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子,颜色那么浅,也没用过吧?”章璋咽了一口口水。
穴里传来了紧窒的吸力,不仅如此,穴肉也热情地蠕动着,翻着肉浪谄媚地磨着那根手指。
章璋干过那么多人,一下就知道这口穴是绝对的名器,还是处穴就这么会吸。
“没有,哥……你放过我吧,我没有碰过。”林月然泣道。
“你说,小逼好痒,要被哥哥操。我就放过你好不好?”章璋知道这美人纯得很,坏心眼地逗他,手指同时在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小逼……好痒,想被哥哥……操。”林月然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这个人好奇怪,为什么打开他的腿摸尿尿的地方,他现在只想让这些不讲道理的坏人快点放过他,停止这场让他羞耻不已的事情。
绵软而带着情欲的声音和这么骚浪的话,让围着他的那些男人性器都硬了起来,事已至此,他们心里都已经清楚章璋想要做什么。
如果在看见这副场景之前有人说要操一个娘们唧唧的男人,他们估计会把他们劈头盖脸骂一顿,但是现在,这些屌癌入脑的旧时代男人却完全忘了什么男女,饥渴地看着那副雪白的胴体,希望章璋吃饱喝足之后能给他们分一杯羹。
男人们纷纷把自己硬涨的玩意儿从裤裆里拿出来,对着林月然漂亮的身体疯狂的撸动着。
“说错了一个字哦,不过哥哥我还是会好好操你的。”
章璋又往里面伸了一根指头,软穴里的肉夹得太紧,阻碍着手指的前进。
“疼……你骗我……”林月然哭喊着,修长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想把入侵身体的异物给排出去,但是乱扭的腰刚好把手指顶在穴里的敏感点上。
“疼吗?我看你这骚逼明明舒服的很!”男人看他得了趣,更加卖力地戳刺着那处敏感的骚肉,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像是乱颤的花枝一样疯狂的抖了起来,林月然被着陌生的刺激折磨得近乎疯狂。
“呜……要尿出来了,下面好酸好涨……”林月然喘息着,口中吐出勾人的香气,喷了脸前男人一头一脸。
章璋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故意停止了那高频率的抽插。
感受到手指安分了下来,林月然有点惊讶,雾蒙蒙的眼睛看向章璋。
他开心男人终于肯放过他了,但是身体深处却有些空虚,穴肉紧绞,不断地渴望着什么。
就差一点,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下一秒,频率更快、更用力的碾磨就给了他答案。
“啊啊啊啊……!林月然淫叫出声,小穴像坏了一样疯狂的向外流着水。
眼前不停地闪过白光,突然间什么都看不见,心怦怦地跳着,将要跳出薄薄的胸腔。在最高处的时候,脑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了,难以启齿的舒服就这么蔓延到四肢百骸。
“尿尿了……你们不要看我……”他的手不知不觉间被放开了,他现在用手掌捂住哭得通红的眼睛,期望保全最后一点颜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男人们眼里究竟有多漂亮色情。
那些男人围成一圈密不透风的肉墙,对着最中心被侵犯到高潮的美人撸管,幻想着他们正在操那口紧致的美逼,密密麻麻的热切目光让林月然羞得不敢睁眼,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羞,身体就越兴奋流着水,两片饱满的蚌肉根本堵不住。
“这不是尿尿,这是你的小逼流的骚水,记住了,刚刚要尿的感觉叫高潮。”章璋把指头拿出来,把那沾满体液的指头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甜的。
章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放出来。
那条他买来争面子的裤子,他平日里珍而重之的伺候着,现在却毫不在意地被扔在地上。
那涨硬的东西露在空气里,看起来很吓人,林月然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眼睛移开。
好丑的东西,像皱巴巴的烂香蕉。
他并不知道这根烂香蕉此刻充满了侵犯他的欲望,还妄想撞进他漂亮的身体里。
当那黑而狰狞的东西磨蹭上林月然的下体,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下面那个地方他从来没有碰过,肉嫩得很,有的时候走路会磨到,很难受,但他也咬牙忍着。
林月然不敢和任何人讲他的不舒服,他知道,爹娘对他爱答不理就是因为腿间这口女穴。
他不得不承认他最深恶痛绝的说法,他的确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
所以十几年来,林月然都在刻意忽略它的存在,直到今天,它在身上的存在感达到了顶峰。
章璋那双手不知怎么的就碰上他腿间的穴,把他搞得好奇怪。
那一处被手指奸淫,肥嘟嘟的肉唇忘情地抽搐着,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璋脸上狰狞的色欲。
林月然简单地把章璋和所有欺负他的人的目的划归于一类——想要羞辱他。
只不过羞辱的方式比他们更加下作,不容置喙地剥下他的裤子,粗暴地掰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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