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红衣
是小柳治眼睛期间的小插曲,发生在两人心意相通之后,总之搞一下凰。预警:野外,脐橙,电击?,鱼尾,注意壁垒,及时点x
赵思青迟疑地眨了下眼睛,他没看错,深浅紫烟自山石上飞流而下,没入一方白雾缭绕的泉池。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山中小院,恍惚过后发现不是。
他失笑道:“你定要拉着我半夜爬山,就是为了带我来此处?”
也不知他是怎生从湖山间寻来这一隅汤池,竟与旧居山后温泉大差不差。倦意忽如潮水漫上心头,赵思青捏了捏山根,动作不大,但带起的细微风声还是被柳星闻察觉到。
“乏了就下去泡一会。”柳星闻抬手抽走他的发簪。
这动作柳星闻近日已重复过无数次,出手又快又准,连看也不需看,轻轻松松便将那根木簪纳入掌心。赵思青夜半出门本就穿得随意,头发亦只是简单挽在脑后,这会儿直如落瀑般披落,竟然遮到大腿根。积在骨头缝里的疲惫争先恐后往外爬,赵思青想了想,接受了柳星闻的提议:“好。”
五月末,即使在深山之中,春也只剩一点欲枯的蔓梢。天热得像枝上的榴花昼夜不歇在烧灼,柳星闻穿得不多,身上就一件单衣,三两下脱干净坐进池中。赵思青却里里外外穿了三四件,这会儿还在解衣服带子。
柳星闻背靠着池壁,手搭在水石仰头看他。满壁藤萝前,玄黑的朦胧人影变成深紫,然后又变成极深的绛红,柳星闻等的便是此刻。趁人影弯腰放衣裳,他猛地拽住赵思青往怀里一拉,两个人齐齐滚入泉池深处。
此处温泉较之故居处的要更大更深些,但也淹不着两人。赵思青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正欲问,却听柳星闻道:“别动。”
他便依言不动。
柳星闻伸手抚摸他脑后的头发。灰白长发束得久了,略微有些蜷曲,如云舒云卷爬过嶙峋瘦山般的脊背。蝴蝶骨以下的身体浸在水里,于是发丝大半都在碧波里漾开。柳星闻随手捉来一缕绕在指间把玩,玩够了,便揽着人的腰迫他同自己贴近。
赵思青不知他今夜在闹腾什么,只得先由着折腾。柳星闻反复叫他的名字,慢语轻声,在舌尖挑起又在齿列嚼碎,像要把他读透后吞下肚腹。两人面贴着面,柳星闻的声音便伴着热气钻进他耳朵里。赵思青听了一会,默默伸手攀住他的肩背,顺着脊梁一下下地摸。
柳星闻笑了一声:“赵掌门把我当孩子哄呢?”
他埋首在湿润长发间深嗅,鼻端传来浅淡的皂荚清香,混合着赵思青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令他也觉出飞鸟归巢般的倦怠。柳星闻安静了片刻,忽道:“我想操你。”
这话说得直白又露骨,赵思青低低嗯了一声,便算默许。柳星闻得了首肯愈发放肆,握着赵思青的腰将他托到池边坐着,把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蔽体衣物除去,道:“我看不见,你自己坐上来动。”赵思青向他身下瞟了一眼,今晚大约是敷衍不过去,只得自己伸手开拓起来。
柳星闻耐心等待着。他说自己看不见,其实不太准确。因为就在今日早晨,他已能看见些模糊的影子。虽然眼前像蒙着雾,但不像之前那样漆黑一片。被针扎艾炙了一月有余,终于见到成效,不过赵思青还不知道。
温泉周围除了垂萝便毫无遮挡,说是幕天席地也不为过,好在夜半深山无人敢来,不怕被人撞见。柳星闻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绛红胧影,隐约能看见长长的白发垂在身后,随着赵思青的动作不住摇曳,似春雪簌簌而落。身下胀得有些痛了,但他还能忍,不必急于一时。
那件绛衣是他故意留下的——从旧居温泉共浴那一夜起,他就已幻想过无数次今日情景。赵思青穿这颜色的衣裳甚为少见,平日不是青缟便是玄紫,总是偏素淡庄重。因此,那偶得一见的深红衣裳令他格外念念不忘。至于赵思青为什么会买这个颜色的衣服他也猜得到——多半是比别的便宜些,反正穿在最里面别人看不见。
倒是便宜自己了。
赵思青具体的动作他是看不清的,便索性闭上眼睛听那响动。清凌凌的泉水声中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咕咕叽叽的动静,黏腻又暧昧,使人联想到某种湿滑温热的触感。也不知那人碰到自己身体什么地方,喉咙里突兀咽下一声惊喘。赵思青实在擅长克制,这闷哼微不可闻,若在平时他多半听不见。可眼睛看不清耳力便格外地好,这呻吟像个钩子,钓得他心痒痒。柳星闻想,等会得让他叫出声才是。
哗啦啦的水声打断了他的遐想,赵思青朝他走了过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柳星闻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上来,赵思青虽觉有些为难,但不至于反悔脱逃,只得分开腿跪在他身前,轻握着那东西往里送。那物甫一入他的手便猛地弹跳,顶端也渗出黏滑体液,叫他险些没能握住。赵思青定神,再吸一口气屏住,对准自己下身穴口坐了下去。
可柳星闻看不清东西,他也没法看见自己身下情况,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将那东西吃进去。不是擦着穴口滑过去,便是戳到臀尖上。柳星闻觉得再让他胡乱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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