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我雄主的下落。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放了他,然后这个怪物竟然——在我面前自杀了。
而我也随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雄主昏迷的那一夜,“奥莱斯,你想要体会窒息高潮的快感吗?”
这——这是我的雄主!
我痴迷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第一次忤逆我的雄主,反身将他按在我的胸膛上,手臂上的鸡肉都在后怕地颤抖。
“雄主……雄主……”我一声又医生地呼唤着,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
“斯哈……”一阵酥麻自我的乳头处传来,我的乳头处一阵电流闪过,我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虽然已经被雄主操过了很多遍,但是这幅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只要一靠近雄主,就会淫荡地发情,雄主的随便挑逗都让让我兴奋都几乎高潮。
“怎么?又发骚了?”雄主的声音懒洋洋中带着玩味,我用尽所有理智压抑住呼之欲出的呻吟,不敢暴露自己的淫荡。
毕竟,我的雄主喜欢的是疏冷矜贵的财政部长,而不是我这个从垃圾星中拼命挣扎而出的淫荡的贱货。
本来这个婚事就是我强求的结果,如果再暴露自己恶心的爱慕,雄主恐怕会对我更加避之不及。
一想到雄主厌恶的目光,我就恐惧地心头一痛。
“竟然走神了吗?”雄主用牙齿忽然重重地咬住了我的乳头,“在床上还敢走神?看来是我玩弄地不够呢。”
我贪恋地呼吸着雄主的气息,眼中是他未曾看到的病态痴迷:更加用力地玩弄我吧,把我玩弄成一只全身心被快感充斥的婊子、淫兽,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把淫荡归属于身体的本能,放纵自己的淫荡。
雄主——这幅生来淫荡的身体是如此渴求你的玩弄,它已经接近崩坏的边缘了,求您——玩弄它吧。
“跪下。”雄主冷声道。
“是。”我拖着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下,生殖腔已经湿润地不像话,大脑也已经早就被情欲灼烧地不甚清明,双眸中氤氲着恍惚的水光。
“啪!”雄主挥起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鞭子依次落到我的锁骨、乳头、腰线上,火辣的刺痛和电流般的刺激同时升起,我绷紧身体,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跪地摇摇欲坠,闭紧早已失神的双眼,不肯泄出一丝淫荡。
可是雄主的鞭子却越来越快,他开始抽打我的鸡巴。
神经系统最是密布的鸡巴被这样地鞭打,那一瞬间,我浑身像是被撞进了塑料中被拼命地挤压,身体的灵魂似乎都被这样灭顶的快感挤压而出,飘荡在空气中,冷眼看着我的淫荡。
身体再也忍受不了,我发出一声呻吟,“雄主……好爽……哈……”
雄主闻言,终于发出一声笑,我混乱至极的脑子早已分不清雄主此刻的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的淫荡,还是在得意自己的调教手段。
微微颤颤的鸡巴被打地不停地吐出淫水,雄主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上面,过量的快感和快感一起从身体里升起。
对雄主的渴望让这幅身体早已有些异样,纵然是极致的痛,但因为是雄主赏赐的,也变成了莫大的快感。
“呵……一向高冷的元帅,在欲望之下,不过也只是一只求欢的淫兽。”雄主半蹲下身,用脚趾指尖碾磨着我的马眼。
在雄主黛粉色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脸,微微上掀着上眼皮,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的口中挂着透明的涎水,看着和星网上那些卖身的雌虫没有任何区别。
“哈……我……我就是这么淫荡……好爽……雄主……踩地我好爽……再用力点……”理智早就被过量的快感挤压在脑海之外,我伸出双手抱着雄主的脚踝,不管不顾地用唇闻着他的腕骨。
雄主突然加大了踩压我鸡巴的力道,我爽得浑身痉挛,然而雄主却更加兴奋,他用脚趾挑开我的马眼,纤细的脚趾在更加狭窄的马眼面前,仍然是庞然大物。
雄主柔软的指腹在马眼口碾磨,然后小脚趾试探性地伸了进去,马眼口瞬间被撑得泛起一层白色的褶皱,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内心更深处却渴望着雄主对我更加折磨与玩弄。
我渴望雄主的亲近,如果只有淫虐才能和他水乳交融,亲密无间,那我宁愿变成一个变态受虐狂,承载他的所有xp与欲望,他想要什么样的伴侣,我就会拼尽全力变成什么样的伴侣。
“哈……好爽……再往里面点……”我弓起身子,喉咙中发出淫兽般的喘息,无耻地求欢。
“淫荡,你的马眼可禁不起这样的玩弄了。”雄主作势要移开他的脚。
我狠狠地抱住,慌忙恳求他继续玩弄,“我可以……我不会被玩坏的……我可以很快地修复……求你……不要……不要走。”
“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走?”雄主趁我半仰着身体,用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的喉管被刺激,生理性地反胃。
雄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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