖那张刀子嘴,戈修元最清楚,估计把薛昭伤得不清。
这个事实,让戈修元无比兴奋,恨不得马上进入禾暖柔软的内里,连环境都不讲究了。
一开始禾暖还挣扎几下,后来就懒得反抗了。三年里被奸过无数次,他早习惯了,推两下推不动立马放弃,任由戈修元揉捏。
既然无法逃走,那就躺平。
起初身体还略显僵硬,之后扩张时想少受点罪,禾暖变得非常配合,让张腿就张腿,让扭腰就扭腰,屁股撅得高高的,穴口软得不行。
这可把戈修元撩拨坏了,欲望肿胀青筋直跳,许是因为肉穴前两天被肏开了,这次进得非常顺利,硕大的下体全被小嘴吃了进去。
戈修元爽得头皮发麻,俊美的脸庞浮上狰狞的颜色,简陋的沙发几乎要被震塌。
白日宣淫,做过一回后,禾暖用胳膊捂住双眼,浑身瘫软。
两人挤在窄窄的沙发上,戈修元通体舒畅,释放过后的慵懒感蔓延全身。
戈修元搂着禾暖,挑起他的发尾,缠在指尖,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今天这么乖?知道自己错了?乖也没用,一开始就不应该惹我生气。”
这话差点没把禾暖膈应死,戈老板还不到三十,也才二十九,怎么说话越来越爹了?
禾暖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翻个白眼说:“和你无关,我心情不好,就想发泄。”
“为什么?”
“明知故问。”
——因为薛昭。戈修元沉默了,打败薛昭的躁动气焰一下被扑灭,“和你无关”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回荡。
难受说明在乎,漠然才是真的结束。
戈修元猛吸一口气,翻身压住禾暖,狠咬一口锁骨,几乎要见血。
“你他妈——”禾暖张嘴就骂,又突然打住,戈修元半抬双眸,眼露三白,阴冷愤恨的神色令人心惊。
他分开禾暖的双腿,没有预告,硬生生把阳具塞了进去。
“啊——”禾暖抖着细腰往上挺,即便做过一回后穴肉湿软,但他还处在不应期,又毫无准备,被侵犯依旧痛得死去活来。
这次戈修元没有一点儿怜惜,下手又重又狠,把禾暖彻彻底底、翻来覆去肏了个透。
到最后禾暖嗓子都哑了,说话只蹦词不成句子,他被肏得受不住,胡言乱语地求戈修元“停下”,含糊不清地喊“我错了”、“不要了”……
结束后,禾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脑袋里一片空白。
戈修元冷着脸给生活助理打电话,吩咐他来处理善后。
禾暖可丢不起这人,他要脸得很,强撑着起身蹭到浴室清洗,又胡乱套了两件衣服。
出了浴室,生活助理还没来,禾暖弯下“咯吱咯吱”生锈般的老腰,准备清理沙发上淫乱的体液。
“行了,”戈修元抱臂靠在门口,“有人收拾,现在你和我走。”
“走什么走!我哪儿也不去——啊!”禾暖惨叫一声。
戈修元才不和他废话,从身后锁住禾暖,不顾他酸痛的腰,像对待犯人一样押着他走出大门,又强行塞进跑车里。
“煎饼!煎饼!”禾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大喊大叫,如果蠢狗能救他一回,他一定给它加罐头。
可惜奇迹没有发生,蠢狗就是蠢狗。
“让助理送它回网吧。”戈修元的语调没有起伏。
跑车门“嘭”地关紧,“咔哒”立马上锁。从今以后,他要把禾暖放在眼皮底下,每时每刻盯牢了才安心。
禾暖在车里拳打脚踢地折腾,可惜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精力被消耗光,没有什么杀伤力。
戈修元冷眼旁观道:“以后你只能去两个地方,榴苑和基地,你选吧。”
榴苑就是目前戈修元所住的豪华小区的名字。
禾暖愣了一下,若是平常,他肯定选基地,和队友呆在一起,再难受也比和戈修元呆着舒服。
可是……如果今天,如果他从戈修元的跑车里有气无力地出来,不知道会被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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