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呼吸,弯着眼角若无其事地笑。
埃尔加不好说现在的感受。
下腹升腾的性欲他能理解,性爱人偶的本职工作很好做,只要被雄主操就可以了,绑缚的过程中难免会被雄主触碰,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兴奋起来,他的神经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他能感受到身下流出粘腻的液体,如果可以恨不得现在按倒雄主让他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但是莫斯忒柯在躲着他,雄主不想碰到他,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埃尔加下意识地压抑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喉咙里的呻吟,呼出的灼烫气体闷在他脸上莫名地有些窒息,他其实弄不太懂雄主那奇怪的心理洁癖,但是埃尔加没有强求,这种事情总归是两情相悦才好。
心灵上的贴近抹平了物理意义上的隔断,想起莫斯忒柯开始时的微表情,埃尔加若有所悟。
上肢之后是腿。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莫斯忒柯抬着他的一条腿下压,闷哼声中轻微地拍了拍埃尔加的脸蛋以作安抚,却依然强硬地把他的腿压下去,最后把手脚捆在一起的时候,埃尔加抑制着声音叫他,雄主。
刚才莫斯忒柯身上的衣服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他的腿,大腿内侧和小腿肚的皮肤已经磨出一片红色,除此之外两腿中间的性器也已经抬头,被粗鲁地蹭了好几下,后穴里流出的水液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面色潮红、情欲缭绕,明明已经被挑逗到浑身发烫的军雌,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莫斯忒柯的动作,压迫到呼吸的姿势并非他断断续续喘气的原因,莫斯忒柯没给他打开泪腺开关,所以干涩眼珠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偏偏这时候还在冷着脸、用他一贯冷淡自持的声音叫他,雄主,我难受。
他的上将锋芒毕露神采英拔,就连欲求不满都显得那么、气宇轩昂。
莫斯忒柯若有若无地笑,盯着埃尔加优越的脸部线条轻轻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很快埃尔加的四肢就被他全部束缚住了,抬高大腿后浑圆紧实的臀部也露了出来,穴口处流出的水液已经把臀缝打湿,还占了不少在臀尖上。
期间埃尔加又叫了他一次名字,莫斯忒柯弯了弯眼角,没答话。
绑完手脚后埃尔加的呼吸已经压抑不住,这具身体太过淫荡,就连简单的捆缚工作都爽得他发颤,莫斯忒柯停下手后从他双腿的间隙里看埃尔加的脸,在雄主伸手抵上他的嘴唇之前埃尔加没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没能好好收回。
呼——吸——呼……埃尔加正在调整呼吸时莫斯忒柯的手伸了过来,雄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叩开牙关摸到口腔里面,原本在性欲中积攒的诞水顺着嘴角慢慢滴下,粘稠透明的液体沾满了雄主的手指,他听见莫斯忒柯的又一声轻笑。
好像啊,埃尔加的口水和淫液。
雌虫的脸倏的又红了几分,莫斯忒柯的话几乎立刻让他想象出雄主手指在他的后穴里进出搅弄的画面,他原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被莫斯忒柯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玩弄打断了。
莫斯忒柯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的手指则伸到埃尔加的口腔中,里面那根糜红的舌头被他夹在两指之间,舌尖被拨来拨去毫无反抗之力,不管是恶意的掐揉舌尖还是温柔的刮过舌面,埃尔加口腔中没有防备的弱点就这样被莫斯忒柯握在手里摆弄成各种凄惨模样,连带着雌虫的难耐欲求和淫荡呻吟一起。
直到口水从锁骨流到了肩窝莫斯忒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埃尔加的舌头,他好心地将已经收不回去的舌头放好,给他合上发麻的下颌,可是临走之前莫斯忒柯又有了新主意,于是指尖并未撤出反而一寸寸地摸上埃尔加的上颚和牙床,口腔壁上的软肉也没有放过,性爱人偶设计中为了满足口交爱好者早已将此处调教得敏感至极,指腹柔缓地拂过每一寸能触及到的领地,每一次用力都能让身下人的身体抽搐抖动,好像莫斯忒柯的手此刻并不是在他的嘴里而是伸到了他的生殖腔中。
身下的雌虫又高潮一轮,坚硬的指甲代替指腹开始新一轮探索。首先遭殃的是离得最近的上颚,短短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挖进去,上颚薄薄的肉陷入甲床的同时,尚在高潮余韵的埃尔加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神经,他不明白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痛楚都能流畅的转化成性爱的刺激……一阵头晕目眩后他感到雄主的手指在温柔的抚摸刚才被刺入的地方,不间断的快感从那里传来,涟漪浪潮般打在他岌岌可危的神志上,一层层推进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再逼到一个高潮。
“是不是弄疼你了?”莫斯忒柯略带歉意,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度,那里一定出血了,如果此刻受着的是真正的埃尔加可能连皮都不会破,但是疼痛都是一样的。
抚摸伤处,在床上雄主惯用的安抚手段。埃尔加从汁水淋漓的性欲中揪出一丝理智,明白雄主并没有在和他玩边缘控制的把戏,只是单纯的、好心办坏事。
雄主的手指还在他嘴里堵着,有意无意地没有拿出去,埃尔加原本就被连续的高潮黏住的声音更添几份阻碍,一边吞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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