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第三天,时津终于从安祈口中得到一个残忍的消息。
自己消失的这几天,安祈向基地领导替他申请了婚假,时津的父亲作为直系领导,当然乐见其成,迅速的给两人批了一个月的假期,并委婉询问了两人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安祈这两天心情很好,时津的屁股也难得没有遭殃,崩溃的是每天早上起来都能从自己的小穴里发现一根按摩棒,安祈执着于在时津小穴里塞上一根按摩棒,眼神还很诡异的盯着时津的小腹。
时津的活动范围从床上被允许到了整间卧室,他觉得自己再努把力能够在整栋别墅活动,不过,他刚想逃跑。
蓦地,眼前忽然炸开礼花,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闹哄哄的,时津的视线猛然凝固。
“现在,请这对新人交换戒指!”
司仪尖锐的声音一字不落传进时津耳朵里,安祈笑的温柔,替时津戴上了戒指,随后他也伸出了手。
时津这才发下一枚亮晶晶的戒指在自己手上,他疑惑的看向周围,教堂里那些宾客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清,胸口很闷,婚纱的束腰勒得他喘不过气。
等等,婚纱!
时津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居然和安祈结婚了,怎么会这样?
“上将,为什么还不给我戴上戒指?”
“您不愿意和我结婚吗?”
面前的人忽然靠近,安祈冷着脸,吓得时津不断往后退。
直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瘙痒,硬物猛地往花心一顶,时津嘴里传出一阵呻吟。
椅子上的人纷纷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时津。
“上将,如果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操你,你觉得会怎么样?”
硬物在小穴里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时津双腿都在颤抖,酸爽的弯着腰,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掀翻在了地上。
庞大的婚纱被掀起,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逼。
“啊……已经全湿了……”
“看来上将很兴奋嘛,他们知道上将是个淫荡的婊子吗?”
时津大口喘着气,一阵心悸,被众人围观的场景刺激得他的小穴不断吐出淫液。
安祈弯下腰,伏在时津双腿之间,被塞满的小穴忽然一阵空虚,一支亮晶晶挂着淫水的按摩棒被安祈扯了出来,被撑开的小穴无力的收缩,安祈的语气猛然变得森然。
“上将,我要在大家面前把您操成母狗!”
“不要!”
时津惊恐的叫出声猛地睁开眼,额头上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打湿。
原来是一场噩梦。
还没回过神,小穴包裹的按摩棒便猛地震动,时津呜咽了一下,低头那一瞬间跟趴在自己胸口的安祈对上视线。
“啊,上将醒了,是做噩梦了吗?”
安祈抬起下巴,故意用胯部顶了顶时津,察觉到时津的僵硬,安祈还是用毛茸茸的脑袋亲昵的在时津胸口蹭了几下。
看着爱人近在咫尺的脸,安祈主动贴了上去向时津索吻,时津推了几下,身上的人沉甸甸的像座大山,难怪会做噩梦。
时津被吻的面色潮红,小穴也分泌出大量淫水,按摩棒几乎快要被淫水冲出来,滑落到逼口,时津下意识夹紧了小穴,又把按摩棒吸了进去。
安祈的吻从唇上一路游离到了时津的喉结,他伸出温热的舌头将喉结上下舔了个遍,再完完全全的含住。
时津伸手抱住安祈的后背,胸膛剧烈起伏,然后手臂又泄力的垂了下去。
喉结被吮吸得泛起可怜的绯色,安祈才大发慈悲的松嘴,他骑在时津身上,用手轻轻抚摸时津的小腹,神情温柔的让时津不寒而栗。
等到安祈走后,时津才颤颤巍巍打开紧握着的手心,上面躺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钥匙。
时津熟练的把小穴里的按摩棒扯了出来,按摩棒离开小穴的时候发出“啵儿”的一声,时津咬着舌尖才没发出呻吟。
他抖着手将钥匙插进房门的孔眼,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开,时津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哭出声。
半晌儿,时津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是的,他用手摸索着脖子上的颈铐,终于在侧面摸到了一个孔眼,颈铐毫不费力的被打开,时津粗鲁的将颈铐仍在地上,泄愤的踩了几脚,短暂的几秒过后,报废的颈铐开始闪起红光,时津顿感不妙。
几乎是没有犹豫,时津选择了打开窗户跳了下去,房间在二楼,以时津的身体素质跳下去基本能做到毫发无损。
可他没有算到这几天腿已经被操软了,还好地下是草坪,时津捂着脚踝,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等他回头望向窗口,安祈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正在死死盯着自己。
整个别墅很大,却空无一人,时津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像只无头苍蝇,顺着花园的墙走应该能绕到后门去,时津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扶着墙,忍着剧痛艰难的向前小跑,扶着墙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颤,时津拧着眉,几番确认不是自己手在抖。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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