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接一回,他时而揪拨着肥厚的臀肉,将那穴口敞得更开,把那巨物含吞得更深,恨不得将那囊袋也一并挤带进去般。
再接连着穿凿抵弄至蕊巢,男人这下连告饶的吟声也发不出了,只余颤巍巍的喘息,勾在腰上的腿弯便受不住力地往下滑,很快又被顾千珏搂着重新搭回去。
前面累叠的欲水无论如何也泄不出去,男人那不断升腾的潮欲便通通汇集在后方那处,狞缴痉挛,把那巨物套箍得紧了,缴得些许生疼,令那抽送的动作都滞涩起来,终于顾千珏如男人所愿,把上男人那哆嗦不已的铮挺,指尖微动,剥弄开羽毛,轻轻打开银环,缓缓将抵入内里的银线抽了出来,彻底将这止精器摘除了下来。
随着银线的抽出,那白浊的液体顺着润厚的蕈头汩汩流出,顾千珏就着滑液把整个蕈头涂得粹亮莹润,像刚抹上膏脂,浑实斐丽,圆盈饱满。他的指尖来回在那喷薄出爱液的孔隙上摩挲捻摸,把弄着鼓鼓搏动的柱身,缓缓捋动着,直到男人彻底泄完那储精。
再揉上那如何也把玩不腻的臀肉,来回触碰捏顽,扒得开来,尚能感受到高潮余韵下瑟瑟翕张的穴眼,指尖沾覆的黏液在臀缝中重新抹得开来,让那糜丽的穴口染上丝丝浊莹的黏液,又把着自己那尚未卸力的杵棍,蕈肉在穴眼周围打着圈追逐着那些滑液,似捉弄挑逗,玩得兴至了,方才托住那两瓣,扶住茎身,对准那穴眼,直捣进内腹深处。
如此又舂抵百来回合,把身上的男人肏弄得浑身瘫软,他才箍拥着男人,一股股往那润热的甬穴中缴械,浇筑烫液。
两人赤裸的躯体纠纠缠缠地依偎在一团,顾千珏又开始细细地吻起男人,这时男人已完全脱力,任由自己倒在了柔软的锦衾之中,顾千珏柔柔地环住了他,神色珍重而怜惜。
顾千珏大手一挥,将那津液横溅,一片狼藉的衾被囫囵裹滚做一起丢到地上,从那雕漆的沉木立柜中拿出新的锦被,重新裹覆在两人身上,随手又查探起男人身上的征象,感觉到确实再没有情毒影响下欲潮席卷的痴态,方才放下心来。
看着疲倦的男人闭上眼就要沉沉睡去的容颜,他心中衍生出安心的情绪,轻轻隔空描摹着男人横入鬓髻的剑眉,一遍一遍,嘴角无知觉地勾起恬足的浅笑,直到身边那人的呼吸均匀起来,才拥着男人,阖上眼。
鹤令湫顺着飞鸽的方向很快判断出来信的方向,他小心取出绑在爪上的筒茎,令人诧异的是,里面赫然放着两株独芯兰,色彩鲜活润丽,一看就被回护得很好,一边皱巴的纸条上飞舞地写着二字。
他看了一眼,蹙了些眉,有些纠结到底是现在就练出梨棠春的解药,还是先赶去那边处理事宜。
念头一转,飞快地给弟弟喂上那单用即可朔寿生元的天地好材,转而把另一株揣进怀里,炼制一半的丹药器材一并裹了起来,收拾妥当后,随着飞鸽引路的方向朝那边赶去。
总归要是这次能还清了债,也算两相抵消了,如果还能承一个情,那便也更划得来。
随着驯鸽的指引,鹤令湫只觉得脑门有些抽抽,抬手不动声色地按了按,除去驯鸽定位的方式,他也有别的寻人的法子,至少怀中这个追索驯鸽痕迹的蛊虫从未出过差错。
没有观瞻别人秘事的习惯,鹤令湫要了另一间房,只是一踏进房门的功夫,打眼瞅见配置装束,绕是见多识广,也有些汗颜,想必是得等一阵时间。趁着等人的间隙,他又掏出备好的器材开始捣鼓解药的事情,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有些自得起来。
待再见到穿戴整齐的二人,鹤令湫倒是有些讶异。一段时日没有见,那霄月阁阁主竟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大抵是情雨滋润得彻底,现下露出餍足而欢喜的神情,跟江湖传言的武艺卓绝的高人相去甚远,之于前些时候他曾见过的不近人情冰冷专断的样子也不一样。
可能也是因为有事相求,而且那两人间流淌的种种细微动作,过于亲密而自然,倒有一番自在的气场,让人融不进去。
顾千珏率先开口:“还劳烦鹤宗主查看一二,他此前中了赤岚宫毒蛛的毒,不知现在是否尚有余毒未除,辛苦。”
态度甚至称得上亲和有礼,单为了身边的这个男人,性情就会有如此的变化么。
鹤令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身形顿了片刻,不过依旧依言照办了起来。
无他,实是江湖儿女纵使再不拘小节,两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事也算不得多磊落光明,不乏有人要藏着掖着,好维护起自己那高洁名士的声誉。再者也是短暂的相好,彼此和睦有道,也不会容旁人窥得实际的关系去。
既男女之间尚情比纸薄,何况是不为世俗所容的男子之间。
在此之前,虽因这讨要解药一事察觉到霄月阁主待自己的影属些许不同,可这般落落大方地昭示出回护的情意,倒是真豪杰英雄了。
是的,比起那些感不敢承认的人,反倒是这种直爽让鹤令湫刮目相待。
鹤令湫抬手,一只肥硕的多足褐色甲虫从袖中慢悠悠爬出,触到顾铭的指尖,轻轻咬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